湫臀部几下,刹那间她的臀部出现了几个红红的掌印。
哇!哇!太疼了。安湫痛得掉眼泪,伯爵正好借此一把固住她的腰肢,一把将手中的东西放在她的xiǎo_xué上。
那是颤抖着的自慰器。
赤黑色的。
比伯爵自己的差了一些,却也是一种前戏的最好助力。
他用自慰器抚弄那两个花瓣,那个缓缓地吐出液体的xiǎo_xué,还磨了磨可爱的小豆子。
明显可以感受到手掌之下的女子每被碰触一下,身体就会微微发出兴奋的小颤抖。
并不纯真的安湫只通过触感就明白了,那是她爱用的自慰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就用它顶开自己的xiǎo_xué,享受极乐,幻想着那个男人在侵犯自己,自己在他身下娇喘连连,不能自已。
“没想到你房间里还藏着这种好东西。想要男人天天干你么?”
尤莱亚低沉地笑了一声,他将自慰器的顶端插进了欲求不满的xiǎo_xué里。
“啊……”
安湫的身体立刻做出了强烈的反应,她本人也因为秘密被发现而羞耻得越发快乐。伯爵更是坏心地将频率从小调到最大,自慰器就在安湫的xiǎo_xué里颤动,刹那间汁水飞溅。
“我猜一猜,你是不是每晚会想到是我chā_nǐ?”
伯爵旋转自慰器,让它在她的身体里旋转,碰到了她所有的敏感点,“还是你会想到我怎么插伊蕾丝的……跟当年我chā_nǐ一样,她的第一次很痛苦,紧得要命。现在你知道你的xiǎo_xué是红红的,花瓣是红红的,我想舔一舔,咬一咬……”
“唔……唔……唔!”
太过分了!伯爵说出这些词来。
他和他女儿的那种事,也那么毫无顾忌地诉说。
然而,一股热流在安湫的小腹蓄势待发。
安湫喘着气,她的唾液从口球与嘴巴的缝隙中滴落下来。
伯爵微眯起眼睛,将自慰器抽出来,安湫分泌出的液体也涌了出来。
“yín_shuǐ多,安湫,你是个天生的yín_wá。你那里面已经撑得很开了!”
伯爵眼睛里冒出惊喜,他的那根黑红的粗壮棒子立刻捅了进去。
“啊……啊……”
这次是受到了被自慰器更彪悍的进入,安湫的下体被男人的分身插入,他们开始了最原始最暴力又最美妙的chōu_chā律动。
插……插进来了……伯爵的东西进来了……深深地插入,搅拌……
安湫发出了“啊啊啊”地淫叫声,rǔ_jiān那里传来的痛苦,已经远远比不上她的下体被男人充满的刺激快感。
原谅我吧,我是这么的yín_dàng。安湫叫着,内心的羞耻感却极度地扩大。原谅我……她对着存在于自己幼小时的那个得到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道。
“紧死人了。啊……”
伯爵感到自己的那根棒子被安湫的xiǎo_xué牢牢吸附住,就在把持不住地边缘徘徊。
这么多年的等待是值得的……她还是那么的美味……
滴滴的蜜汁落在地上的情欲声音,仿若雨夜移入了这间调解室里。
唔……安湫脑袋里忽然一片空白,她高潮了,全身都在散发愉快的气味。
“噗!”
的一声,伯爵再次在她的体内留下来不可磨灭的味道,做下了记号。
可以追踪一生的记号。
清晨,一颗雨珠从绿幽幽的树叶上落到泥地里。
安湫也从昨夜的激爱中缓缓地醒来,她发现自己浑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再回想起昨晚被伯爵的调解室的各种调解玩弄,迟钝的她才想起来一件很重大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我……我被他qiáng_jiān了吧……
“呜……”
她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欲哭无泪。
因为,昨晚,她确实是被搞得高潮连连,欲罢不能。
怎么办?……
迟钝的她后来又发现了一件事,自己躺着的床似乎很软很大,跟自己房间的一点也不一样。
难道这是……
“躲在被窝里,就能逃走么?”
熟悉的成熟男人声音在她的上方响起,她的被子被人强硬地拉开。
一张英俊的脸,摆在她的面前。
他们两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外面管家急匆匆地在房外喊道:“伯爵大人,小姐……她不见了!”
第五夜狼宠
冰冷的雨点无情地落在伊蕾丝那张漂亮的小脸蛋上,与她源源不断滚出眼眶的眼泪汇合。
“呜……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她跑进了深幽的森林里,脑海里反复回放她看到的情景。
她最最最爱的父亲尤莱亚伯爵居然将她最最最喜欢那根棒棒插进了她最最最讨厌的钢琴老师的下身里!
两个人还发出那样子的声音!
那个钢琴老师叫得好难听!
她又好嫉妒!
因为感觉到她的父亲和钢琴老师交合比和她做的时候更兴奋更大力!
明明父亲大人的棒棒只属于自己啊!
那个傻瓜钢琴老师终于将父亲大人抢走了吗?
呜……讨厌!讨厌!我要离家出走,不回那里了!伊蕾丝想到此,越发的生气,连自己衣服都被打湿了的什么都不管,往森林深处跑去。
雨势渐渐地从一开始的雷电交加到后来的势微,伊蕾丝痛苦地发现她自己的体力也从一开始的有力到现在的又饿又累又冷。稍微一点的风,都能激起她身上雨滴的寒意。
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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