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暗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其中大多都是朝中重臣的嫡子嫡孙,如真的闹出什么事情来,恐怕将是个大麻烦!再次婧后唤来雪镜风讨论这事,雪镜风却因为要事不得空,便直接让太监回复四个字,放他们走!
好吧,风儿反正估计也看不上这些秀男,于是婧后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挥挥手示意宫中嬷嬷将他们领出宫去。
只见等到婧后的首肯,那些个秀男一步三嗑头的架势,那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看得婧后一个劲的诧异。
他们……他们有必如此的热泪盈眶激情澎湃,明明先前一个个的听到她宣布说事后会将他们放出宫时,那一张张黯然难过的脸她至今清晰可见,可现在却好像皇宫是一个张着血盆大嘴的怪物,要将他们一个个拆骨入腹般的恐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再隔一日,老实话婧后有些莫名的担心,就怕一大早又听到秀男们要求出宫的消息,这诡异的事情她一直有派人查探,却一直没有消息,是以她还真有点放心不下。
不过转念一想,秀男们都被放出宫去了,估计不会再有人来了,于是她这才放松了一刻心情。
但不想中午时分,三个美男齐齐前来跪在婧后宫殿前请求想要出宫,婧后气得连皮裘都不穿冲了出来。
“你们好大的胆子,本宫替陛下做主选了你们当夫侍,你们竟然敢不识好歹,请求出宫,简直就是反了!”婧后怒火在胸中翻腾,如同压力过大,马上就要爆炸的锅炉一样。
她的气势冽烈透着几分森意,那是一种从战场上经历过血洗出来的煞气。
太医师冷悠然死死地握住双拳,低垂着脑袋,沉沉地道:“望、婧后、成全!”
而将军之子成浩然与上京第一美男晨润月则咬着牙,怒红着眼眶,压抑道:“婧后,我们不能再待在皇宫了,否则……请您大发慈悲放了我们吧!”
婧后怔然他们痛苦而纠结的表情,更是疑狐莫史,她压下心中的怒意,冷冷地睨视着他们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突然要离宫,你们难道不知道,既然进了宫参加了选秀,便意味着如果反抗拒绝便只有一条死路,如果你们仍然执迷不悟的话,本宫便摘了你们的脑袋!”
最后一句语气甚重,半点没有玩笑的意思,顿时让三人背脊冒出了冷汗。
但是他们仍旧犹豫了一下,巍颤颤地伏地道:“恳求婧后……饶命,容我、等……出宫吧。”
婧后闻言简直快要将两排银牙切成了四排,她愤指怒骂着他们道:“好一群不知好歹的家伙,竟敢藐视皇家威严,看来你们是不想活了,好!好!本宫就成全你们,来人啊,将他们……”
“母后。”雪镜风听闻这边正在闹的事情,决定还是先过来看看到底怎么回来。
没想到刚在殿门前,便看到这怒火喧天的场面,眼见婧后火冒头顶不管不顾,想要将他们就地正法时,她只有出声打断她看看形势再做决定。
婧后一回头,正好看到雪镜风一身趋趋光彩,整个人,若一江春水间的独秀缓缓走来。
“风儿,你怎么来了?”
雪镜风上前握住婧后冰冷的双手,扯下身上披着的狐裘给她披上以勉受凉,此时那些宫女太恍过神来,她们方才被婧后的怒意弄得慌了神,竟忘了替婧后披一件厚裘。
他们赶紧正要跪下求罪时,雪镜风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婧后感到一股温暖的气息由着雪镜风的狐裘透进她的心里,怒意不自不觉减了几分,她抚了抚雪镜风素净若雪的小脸道:“你怎么来了,这事儿母后会处理,你有时间多歇着点吧。”
雪镜风浅浅一笑,扯下婧后的手,调皮地眨眨眼睛道:“母后的‘处理’莫不是打算将他们都杀了,可是这样一来,风儿的麻烦可就大了。”说到最后,她叹了一口气道。
婧后怔了怔,思前想后一番,自然知道自己的做法有些太激进,便是她就是气不过,之前的秀男们要求离宫,婧后自当那是因为知道自己落选,不愿待着这个伤心之地。可是他们三个呢,全是她特地留下来给风儿当侍夫的,他们凭什么有权力拒绝,简直就是找死!
“风儿,本宫要杀他们理由多的是,你不用担心,剩下的事情母后会处理得妥妥当当,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的!”婧后狠狠地瞪着那从雪镜风来的那一刻,他们便羞愧得恨不昨钻进地底的三人。
雪镜风闻言失笑地摇了摇头道:“母后,你午歇刚起,受不得冻,快进去暖和一下,接下来的事情让朕处理吧。”
婧后挑眉睨了她一声,愤愤道:“风儿,别太心软,将他们这群有眼无珠的狠狠地……”
“嗯,朕会狠狠地审问的,母后快进去吧。”接过她的话,雪镜风示意宫女们赶紧扶着婧后入内。
婧后呼了一口气,亦放心地交给了雪镜风,毕竟处理事情的方式总是那么的让人无法反驳,完美无缺。
等婧后入内后,雪镜风朝着跪地的三人微微一笑,而那三人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主跪得太久发冷,一地颤得不停。
“起来吧,再跪下去,一双腿可能就保不住了。”她的声音清韵,听不出什么别的杂质,仅仅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这让跪地的三人霎时齐齐抬头,他们眼眸在对上雪镜风那张淡雅若素的脸,她的一双眼睛清澈如水,仿佛世间万物都映入那一双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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