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先把这贼人抓了,再去你宅院寻你的。后面的事,我想,你也不需要我解释了吧。”
她其实忽略了很多,当时看到黑影从小刺猬的主屋方向过来,她的心情是极端复杂的。
她真正首先想到的是凤沐轩,但这念头转念即消,因为凤沐轩没那么蠢!明日就能得到的,她何必亟不可待?曾经的一个月,她等得起,如今的一夜,她自然也等得起!
只是,凤沐轩今日在祠堂上问她“可介意”这三字总像一把刀悬在她心头上,让她难安。她总觉得,明日的婚事,凤沐轩留了一手,而她猜不透,也不想猜,因为她知道,凤沐轩会想到她会如此想,所以她会让自己永远也无法猜到。
自己只能等,只能随机应变,其他的,她暂时还是沉着比较好,为自己最后的放手一搏留足够的底牌!
之后,她才想到是cǎi_huā贼,只这一想法一产生,她忧思又不少,而这份忧思全是因着小刺猬。她知道,小刺猬是个自尊心极其强的男子,让他与不喜欢的女子拜堂,他都是左别扭右别扭,若是贼人污了他的清白,她可以肯定,他的行为会比曾经的娄瑞儿更刚烈,甚至,再难劝开他的心,就连她也不能,哪怕她说不在乎,他也会全听成坏的。
所以,刚才因着这个想法,她差点失了理智。但她也一向理智,所以还存着点,想到点了小刺猬的哑穴和身穴。不然,小刺猬一喊叫,那就真出大事了,估计明日就会传出麟皇女殿下不甘凤都第一公子嫁给她人,便在婚前夜半掳人的消息,那她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听着洛安的话,叶逸辰已经渐渐干涸的眼又酸涩了起来,泪水盈满之际,便立马绝了堤,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她原来这般在乎自己。他一直以为,自己喜欢她,应是多于她喜欢自己的。可如今,他再不敢这样想了,是他辜负她的心意,将她对自己的感情看轻了。
蓦然,他又想起,她刚才不知自己身份急急质问自己时,她称他是,她家逸辰。
顿时,叶逸辰面上泪流满面,心里却是甜滋滋地欢喜着,跟掉蜜里似的。
“呀!你怎么哭了呢?!别哭别哭!哭了我会心疼死的!”
洛安见叶逸辰一个劲地掉泪,连忙解了他的穴,欲掏出帕子帮他抹眼泪,一边嘴里还哄着。
心里直叹,这里的男子果真都跟水做的似的,至少自己已碰到了两个,娄瑞儿是,眼前的小刺猬也是。说真的,她不想再碰着第三个!两个都让她头疼死了,别说三个了!
谁知叶逸辰直接扑在洛安身上又捶又打,由于情绪激动,那力度他自己也不知多少,只管落她身上,让洛安痛得直想骂娘!谁说女尊国男子柔弱无力的,她怀里这位那拳头打她身上,她只觉得自己得生生憋口气才能挨过去。
但只能任他打,让他消气。任谁莫名其妙地被背后袭击,然后遭扛沙包、重重甩地都会火冒三丈吧?!而且还是小刺猬,所以她只能受着。
叶逸辰一边哭打着洛安,还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你,你坏!你知道吗?我,我今天一日,一日未进食,前胸,都快贴后背了!好不容易,晚上逮着机会,想溜去厨房,偷点吃的,你还这般,对我,我怎能,不伤心!怎能,不生气!”
渐渐地,他便没了力,只一双水蒙蒙的眸子幽怨地瞪着洛安,小嘴气鼓鼓的。若不是因为饿了一日,体虚,他估计还能再发泄会儿!
虽知道她都是为了他,可是他感动归感动,该生气的还是得生气!
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这一天过得有多累!有多惨!
“逸辰,你家府上缺粮了不成?怎不来我府上借点?”
洛安见叶逸辰这模样便知他气已消了大半,再看他那幽怨的小神情,她就忍不住逗他,便一脸戏谑地调倪着。
不过,小刺猬怎会一天没吃到饭呢?他母亲绝对是宁愿饿着自己也不愿饿着自己儿子的典型慈母,怎会让小刺猬饿一整天?难道还有什么细节是自己不知道的吗?
“你还,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为了明日的成亲,说男子婚前一日需禁食,可净身质,我呸!你们皇家订的什么狗屁规矩!若真要净体质,怎不直接拿我肠子掏出来洗洗?!”
叶逸辰一想到皇室的那些破规矩就一肚子气,无处倾吐,全发泄到了洛安身上。
“辛苦你了,逸辰。”
洛安也不生气,径自将叶逸辰揽入了怀里,拍了拍他的背,十分爱怜,眼里闪过一抹心疼和歉意。
她知道,就算小刺猬明日不嫁给皇姐,而是嫁给自己,他也是要受这些苦的。
皇室和平民之所以能区分开,正因为其中间倨着一条鲜明的分割线,就是规矩,万古不变的规矩。
她以前曾不屑,但现在既融入这个时代,知每个时代皆有每个时代的定律,所以,以后她就算当上帝王,她也不会去改。
娄瑞儿乖顺地靠在洛安怀里,眉眼已经柔和,只回道:“不辛苦。”顿了顿,继续道:“你在就好。”
只要有她,他的这个人生就算是圆满了,还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他只觉得,为了能和她在一起,他付出再多,也都是值得的。
洛安忽想起正事,小刺猬的肚子因着她的打断还没填饱呢!
“逸辰,你不是饿了吗?走!我带你去找吃的!”
说罢,她就牵着叶逸辰的手,欲往外走去。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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