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下眉沒再繼續刺激他凡事點到即可,他隻是不想看見弟弟一副寧願當透明人的模樣。
是說,她不是你欣賞的類型那你躲這麼遠不是很奇怪嗎?他發現蜂須徹根本就是陷入了一個詭異的誤區。
「你們要聊天也回去再聊吧,要准備傳送回去啰!」黎依與剩餘的隊員站在傳送點遲遲等不到他們兩個隻好跑回來看,卻發現他們根本站在那兒不動。
「長曾禰你嘴角怎麼了?」等他們走近黎依突然發現不對勁,她記得長曾禰臉上沒受傷。
「他剛臉上停了隻蟲我幫他打掉。」蜂須賀搶在長曾禰開口前先聲奪人,「贗品,不用太感謝我。」這句話像是在威脅他,敢將剛剛對話說出去他就死定了。
長曾禰隻是包容的笑笑不做辯解——他寵的可不隻浦島,連蜂須賀都在範圍內哪。?
☆、「天秤上的砝码」
? 时空管理局对于黎依的战绩十分满意,甚至因为她突破了既往纪录上的最快平定速度而额外发予一批资源奖励,但好处当然不可能白拿,因为幕末时代的任务能稳定并且维持一定速度完成的审神者并不多,故而要求她以平定幕末时代任务为主,其他时代次之。
拿到了额外资源的黎依,决定开始做做日课——从冬天锻出小狐丸后,她忙得连每日锻刀的时间都没有,加上连番出阵手入消耗的资源也是一笔惊人的数目干脆省起来。
蜂须贺破天荒的主动陪同黎依去锻刀——这个男人自从当了一队队长后整个作风大改,在面对她时态度积极多了。
黎依对此倒是无所谓,反正烛台切在厨房忙着,谁要陪她去都行。
虽然这阵子蜂须贺对她挺和颜悦色,也因为共同出阵不再像以前那般生疏,可黎依对着不再隐于幕后的蜂须贺总有种面对师长的感觉,每次与他站在一起都觉得好像他才是当主人的那位,她完全不敢指使他去帮忙搬资源——叫豪门大少兼老师当苦力会遭天谴啊。
蜂须贺完全没有弄脏身上那套华美和服的打算,因此他另外叫了长曾祢过来当苦力。
她还真不敢置信蜂须贺居然能指使长曾祢到这个程度,被当苦力的本人只是爽朗笑着说,这对他来说只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蜂须贺直接拉了张椅子让黎依坐着,他则侧立在旁发号施令。
就这样来来回回丢了几次资源后刀炉仍然毫无回应,蜂须贺眯起眼,「看来找长曾祢来搬资材是个错误的决定。」他难得居然自己承认错误。
赝品根本毫无运势可言——他挽起袖子像是要亲自下场,黎依见状连忙阻止他。
「等等,让我跟刀炉谈谈。」不管是不是迷信,黎依很习惯跟刀炉自言自语,毕竟以前他俩打过的交道实在是不枚盛举,而最终结果证明,每次她认真跟刀炉对话大多都有成果。
蜂须贺跟长曾祢终于亲眼见识到他们的主殿是个多么迷信的女人,以前耳闻都不如亲身体会,她都已经自暴自弃到达还会跟刀炉对话的地步,还不如叫石切丸或者太郎来举行祭祀算了——事实上早就做过还不只一次。
黎依早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审神者,她所说的与刀炉对话并不如从那般纯粹祈祷,而是试着用灵力沟通。自从重新锻出石切丸后再也没遇过那种如同被附身般的颤栗感,每每锻刀成功她其实没有什么特别感应,但现在她想重新尝试看看。
她将手贴上刀炉,里头汹涌翻浪的火舌看起来十足炙热,可刀炉外头摸起来却是一片冰凉,仿佛中间有个透明的墙隔开了里外。
黎依闭上眼运转着灵力,想象在一片虚空中搜寻她尚未拾获过的乐谱,模拟着她曾找到石切丸的那种感觉。闭上眼逐渐静下心时仿佛连世界都按下了暂停键,刀炉里那团跳跃的火焰像是世界的中心点,灵力如同她的双手伸进了火中探索翻找着。
嗯——不是这个、那个也不是……
她觉得自己好像化身买菜大婶一样挑挑拣拣,却无法用言语形容她到底是凭什么标准在挑选——直到她终于「挑」到了满意的那张乐谱后睁开了双眼。
黎依看不见自己的状态,但蜂须贺与长曾祢看见了。
在战斗中刀剑们必须全心全意投入战场,无暇去注意后方黎依的状态,通常是从她提供的灵力输出来判别状态是否稳定,他们两个是初次在非战斗时期看见黎依认真的模样。
她已披肩的黑发从不认真的盘起,总是任由其散落着而显得有些懒散,此刻却像是浮动而轻轻飞扬起来,睁开的黑眸目不转睛的看着炉内的火,火光映在瞳眸上添了点点星芒,如同黑砺上的金沙闪烁着,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却带着种笃定的自信,轮廓染上了一层耀人光彩——牵引目光的并不是容貌美丑而是一种身在顶端的气势。
蜂须贺承认,此刻的她的确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而他相信若是其他刀剑在场一定也是看得目不转睛。
反而是长曾祢先回过神来,比蜂须贺看过更多黎依姿态的他免疫力高了不少。他看着目不转睛盯着黎依的弟弟,忍不住笑了出来——到底是谁说他对黎依一点兴趣都没有?那双冰蓝色的眼中现在可是塞满了她的身影。
在黎依觉得她已经掌握到关键,正想开口请他们帮忙拿资材时,带着黑手套的大手从后方将玉钢投了进去。
她回首一瞧,「你怎么来了?」原本那种带有距离感的气势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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