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茹心道原来是阿妈在洗刷自己,便没好气地朝阿妈瞪了一眼。
桑多拉道:“走吧!我们去接应农准保。”
“农准保是谁呀?”
“是我们的人,跟随念几松很久了,一个很会装死的人!”
“喔,莫非是他!”木茹想起了那晚背着萧郡主跑,被自己一脚踢倒在地,装死逃掉的砍柴男。
……
☆、第三十章舍身救义策
黄昏,残阳独挂西山,橙红的阳光洒在曲措身上,拖起一道长长的影迹,曲措立于山峰,凝望着夕阳,良久,一个小黑点由远及近,逐渐放大,现出大鹏鸟的型,曲措心头一喜,吹出一声口哨,那大鹏鸟与之呼应,传来一声响彻苍穹的鸟鸣。
大鹏鸟落入曲措身旁地面,曲措随即从大鹏鸟小腿股子上取下一个小皮兜,从中取出一块帛布,打开一看,顿时喜形于色,当即从自身衣兜中取出另一块小帛布,塞入小皮兜,拴回大鹏鸟的小腿股子上。
曲措摸了摸大鹏鸟的头,轻声道:“速回象雄,去我父王那儿!”
大鹏鸟应声离地而起,一声苍脆的鸣叫之后,迅速消失于夕阳的方向。
曲措心道:“拉姆妹妹,对不住了,为了国家大业,我不得不这么做,终有一天,你会明白哥哥的苦心!”
……
象雄使馆,巴登拉姆正生着闷气,想那师兄高天玄总是躲着自己,对自己愈加疏远,心头不免心灰意冷,对多国联盟大赛的热情也随之冷却殆尽。
巴登拉姆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的选择,自己率领数百骑将士总不能在康国无期限地驻扎下去,可一旦回去,便面临父王的责罚,而曲措哥哥似乎在暗中搞些小动作,自己如今进退维谷,但总得有个决断。
正思索时,有军中探子来报,报曰:“我军营附近某处山谷,藏匿有数万异国军人,疑为苏毗军队,然不知有何图谋,是避是战,请拉姆头领速作决断。”
巴登拉姆闻言大感疑惑,心道:“苏毗国不是康国的盟邦么?怎会有此令人费解的举动?莫非打算背信弃义攻占康国,抑或只是针对多国使团,不论目的如何,此事非同小可,务必即刻告知嘉尔莫宾就,以早作防范。”
巴登拉姆回令探子道:“继续严密监视对方动向,一有异动速速来报。”
随后,拉姆交代部下做好防备,便急急去了嘉尔莫女王的堡寨。
嘉尔莫女王闻言大吃一惊,娇躯剧震,柔弱的身子一下子颓废地坐倒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嘉尔莫不停地摇着头,几乎无法相信拉姆所说的一切,苏毗与康国是友好盟邦,自己即位八年来,一直在坚守着来之不易的两国和平关系,如今连最值得信任的盟邦都背弃了自己,还有谁值得信任?这次多国会盟大赛,自己积极推动,想借机与周边各国实现永久的和平,哪知竟是一厢情愿的梦!
康国经历细封旺之乱,已元气大伤,怎经得起苏毗大军的攻击?难道天要亡我康国,天要亡我嘉尔莫?
自即位以来,嘉尔莫首次有了惊慌失措之感。
对了,不是还有末羯么?我去找她,嘉尔莫匆匆离宫而去。
望着嘉尔莫单薄的背影,巴登拉姆沉默了,心道:“我该冷眼旁观任其灭亡,还是与她同舟共济共度难关呢?可自己军马仅数百骑,如何能抵御苏毗数万大军?”
巴登拉姆摇了摇头,陷入沉思之中。
……
夜,某处山谷。
韦义策被囚禁于一山洞中,手脚被镣铐紧锁,动弹不得。
念几松得意地笑道:“义策小儿,竟敢跟我作对,这就是下场!等我灭了康国,抓到你那标致的小妞,到那时,就让你亲眼看着…。哈哈哈!”
“呸!”韦义策一口唾沫吐到念几松脸上,骂道:“你敢动她,我定让你不得好死!”
“是吗?”念几松擦了擦脸,一拳击中韦义策腹部,怒道:“你现在落到老夫手中,还敢嘴硬?我现在就让你生不如死,农准保,大刑伺候!”念几松说着,将一条皮鞭交给身旁的农准保。
农准保接过皮鞭,迟疑了一下,朝念几松欠身道:“大论,微臣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念几松不耐烦地道:“快讲!”
农准保附上念几松耳边,轻声道:“我军悉数而出,王都宇那堡寨城防空虚,而韦氏家族掌握着一支战獒分队,战力惊人,若消息传回宇那堡寨,只怕韦氏家族会对大论家人不利,不如暂时不要动刑,待攻灭康国之后再做定夺,如何?”
“嗯!言之有理!就按你说得办!”念几松点了点头,道:“看好他,别让他跑了!”
农准保心中一喜,欠身应道:“是!大论!”
念几松看了韦义策一眼,冷哼一声,便离去了。
农准保见几名小兵仍在,眉头一皱,稍加思索,便计上心来,上前对众小兵说道:“这人已中大论所施奇毒,已无任何威胁,不过,你们仍要好生看管,不得有误!”
“是!”几名小兵齐声应道。
农准保又在洞内左顾右盼了一阵,鼻子嗅了嗅,眉头大皱,呵斥道:“怎么会有尿骚味?”
“这…!”小兵们闻言个个重重地嗅起了鼻子,有个小兵道:“好像是有尿骚味呢!”
农准保指着众小兵的鼻尖,呵斥道:“念几松大论何等尊贵,怎能让他闻着尿骚味呢?速速打整干净,不得有误!”说罢,朝韦义策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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