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一直都很喜欢喝。
端着茶,叶星辰一边无意识地瞄着电视上播的节目,一边拿眼斜了斜苏天堑。半响,她将茶放到茶几上,然后垂眸思衬着,该不该问一下他下午跟江芷蕾去打高尔夫球的事呢?如果问了会不会显得自己很小气,可是不问心里又堵得难受?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出,就不该跟那个曾莹莹去打什么高尔夫球,没看见就可以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可是……
苏天堑坐在一旁,说是在认真地看电视,其实什么都没有看进去,他时不时的拿眼瞟叶星辰,看她脸上变化莫测地神情,心里就觉得好笑。.他很好奇,今天不知什么事难倒这位小姑娘了,明明很想问,却又是什么都不敢问?
最后,终是苏天堑放下茶杯,朝叶星辰招招手,“星辰,快来。”
叶星辰走过去,苏天堑将她拉至自己身侧,试探性地问:“怎么了,小傻瓜,看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是谁惹你不高兴了吗?”
叶星辰垂下双肩,抬起头,咬了咬下唇,缓缓问道:“那个……阿堑,我下午看见你跟江芷蕾在一起打高尔夫球了,你们两个……”
“呵!我还当什么事呢?”苏天堑低低一笑,将叶星辰拥进怀里,疼爱地捏捏她小且挺的鼻尖,“我跟她只是谈公事,没什么的。”又哄声道:“原来我家的小星辰吃醋了。看到你这样子,我很高兴哦。”
“我就是吃醋了怎么样?”叶星辰嘟嘟嘴,老实承认,“那个江芷蕾又漂亮又能干,家庭背景又好,而且她就是对你有意思啊,我就是怕……”鼻子突得有些酸酸,“我就怕你会离开我。”
可能太在意,可能太害怕失去,所以她才会觉得自己变得好易碎。从小到大,她得到过的东西本来就不多。因为不多,她从来不幻想、不奢求,只是现在切切实实有那么一个人进驻到她的生命中,如果失去,她一定会揪心疼痛的。
苏天堑听她这么说,轻拍她后背的手明显顿了下,随即绽开一个弱弱的笑,“不会的,傻瓜,我不会离开你的。”
那一夜,苏天堑拥着叶星辰睡,却做了一夜的恶梦。早上醒来头疼欲裂,好不容易到了办公室,刚在老板椅上坐定,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的是神彩奕奕的时延,一脸兴奋地说:“苏总,有消息了。”
苏天堑揉了揉太阳穴,喝一口秘书给他刚泡的咖啡,这才问:“什么有消息了?”
时延一边打开文件夹将资料递过去,一边解释道:“就是前几天苏总叫我去打听江氏那块地皮的事啊,一切都搞清楚了,那块地没有问题,是属于江氏所有。”
“哦,是吗?”苏天堑低头一边仔细地看着资料,一边随意地问了句。
“嗯。您看这里的条款,是写得清清楚楚的。”时延将自己标注出来的字句指给苏天堑看。
苏天堑沉思片刻,方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跟江氏合作,反正也不吃亏,或许还有机会‘反噬’。”
叶星辰下班后在学校附近的菜场买了菜,打算回宿舍给林落做顿好吃的。她有好多天没有回去了,只觉心里有点对不住林落。所谓的见“色”忘“友”是不是指的就是她这样子啊?
提着菜走至离学校还有百来米的地方,叶星辰忽然看见有一个男人似乎正在纠缠林落。
林落好像不太想搭理他,抽出自己的胳膊想甩掉那个男人,可是那个男人好像狗皮膏药似的,又粘了上去。林落好像开口骂那个男人了,可是那个男人依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继续死皮烂脸地跟着她。
叶星辰见状,火了,“噔噔”跑向前,扬起手中的袋子就向那个男人砸了过去,“叫你欺侮落落,叫你欺侮落落……”
“喂,喂,住手,住手!”那个男人下意识的拿手臂去挡砸过来的袋子,结果袋子“哗啦”被撕裂,里面一条活蹦乱跳的鲫鱼跳出来,直冲那个男人的脸庞。
林落见那个男人的惨状,忍不住抚住肚子蹲□哈哈大笑。叶星辰一见自己刚买的鱼没了,揪住那男人的胳膊,大声嚷道:“你这个臭流氓,当街调戏我家落落,还敢打落我的鱼,你赔我的鱼。”
那个男人胡乱地抹了抹脸,感觉一身腥臭。这才捡着机会,转过头,同叶星辰四目相对。
“时……时助理?”叶星辰惊讶地高叫了一句,“怎……怎么会是你?”
时延一脸诧异外加尴尬,“叶小姐,我也没想到会是你。”
林落站起身,瞅瞅叶星辰,再瞟瞟时延,指着两人道:“你们俩认识?”
回到宿舍后,林落原想溜去浴室洗个澡,却一把被林星辰揪住,死活要她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明白,八卦的就跟街头榕树下摇着蒲扇纳凉的老太太似的。
“落落,快说快说,你是怎么跟助理认识的?”叶星辰支着手肘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就差流口水了。
林落喝了一口白开水,抹抹嘴唇,挑眉,“你真的想知道?这事可是少儿不宜的哦。”
“切!”叶星辰嗤之以鼻,“我又不是少儿,该知道的事我知道,不该知道的事我也知道,你倒是快说呀?”
“我就说那个姓苏的一定把你给带坏了,果然啊。”林落挽胳膊一副要去跟人干架的样子。
“喂,林落落,别想将话题叉开,我不会上当的。”叶星辰翻白眼。
“这个……唉……”林落犯难了,吱吱唔唔地说:“星星,你真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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