秦守国冷冷地提醒秦尊道:“尊尊,如果真是郑为民干的,恐怕这小子绝对没我们想像的那么简单,今天晚上我们的一举一动,全都掌握在他的手中,如果他今天想要害我们,只要拱手把我们交给警察,你我父子只怕死无葬身之地啊,这次他已经给我们发出了警告,虽然他有他的目的,但我们下次绝不能再暗害他,否则,一旦失手,后果不堪设想.”
秦守国说到这里,想着郑为民的神出鬼没,让人防不胜防,自己和儿子所做的一切全部被郑为民看的清清楚楚,内心恐惧之极,想着秦家父子的小命就像大海中的一叶小舟,静,其实暗流涌动,父子俩什么时候葬送海底,全在郑为民手里摇控着。
只要这小子哪天心情不好,他们秦家就会家毁人亡,几十年的努力毁于一旦,秦守国越想越悲伤,几乎是带着哭腔对儿子秦尊说道:“尊尊,我想我们还是认输吧,玩不过郑为民这小子,等郑为民回去之后,我们请他吃顿饭,向他道个歉,希望他放我们一马。”秦守国说这话时,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凄然。
“爸,说什么呢,我们凭什么请他吃饭,你不是口口声声要做掉姓郑的那小子,现在怎么反而向他服软了。”秦尊说完,见自己的老爸无动于衷的沉默着,生气道:“爸,你说话呀,你能忍的住这口气,我可咽不下这口气,我们千万不能向那小子认输,否则,我们秦家还怎么秦唐官场立足。”
“行啦,小孩子家懂什么?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听我的没错,我们没有抓到郑为民的把柄之前,你我父子唯一的出路只能服软,否则,一旦激怒了郑为民,我们翻身的本钱都没有了,尊尊,人在官场,在形势对你不利的时候,要学会忍,忍字头上一把刀,否则,就不叫忍,必须要对自己狠,你才能为自己战胜对手赢得时间,现在对郑为民服软,不是真正的对他服软,只是权宜之计,一旦条件对我们有利时,一招制敌,还怕击不到郑为民那小子,尊尊,你要记住,郑为民是我们秦家一辈子的死敌,必除之而后快,但不是现在,恐怕以这小子做事的风格,最近几年,除了暗杀他,不可能抓到他任何把柄,只怕这个任务爸爸是完不成了,只能落到你头上了。”
说到这里,秦守国转头直视着儿子秦尊,慨然叹息道:“尊尊,如果你还像是三岁小孩一样长不大,好冲动,任性,没担当,只怕你这辈子甭想整倒郑为民了。”
秦尊知道他爸有意贬低自己,抬高郑为民,是想着激将自己,生气道:“爸,能也甭激我,郑为民有些方面是比我强,但各有优势,郑为民为人太正值,这是官场大忌,要知道过钢则折的道理,并不是上面的领导都喜欢他这种人,爸,难道我还看不出来,你以为乔县长华天宇这些人真正欣赏他,我看未必,一个乡镇小干部有什么呀,人家领导凭什么欣赏他,八成是利用他打击对手吧。”
秦尊的话一出口,秦守国凝视着儿子上十秒,他一经儿子提醒,不觉心中闪亮了一下,暗道:尊尊,这孩子别看娇生惯养,看着不如郑为民成熟,但看问题还真是挺准的,还别说,这一层自己压根还没看出来。
这时秦守国才郑重琢磨起郑为民来,想着今晚为什么郑为民不把自己一棍子打死,很有可能把自己作为向县长乔东平邀功请赏的筹码,一旦把自己彻底整下去,往后乔东平在县里没有了竞争对手,失去了利用的价值,只怕乔东平未必会重用他。
秦守国越想越是兴奋,越是觉得有道理,突然猛拍一下手,激动地说道:“尊尊,你这孩子越来越像你爸了,有点眼力劲,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呵呵,秦尊一阵傻笑过后,突然收敛了笑容,一脸认真地说道:“爸,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你想啊,张君在江边杀混混沙皮的时候,郑为民已经掌握了证握,录了音频,他只要轻轻往上面一捅,这可是让你和程威龙翻船的最好机会,他为什么把证据留着,没去揭发你和程总,你和程总至今安然无恙,这从另一个角度说明郑为民这小子也没把证据给乔县长他们,这只能说明他不一定信得过乔东平几个,其实他是想利用张君,为他提供官场和商场的内部信息,为他所用,结果,张君这家伙喝了酒之后嘴巴把持不住,把这消息给露出来了,引来了杀身之祸。”
秦守国听到这里,身上的冷汗嗖嗖直冒,没想到儿子的分析合情合理,原来郑为民早就掌握着自己和程威龙犯罪的证据,要不是儿子今晚说起来这事,自己和程威龙怕要被郑为民玩死,太危险了,真是太危险了。
想到这里,秦守国再一次吃惊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想着自己还真小瞧了自己的这个看起来让人不放心,有些不着调的儿子,高兴地说道:“尊尊,你这孩子成熟了,爸爸以后再不能把你当孩子看了,除了冲动一点之外,你比爸爸有头脑。”
说到这里,秦守国想着儿子经过一晚上的事故,突然长大了不少,他除了高兴之外,担心的就是下一步,怎么跟郑为民相处的问题,秦守国见儿子秦尊刚才听自己说向郑为民服软,心里一时接受不了,现在,见尊尊心情好了不少,想着儿子既然分析到了郑为民的心思,他肯定也想好了以后怎么和郑为民相处的问题,于是再次征询儿子秦尊的意见道:“尊尊,既然郑为民那小子想拿我们做交易筹码,我们应该怎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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