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欧阳青不顾安危,谁也救不了她。
49下战场就想上暖床
短兵相接,扎多赫然瞠大双目,不敢置信看着前方骑乘哈坦、一如往昔英姿焕发的欧阳莫。
「怎可能?」扎多惊呼。他亲眼目睹飞箭射穿他腹腔,血流如注,虚弱的从哈坦上跌下,奄奄一息。猜测他撑不过数小时,此时他应躺在棺木供人瞻仰遗容悼念,怎会又出现在此?
难道欧阳莫受伤,是为他们攻防战?其实是骗人手段?他根本没受伤?
若是如此,即为引他们进攻的对策,也就是他们的陷阱?
扎多愕然看着两兵厮杀,势均力敌。他以为喀拉尔缺少欧阳莫领兵,必定士气大落,肯定胜劵在握,可是目前状况并不见得。
咬牙切齿,吆喝一声,他的哈坦狂奔而去,大刀猛挥,刀声霍霍,随即击落两名喀拉尔战士,但他的目的是活逮欧阳莫!
「欧阳莫在那里,这回别让他再逃了!」扎多一声令下,欧阳莫的身影似乎蒙了一道光晕,吸引住敌军,战士蜂拥而上。
兵荒马乱之中,循着声源欧阳莫看见了扎多,他低沉怒喊,「扎多,你到底想干什麽?造成战士死伤有何益处?」欧阳莫将哈坦驶近扎多,双眼狰狞地瞅着他。
「停!」扎多尖锐声音令他的战士暂时住手。他驾着哈坦靠近欧阳莫,啐了一口,「明知故问!我要的东西,即是你边南土地,还有欧阳青!」
欧阳莫咬牙切齿,「边南土地贫济,年年收成不力,人民困顿,你何必让人民陷入水深火热,那麽一个贫脊之地真是你想要的?我看为了你个人私慾比较多吧?明知我不可能将人交给出来,却三番两次挑起战役,如此相逼,两败俱伤,毫无意义。」
「欧阳莫,少说得冠冕堂皇,以为自己是贤君,骄傲自大。信不信,我会砍了你?」扎多陡然将大刀架於欧阳莫肩上。
「当然信。」欧阳莫冷静道,双眼淩厉的瞪着扎多。黎明百姓或家人他皆以性命保护,不会退缩。
扎多咬牙,睥睨欧阳莫,「这场战役要是我赢了,你喀拉尔就得拱手让人,那麽喀拉尔也将成为拉库顿的一部分,塞卡族的喀拉尔郡,将在你手下灭亡,你即是亡国之君。」
说完扎多得意的仰天长啸,好似喀拉尔已归他所有。
瞬息,欧阳莫手上冰冷阔刀迅雷般架上扎多颈项,扎多怔了一下,四目凄凛,令人发颤。
「想试看看谁的刀快吗?」欧阳莫不疾不徐说。血气方刚的扎多却耐不住性子,正要抽刀,一道尖细声音忽於慌乱中漫开。
「住手、住手啊!」蹄声由远忽近,驾着哈坦的女人虽然蒙着脸,欧阳莫仍听出是欧阳青的声音。
欧阳莫惊愕的瞅着哈坦上,蒙着青色丝纱女子,「你来做什麽?」轻举妄动,不识好歹,欧阳莫恼怒。
欧阳青视线在欧阳莫脸上停留一会,遂盯向扎多,「你确实想与喀拉尔和亲?」
细柔坚定音质促使扎多垂下架在欧阳莫肩上大刀,继而入鞘,端详她,凶煞脸庞顿然消失。
「此举早已与欧阳克丹洽谈,岂料欧阳克丹并不接纳。」臆测是为自己妄念多时的欧阳青,扎多显得语柔多礼。
「你休想!」欧阳莫震怒,刀口对着表情猥琐的扎多,想将刀划下,让他人头落地。
「哥!」欧阳青制止欧阳莫,欧阳青心里有底,怎可失去这个大好时机。
「青儿,我不会让你嫁这狗儿子,这场战役我们未必会输,你回去吧。」欧阳莫义正辞严。她要是男人,如此误事,欧阳莫肯定几个拳头挥过去,偏偏她是女人。
「欧阳莫你再从中阻挠,我就不客气了。」听她声音柔美悦耳,必有传说中绝美,想到这扎多誓言,不得到誓不休。
扎多将手附剑,似乎又想拔刀引干戈,欧阳青见状急切道:「我自己的终生大事,我自己作主,我说我要嫁扎多,就是嫁了。」
「青儿?」欧阳莫震惊,怒视她,「你别再胡闹,给我滚回去!」
「哈……」扎多乐得大笑,「传说欧阳公主美似芙蓉、娇如落雁,没想到亦有巾帼之姿,更让我扎多倾心,今天不得不归啊。」
欧阳青转头睨着扎多,语气愠怒,「废话别这麽多,选个日子来提亲吧。」管他倾不倾心,不过是一个喜欢卖弄权势武力的莽汉,下战场就想上暖床,满脑子淫邪作怪。
这场战役赢得轻而易举,扎多目不转睛,笑得合不拢嘴。她虽蒙着面纱,朦胧中轮廓柔美纤秀诱人,扎多更不悔违抗父命挑臖喀拉尔。今终能亲睹芳泽,扎多更是大快。想像她落下面纱之芙蓉月貌,叫他怎能再继续的逞凶斗狠,当然听话先回家等着,速来提亲,很快即可天天帐暖度春宵了。
***
「荒唐、荒唐……」一回到大殿,欧阳莫心烦气躁,不停来回跺步,一旁的史怀也拿不出主意。
「克丹,这件事该怎办?」史怀跟着焦急,他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局面。
费奇抬头不敢说话,心里滋味绝不亚於他们难受。欧阳莫早将欧阳青许配给他不就没事,现今一波未平又一波,欧阳青即将下嫁库拉顿,他对她情深意切情何以堪。
「能怎办?青儿无知,她根本不清楚扎多为人,更不知道拉库顿是怎样的一个国家,我看她根本是意气用事。」欧阳莫心头乱糟糟,一语既出,驷马难追,这婚事已成定局,倘使悔婚,不止扎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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