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会从中得到满足吧,唔,好羞啊。
半个时辰前,顾风好不容易结束了巡视,就昼夜兼程的往回赶,连府内下人都没惊动就先去了自己的卧房,他真是想死了那小东西,正盘算著见到了她要如何亲热占有时,才走到门口就听见了柳真真动情後轻哼,他一挑眉,悄悄摸进里屋,就瞧见那饥渴的小东西正跪在床上捧著奶子夹住棉被自渎,那样放浪的模样撩起了男人心里的坏水,这才有了先前的一幕。
两人平息了会,又缠吻起来,柳真真感觉到肚子里的那根ròu_bàng又硬了起来,先前误以为是他人的,所以不曾细细感受过,现下,两人正在温存,她得以用自己身子感受著那根往日里时常触碰吸允的大宝贝。
“夫君,你那儿好粗好粗,人家xiǎo_xué穴肯定要合不拢了。”柳真真扭头伸著小舌舔著顾风的唇,低声娇嗔。
“为夫的宝贝只是粗而已麽?说不对就要挨罚。”
“唔~~还好长,插得好深好深,真儿的肚子都要捅破了。”柳真真伸手摸向自己平坦小腹,那里可以清晰的看见微微鼓起的一条,小手放上去就会刺激得小腹收缩,令她难耐得叫唤起来。
“恩,慢些啊。。。嗯啊。。烫,那话儿烫呼呼,硬邦邦的,胀得人家好难受。。。”柳真真咬著食指,在顾风的示意下摇摆著腰肢小幅度地套弄著他的yáng_jù,嘴里说著淫言荡语。
顾风的身体也是从所未有的炙热,他的触碰都想火一样,所到之处让柳真真被烫得连连颤栗。
“来,小心些,我们换个姿势。”说著顾风扶著柳真真让她那儿咬著自己ròu_bàng转过一圈,变成面朝自己坐著,那硕大又棱角分明的菇头用力碾著深处的小嘴,青筋暴起的柱身著熨烫著花径的每一寸媚肉。
柳真真打开双腿,坐在男人怀里,xiǎo_xué里塞著怒涨的yáng_jù,小腿勾起摩挲著男人的背脊和臀部,腰肢轻摆贴上男人结实的腹部画圈似的磨蹭,因为身子被托高了,所以挺著胸便能把沈甸甸的奶子喂到他嘴边。
“风,吸啊,吸真儿的奶子。。。”柳真真双手抱著顾风的头,用那两团绵软去蹭男人的脸,软软的嗓音里带了浪荡。
顾风把两只大奶子往中间挤,然後张嘴把两颗奶头都含进了嘴里,仿佛要吸出奶汁似的狠狠吸著。那两个粉嫩也是柳真真分外敏感之处,他这麽吸,虽然没有吸出奶汁却是叫下面那小嘴口水滴淌。
“夫君,chā_wǒ啊。。。狠狠地插真儿呐。。。”柳真真扭著腰,两手抱著顾风的头低低呻吟著,那种空虚瘙痒的感觉又来了,已经尝过高潮滋味的柳真真是片刻都忍不得,放浪的向著自己夫君求欢。
原本缓慢有力的chōu_chā才让柳真真放松下来享受著温柔的欢爱,但是骤然加速的撞击令她的呼吸都有一时的停顿,肚子里的那根东西越来越大力,越来越深入,花径里的嫩肉被刮擦得殷红,被扯出来一点都叫那yáng_jù顶了回去,又是一次次都顶上了深处的那张小嘴,每一次顶上的酸麻都叫她浑身过电似的颤抖。
顾风在一次深插时,将柳真真抱住下床站了起来,粗长的yáng_jù就这麽蛮横的一头撞进了宫腔,柳真真双手紧抓著他的肩,因为从未有过的刺激而哭了出来,层层嫩肉死死裹住yáng_jù,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浇到柱身上,而最敏感的guī_tóu整个浸泡在少女最私密的内腔。
偏偏都这般了,顾风还四下走动撞击著,柳真真不可控制的颤抖著,呜咽著求饶:“风,不,不行了,真儿受不住的,不要,不要了。。。。”
就在柳真真好容易说得出话时,顾风抱紧她抵上门板,低吼一声,滚烫的浓精突然一股股pēn_shè出来,柳真真被男人有力的双臂困在冰凉的门上,挣脱不掉这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只能轻泣承受著这般强烈的快感。
抱著柳真真持续pēn_shè的顾风,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突然努力想要挣扎,便把她抱得更紧,好叫自己的所有jīng_yè都满满灌进去,在他即将停止时,一大股热尿冷不防从柳真真私处喷出来,尽数浇在了两颗圆球上叫他忍不住又喷了一大口浓精出来。
柳真真却伏在他肩上哭出了声,因为小腹实在太满,方才的尿意太急她实在憋不住,又说不出话来,竟是这般颤抖著,尽数撒到了顾风腿间,在门口的地板上积了一小滩。
“乖,不哭,没事的,是宝贝儿被为夫弄得太爽了,才尿出来的。。。乖,我帮你洗洗好不好?”顾风拍著柳真真的背安抚著一时不能接受现状的小东西,走进了浴室。
这一夜,顾风要了柳真真多少次,他自己都数不清了,早晨醒来时,那话儿还堵在柳真真肚子里,他摸著美人儿较昨晚要消下去一些的小腹,依旧看得出那微微鼓胀,里面灌满了自己的精水。柳真真奶白娇嫩的胴体上全是青红一片的吻痕和啃咬,而顾风的脊背上也被女人长长的指甲抓出一道道血痕。
整个卧室一片狼藉,床单,被套,枕头都是一块块干涸的印记,茶几上,桌椅上到处是一滩滩白渍,浴室里到处是水,门口还留有一滩浅色水渍。柳真真脸皮薄,不想叫外人瞧见这般景象,死活不肯顾风叫人来打扫,偏偏自己浑身酸痛连腿都是勉强并拢的。
於是,顾风不得不为自己的一夜贪欢收拾残局,先换好床具,安顿小人儿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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