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尖利的鸣叫,天空出现许多翼手族,他们携带着更孔武有力的兽人从天而降,卡珊兴奋的说:“首领回来了。”
那是一支可怕的队伍,声势浩荡的落到地上,大地似乎被震裂,所有在营地中留守的怪兽都齐声抬高身体嘶吼出声,那些兽人军队带着许多的猎物返巢,在他们看来那都是食物,还有从龙身上剥下的鳞片用来铸造武器,以及不少的俘虏被关在地窖中等待折磨。
一个身披兽皮的两米高的巨人走向红色土壤,我躲在一座草棚下,胆颤心惊的看着他狰狞的样貌,巴托像熊一样魁梧壮硕,浑身纠结着块状的肌肉,那只长着利爪的大掌看上去毫不费力就可将敌人扯烂。
那些原本寂静不怀好意的母兽人们此刻就像疯了一般奔向首领,舔他的脚,像猴子一样窜到他身上死死抓住他的手臂,她们还彼此厮打攻击同性。巴托大跨步坐在他的宝座上,立刻许多母兽人围过去争着舔噬他的yīn_jīng,我惊恐的看到那东西长得像象牙一样粗。
然后,巴托敏锐的嗅觉发现了我,他起身一掌扯碎了小茅屋令我原形毕露,我尖叫一声只觉得脚都软了,站都站不起来。母兽人被激怒了,围过来殴打我,我只觉得身体一轻,巴托像抓小鸡一样把我拎出女人群。我被他带着来到宝座上,“不……不……”我神情恍惚的摇着头,只觉得一股巨大的撕裂感从下体炸开,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时我躺着,卡珊在我身边,她正用什么东西涂我的yīn_dào,“你还活着,真没想到,小美人,本来我以为你撑不过一次的,你那个同伴已经进了大锅煮着了,可是你不必担心,他们需要女人来繁殖,巴托看样子挺喜欢你的。”
她说得没错,巴托从没见过我这样有一头灿烂的金发和白嫩皮肤的女人,我醒来后就成了他的宠物。这只可怕的兽人首领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看我头发的眼神就像在看稀有的黄金,树干般粗壮的手臂牢牢困住我的躯体,而那尺寸巨大的yáng_jù连我都没想到能在我体内穿梭自如,开始我痛不欲生,可卡珊每日给我上一种药,它让我的yīn_dào逐渐变得开阔,可以容纳兽人的性器。
我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动物,直到此时我才知道被洛德恩强暴根本是微不足道的事,现在我每天被巨大的兽人贯穿下体,我的rǔ_fáng被捏得变了型,身体上都是被兽爪刮出的血痕。每次雄兽人吞噬我的嘴,他的舌头就像毒蛇的信子一样可以伸长到我的喉咙深处,将我口腔内每寸地方舔噬个遍,让我的感官充斥了那种浓烈的腥臭味。
巴托喜欢我身上干净清爽的气息,他总是用自己那熏臭粗粝的舌头舔我的身体,尤其是我的rǔ_fáng和yīn_bù,我总是双腿大开的坐在王座上,yīn_dào内塞着的是巴托的舌头,那比他的yīn_jīng还可怕,它像蛇一样在我yīn_dào内每个角落肆虐,甚至触及我的子宫,卡珊说像我这样还保持着芳香ròu_tǐ的女人流出的汁液对兽人来说就像灵泉一样。当我还没有变得如其他母兽人一样丑陋时,巴托尽情享用我的花穴,用巨大的力量迫使我纹丝不动的把持敞开yīn_bù的姿势,忍受他的兽嘴紧紧盖在我的嫩穴上,像吸吮奶水一样将我的体液吸吮干净,然后他才换成自己的yáng_jù填满我,并在我体nèi_shè出容量惊人的滚烫jīng_yè。
在这里没有白天和黑夜,四处一片灰雾,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根本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以往的记忆似乎像幻梦一样不真实,我逐渐相信卡珊所说的,更可怕的是我已经不觉得羞耻或生不如死,我也会像那些母兽人一样在巴托回来时争着跑过去,因为我无法忍受没有巨大的yáng_jù撑开下体的难受滋味,我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渴望雄性的舔噬。
我发觉自己不再会说话了,卡珊则早就失去了语言功能,而且我也根本不能在那一群同样丑陋覆盖着毛发的母兽人中辨认出她,这里是个原始的野兽族落,只有动物般的交媾和猎食,没有任何文明存在,兽人们用嘶吼和杀戮来宣称自己的所有权。
有一天巴托的部落被袭击了,另一个强大的兽人族落占据了这块地方,他们杀死绝大部分留守营地的族人,放火烧毁一切,我们这些俘虏都被铁链链着向另一个地方进发。天空中时刻撒落下暗红的火星,我忽然想起一个景象,燃烧着的不眠之火,在以前它被我们称为邪恶的根源,现在我不知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它,我已经不懂得该如何表述了。
路经一个小水塘,我看到里面倒映着的模糊景象,那根本不是个金发白肤的美丽少女,而是佝偻着腰的怪物,浑身长满乌黑的体毛,头发像粗布条般挂在身上,双腿有如臃肿多瘤的树干,屁股异常肥大并向外扩张,rǔ_fáng似丝瓜般无精打采的垂在胸前晃荡,最醒目的是嘴唇的形状,扭曲着开出裂缝,露出尖利可怖的牙齿,还有布满血丝暴突的眼珠。
我深知我已经变成了一只母兽人,我甚至忘了我以前的名字,留在我身上的醒目记忆只有一样——脚上的金镯,许多的母兽人想抢走它,为此我曾拼命杀死过几个,连我自己也记不清为什么要这么死守着它。
那些在巴托的营地受孕的母兽人统统被杀死,好在我并没有受孕,记得卡珊曾说过我必须先变成一个兽人才能正常怀孕,那些雄性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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