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顺路。
「嗯……」她又犹豫一会,双脚又痛起来,刚才跌一跤手肘好像也磨破皮了,她姑且信任他,忐忑不安的坐上他机车後座。
待续
纸醉金迷
纸醉金迷的诱惑
不到三分钟他即骑至店旁灯光大亮的pub专用停车场,她跳下车,一跳下车她脚却站不住的扭了一下,整个人差点又跌跤,幸好他反应快即时伸手拉她一把,「你的脚怎麽了?」「好像扭到了。」
刚才以为是起水泡在痛,原来是被刚才那两个无赖推倒扭到右腿脚踝。
她跛着脚站稳,感激说:「谢谢你,我机车在那边。」她指指前方一部红色的50cc机车,然後跛脚走过去,心里却不禁患嘀咕:这下好了,扭到了,少说也有十天一个礼拜赚不了钱了,早知道就从有路灯的前门出来,回家再卸妆,现在後悔莫及。
「我看你这样应该一、两个礼拜不能跳钢管了吧,要不要先去请个假。」在斗亮的探照灯照射下,他终於看清她的五官,发觉这女孩长得十分标致,算得上一等美女,只是为何却来跳钢管舞,这他就无从得知了。
仔细想想,其实也没什麽好疑惑的,这社会在纸醉金迷的诱惑下已呈现病态,笑贫不笑娼变成一种趋向与崇尚,不足为奇嘛。
好心的男子在後面大声提醒,她一怔,缓缓转身,看他盖上挡风镜,握住龙头加油门,车子缓缓起动时还不忘再升上挡风镜提醒她,「早点回去,夜晚事故多,少在外面逗留。」说完他加油呼啸而去,曹晴如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惊愕,原来他认出她?
可见她大费周章,就算卸下浓妆人家还是认得出她,最糟糕是扭到脚了。
半夜三更曹晴如将车骑进狭宰巷弄内,停在一间低矮的老旧房舍外,她小心翼翼的将机车停好,从置物箱拿出大背包,一跛一跛的进屋去。
进到屋里,弟弟房门关着,门缝没有光线,她困难的移动脚步推开门,走到昏暗房间的书桌前,从背包拿出皮夹,将今天晚上赚取的三千五百元小费夹在书桌上的一本教科书上,出去前她转身走过去床边,帮他盖好被踢乱的被子才走出来。
洗过澡临睡前她找了两块沙隆巴斯贴住肿胀的脚踝,希望明天早上能消肿些,不至於影响行走。
早上闹钟响起,她被惊醒,醒来後还是觉得脚疼,她坐起来看看昨晚伤处,并没有比昨晚肿,却感觉更痛,甚至连精神都没因睡一觉而恢复,彷佛昨晚那一幕余悸犹存,虽然她总告慰自己这世上无所畏惧,可是没有肩膀依靠,在潜意识里她仍然感到害怕。
还是很感激那人即时出现,假如他没出现或许不止扭到脚而已。
盥洗後,她跛着脚骑机车去上班。
「曹秘书你的脚怎麽了?看来不轻喔。」她穿着套装短裙别扭的一拐一拐的走路,引来同事侧目,不断关注。
「昨天不小心滑了一跤,脚踝扭到了,不碍事。」她笑笑说,尴尬的走到自己座位。下班得去给外科看看,不然这样痛不知得痛多久。
先痛一天白天,下班就去。她拿出昨天总经理要她做的估价单,才将资料摊上桌,内线电话即响起,「喂──」她出声回。
「脚怎麽了?要不要紧?我现在陪你去看医生,好不好?」韩佑言电话一来即是一连串焦虑的疑问句,让她不知该喜还是忧。
「没关系下班再去。」她说,她不要他过度关心,这只会让她更是心伤,这点伤根本不碍事。
「回家休息一天,脚都不能走路了,不要再逞强。」早上一早看她跛着脚来上班,他看见想去扶她,却又不敢,只能任凭她在自己眼底辛苦入座,然後他躲进自己办公室心疼她的痛,却一筹莫展。
「休息?不用了,上班坐着又不用站,真没关系,我要忙了,先挂电话。」休假又不是不用扣薪,划不来。
「等一下,晴如,」韩佑言舍不得说:「下班我陪你去看医生。」「不用了。」她用力的挂下电话,杜绝有妇之夫的过度关心,她不需要,不需要这种廉价的怜悯。
晚上去过中医诊所上过药後,确定自己半个月不能跳舞,她只好打电话去pub请假,最让她担心的不是脚伤难癒,而是失去这份兼差工作。
她发觉e的客人都挺阔绰的,只要舞跳得好,现场气氛制造的够h,很舍得砸小费。她一星期两场,才跳三场,光小费收入即超过万元,仔细盘算,这份兼差加上小费收入更甚白天正职,若不是钢管舞者社会地位卑微,她还真想以此为业,那麽就不用每个月为父亲庞大医药费担忧。
从诊所回来洗好碗,走出厨房她顺道敲敲小她六岁才念高二弟弟的房门,敲了两下她推开门,曹晴彦见她进来抬头看她,忧心问:「姐,你的脚看过医生有比较好吗?」「傻瓜,哪可能?医生又不是神仙,看了不裹药会好。」她笑着说,怎样都不要他操心,她只要他好好念书,考上好大学,将来做有用的人,这是她的责任。
「姐,我想,我还是念夜间部,白天找工作赚钱,你一个人太辛苦了。」看着她裹着大包药膏的右脚,曹晴彦过意不去。三年前原本的家付之一炬,母亲被火火烧死,父亲幸免於难,却被浓烟呛成植物人,去上学的他们两人逃过一劫,却变成相依为命。
「我说过辛苦吗?傻瓜,赶快念书,明年考上好学校就是了。」曹晴如故作潇洒的拍拍弟弟肩膀鼓励,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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