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郑,郑为民,我真的不不能告诉你,这帮人太狠了,你太善良了,你玩不过他们的,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我来之前,他们已经对我说了,叫我只管干活拿钱,告诉我不管在任何情况下不要透露他们一点消息,否则,会对我家人没什么好处。”张君说到这里,声音已经越来越弱,郑为民只得把耳朵贴他的嘴巴,才能勉勉强强听的清楚。
郑为民听到这里,心里突然明白,就算张君把背后的指使者说出来,除了让自己心里有数之外,其他的作用一点都没有,毕竟人死了,就会死无对证,不可能作为背后支持者的犯罪证据,而且,自己之前的录下张君在清水江樟树林里暗杀混混沙皮的音频,将会彻底失效。
郑为民想到这里,心里后悔不迭,早知现在,何必当初,想都不用想,能让张君过来暗杀自己的人,除了程威龙和秦守国父子,不可能再有其他人,可是只要张君一死,自己掌握的证据全部作废,此刻,郑为民心里难受之极,表情甚是痛苦,他后悔当初为什么不立即对程威龙和秦守国几个人采取行动,否则,两人早就被双规蹲大牢去了,还有的他们逍遥法外。
想到程威龙和秦守国要利用张君暗杀自己,并对他进行杀人灭口,心里不寒而栗,这一招确实太阴险了,见张君已经是奄奄一息,脸上痛苦的已经扭曲的变了形,郑为民拿起地上的一把手枪,准备补一枪,想了想还是把枪放了下来,对于一个将死之人,自己不忍心加害于他,还是让他慢慢的自己结束生命。
郑为民拿出火机,在张军飞的尸体旁,点燃蜡烛,然后,烧了几沓幂钱,再在他的身旁把整瓶白洒撒在了地上,站在洞口,双手合十,嘴里为几位亡灵祷告了几句之后,这才拨下杀手背上的匕首,在杀手身上擦干净,再拾起一把手电筒,晃晃悠悠的下山去了。
等走到来时的山道上,郑为民在路旁一棵松树下的一块较大的山石上坐了下来,他本想先报警,略略思索,还是把张军飞死亡的消息告诉华天宇,告诉张军飞对他华天宇和夏小洁的忏悔,好让张军飞安心上路。
此时,华天宇已经在宇华总部的办公室楼里,进入了梦乡,突然,在睡梦中听见手机响,迷糊着眼睛,顺手一摸,他平时晚上睡觉之前,都要把手机关机的,作为集团老总他的电话实在太多,本来睡的就晚,酣睡中时常电话闹醒,严重打扰了自己的睡眠,索性晚上睡觉之前一律关机。
今天,因为想着女儿夏小洁和郑为民在一起开心不已,心里特别高兴,靠在那张宽大的棕色真皮席梦思床上,想起了自己的情人,夏小洁的母亲夏冰,不觉思念深深,感慨万千,心里涌出千般柔情,在回首甜蜜的往事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连床头柜上橙黄色的台灯都忘记了关上。
此刻,突然听见手机铃声响,才知道今天尽然忘了关机,不觉笑着摇了摇头,拿起手机迷眼看了看,见是郑为民的电话号码,华天宇突然眼睛迅速睁开,他知道以郑为民的聪明,这么晚应该不会给自己打电话,想着肯定又遇到什么事了。
“华总,我是为民呀,打扰你睡觉了。”郑为民开门见山地直报家门。
华天宇微微一笑,开了句玩笑道:“为民啊,知道是你,你小子还知道给我来电话呀,到了江洲也不知会一声,看样子,你还把我当外人呀。”
“不敢,华总,我知道你工作忙,不好意思打扰你,真没想到,本来不想打扰你,结果还是给你添了不少的麻烦,我心里实在有愧的很。”郑为民的声音有些沙哑,不似以前打电话时的阳光和健谈,并且不时有山风和鸟叫声从电话那头传过来。
华天宇感觉不对劲,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关切地问道:“为民,你怎么啦?你在哪里,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郑为民见华天宇听出了自己的处境,索性直说道:“华总,我现在一个人在东郊的山区。”
华天宇听到这里,吃惊的啊了一声,知道郑为民肯定遇到了什么大事,不然不会一个人在山区,他第一感觉意识到郑为民很可能遭到了望春楼宾馆老板戴荣和带有黑社会性质的企业家政协委员邵兵的报复,急切地问道:“为民,你怎么一个人在山区,是不是有人绑架了你?”
郑为民是遭到了绑架,不过,一时半会儿,跟华天宇解释不清,他并没有正面回答的话,生怕说不到点子上,反而让华天宇替自己担心,干脆直说道:“华总,张军飞死了。”听见张军飞三个字,华天宇的神经陡然敏感了起来,他以为自己听错了,赶紧问道:“什么?为民,你,你再说一遍。”
“华总,张军飞的触是死了,不过他不是被我打死的,而是在救我的过程中,被绑架我的杀手枪杀的。”郑为民平静如实地说道。华天宇听见郑为民说张军飞确实死了,心里一阵欢喜,他想不到,郑为民答应自己的事,尽然这么快给办妥了,想着女儿夏小洁的遭遇,华天宇喜极而泣,心里一股暖流瞬间涌上来,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滴滴啦啦的落了下来。
“为民,真的太感谢你了,你为我和小洁出了一口恶气,这个可恶的家伙终于遭到了应有的报应,你是我们华家的大恩人呀。”华天宇拿起床头纸盒里的餐巾纸擦着泪水涟涟的眼睛,边感谢郑为民边咬牙诅咒着张军飞。
郑为民想着华天宇可能因为听见张军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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