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蛮子根本当女人为工具,你们说的处罚,不过是物化女人的藉口,你们这些只会利用女人的动物,根本不配当人。」
「啪……」
夏荷脸颊一阵剧痛,心也在痛着。
「你打我,你这个蛮子。」夏荷气得一口用力咬下他攀住缰绳的手,她非常用力,似乎要他的皮肉淌出血来。她的心极度纠结,不知自己为何要跟他闹这麽大的别扭,但覆水难收了。
「你住口!」欧阳莫大声斥喝,後悔方才冲动,左手臂被她咬得疼痛不堪,仍紧紧握住缰绳,箝住她,不让她逃脱。
夏荷紧咬不放,感觉到唇齿里的微咸腥味,她知道他流血了,但此时她只想不再继续被他控制,她讨厌他的自大,讨厌他的刚愎……
她气愤。她之所以气愤,是因为今天自己挂念了整天的他,归心似箭,他却用这种方式迎接她归来,她怎不难过。
「……你疯了……」欧阳莫终於忍不住疼痛,突然松开左手,当下没有了依恃的夏荷也从他的左侧滚了下去,欧阳莫一惊,夏荷落地翻滚,担心她受伤,他毫不迟疑,跟着也跳了下去,「夏荷……」他心急大喊,不顾自己是否也会受伤。
跟在後面的史怀被眼前景象吓住,大声呼叫,「克丹、克丹……糟了!」
他一路跟着就是担心发生状况,果真发生。女人从疾奔的哈坦落地,往往九死一生,希望夏荷吉人天相。他实在不解,欧阳莫在生她什麽气?贪玩年轻女孩都会!
欧阳莫抱住落地後翻滚数圈的夏荷,惊魂未定呼喊,「夏荷,夏荷!」他心急如焚、懊恼自责。
她没有回应。火炬照映下,欧阳莫看见她额头流血,人昏厥过去。他挂心她一天,她竟用寻死方式回报他,这比咬破他的手臂更疼痛。
史怀紧急跳下哈坦,夏荷满头鲜血,欧阳莫情绪激动,他赶紧提醒,「赶快把她带回去,她伤得不轻需要救治。」
「傻瓜!我不容许你从掌中逃走,无论如何。」她一动不动、死气沉沉,欧阳莫颤抖地将她搂进怀里。愁思百结,自己怎被这女人耍得无所适从,放也放不下。
史怀从未见过如此慌乱的欧阳莫,他似乎有些明了了。但这样的认知却令他感到十分沮丧,他这辈子还没遇见过像夏荷这般言语投机的女子,看样子他毫无机会。
***
失去意识的夏荷在欧阳莫怀里匆匆被抱往圣罗宫,後面跟着一行卫兵护驾,所有人行色匆忙。
将夏荷骗出去的欧阳青,回来後於圣罗宫周遭鬼鬼祟祟,打探夏荷是否归来,赫然听见杂遝脚步由远而近,连忙躲往一隅偷窥。
躲在墙角的欧阳青,赫然看见欧阳莫抱着一个女人,神色慌张进入寝室,三、四名卫兵跟进去,其他人等在外面,心里不停臆测:那是谁?难道是夏荷?
这半年来也只有夏荷住过圣罗宫,除了她不会有谁。她怎麽了?
欧阳青佯装若无其事出现,不解卫兵守在圣罗宫外,趋前详问原委。「你们怎在这儿,克丹不是最讨厌人家打扰他休息,还不快点走开。」
「禀告公主,夏荷小姐从哈坦摔落,伤得不轻,克丹要我们等在外面,万一找不到大夫,将连夜送夏荷小姐往布宜诺医治。」
欧阳青脸色蓦然铁青,真是她!以为她再也回不来,这女人到底是命硬,还是命贱,还是蓄意跟她做对?
最好去掉她半条命,被踢出圣罗宫,去当洗衣妇。
进入寝宫欧阳莫赶紧让昏厥的夏荷躺下,减少她的痛苦。自责方才的言语相讥,没想到她个性强烈至此,为了反抗,宁愿落马。
须臾史怀带着大夫出现在圣罗宫门前,欧阳青叫住他,「史怀。」
史怀停下来瞅着欧阳青,发现她神情闪烁,似良心不安。
「夏荷她怎麽了?」她问得心虚。担心事蹟败露,要是欧阳莫知道她带夏荷出去必定大怒,这时候不如希望夏荷没事算了。
「她跌下哈坦,伤了头昏过去。」史怀匆匆说完即带着大夫进入。史怀又回头多瞧了一眼徘徊不去的欧阳青,心里盘算,须不须告诉欧阳莫夏荷并非擅自出城,而是被欧阳青所骗?
26无法收回放下的感情
睡了一晚,夏荷醒来即听见欧阳莫斥责叶子的声音,与她想像的一模一样,咄咄逼人像要将叶子给埋了。
「为何让她出去?你有照顾夏荷小姐的义务,幸好这回没事,要是出事,我会将你打入地牢。」欧阳莫劈哩啪啦一串责难。
叶子低声下气,噙着泪,支支吾吾,「是、是、是、是……公主……」欲言又止。
听见叶子扯到她头上,欧阳青连忙截住她的话。「又关我什麽事?是她想出去,我好心陪她出去,别把责任推给我,她自己不知跑去哪里,我才自己回来。」藉着夏荷还没醒,无人对质赶紧辩解,免得大祸临头。
「你不该带她出去,她对这里并不熟悉。」欧阳莫对欧阳青说话,语气较为柔和,跟对下人天壤之别。
「这麽说都是我错罗?我看她早想逃了,要不然怎会一到勘斯里就不见了。」欧阳青故意提高声调,表示自己很无辜。
听到这里夏荷再也忍不住,头昏脑胀的撑起身子,「我没有要逃,在勘斯里时一不留意青儿就不见了。」
欧阳青发觉夏荷醒了,还指控她,即使是真的,她也不认罪。「明明是你玩疯了让我找不到,我看你是故意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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