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宁玥身边,温柔地哄道,“乖,你陪着爹爹睡一会儿,说不定待会儿你一睁开眼睛,你爹爹就醒了呢!”
说完,看到洛安温顺地点点头,她就离开了,关上了房门,对守在外面的几个小厮冷冷地吩咐道:
“不准让任何不相干的人进来打扰到玥公子,不然小心你们的皮。”
“是,小的们明白。”几个小厮连忙战战兢兢地应道,因为墨宫中对不听话的手下的其中一项刑罚就是剥皮,她们可受不起那种痛苦啊。
待宁邪走到墨宫的前厅,白莲已经恭顺地等在那里了,身边还有一个四五岁大的孩子。宁邪皱了皱眉,“白莲,不会这孩子就是所谓的念心神医吧?”语气有些愠怒。
“不是,宫主,这孩子是念心神医的孙子…”白莲知道宫主已经生气,连忙跪下解释,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宁邪打断,
“哦?你劫持了这孩子,就是为了引那个念心神医过来?”宁邪语气终于有些好转。
“正是,宫主英明。”白莲对宁邪愈加恭敬。
“嗯,很好,辛苦了。”宁邪也不再计较,因为据墨宫的情报消息,她知道念心神医身边一直带着孙子,而且她很疼爱自己的孙子,几乎从不离身,这次白莲能把这孩子劫来,估计念心就算再脾气古怪为了孙子也不得不认命地追来了吧。
只是这孩子,是不是太淡定了?就站在那里,一双好奇的眼打量着四周,天真无邪的样子,难道他一点也不害怕?宁邪忍不住问那个孩子:
“小家伙,不怕吗?”
“为什么要怕?你们只是想请奶奶为人治病,并无恶意啊。”声音脆生生的,很好听。
“呵呵!有趣有趣,小家伙,叫什么名啊?”宁邪忍俊不禁,对这个孩子的印象不错。
江离也不怕生,径自介绍起了自己的名字,“我叫江离,江水的江,离开的离。”
“江离。”宁邪细细沉鸣,看来这念心神医本姓江。唉!她想这个干什么?与她何干?
这孩子虽是人质,但也不能怠慢了,“白莲,把这孩子带去夜奴那里吧,他一直很会照顾孩子,记住,让他看好这孩子。”
“是,宫主。”白莲对宁邪跳跃性的思维已经见怪不怪了,说完就拉着牵着乖巧的江离的小手离开了。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念心神医不负众望地登门拜访了,吵着嚷着要见自己的孙子,于是被人请进墨宫的前厅,让她稍候。
念心也是见过世面的,知道这魔宫宫主有求于她,必然不敢伤害她的宝贝孙子,否则对双方都没有好处,索性静下心来,挑了张椅子坐下,喝起了桌上的茶水。
当宁邪来到前厅的时候,就看见一个穿着麻布灰色衣袍的年近五十的老妪坐在桌边悠哉悠哉地品着茶,梳着髻的头发有些松散零乱,却一点也不破坏她那安然自若的气场。好似她只是来作客的,而不是来救自己的孙子的。
“神医,这茶可还入得口?”宁邪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也在主位上坐下。
“嗯,凤翎山的雨尖(这茶是偶虚构的),果然不同凡响。带着雨的湿气,凤翎山特有的仙灵之气,氤氲舌尖,不错不错。”念心由衷地赞道,这雨尖算是茶中的极品,千两难求,没想到在墨宫成了待客用的茶水。
“呵呵,神医若是喜欢,可带走些,以表本宫心意。”宁邪有些受宠若惊,欢喜道。只是暗地里却朝着身后的白莲打了个手势,白莲会意,无声退下。
念心当然是欢喜接受,不拿白不拿,“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来极其不雅地伸了个懒腰,与刚才那品茶时优雅的动作反差极大,“宫主,你也别跟我打太极了,有话就直说吧,我来想领回我那宝贝孙子,定是要出点力了,唉!我的老腰哟!”结果伸过头闪了腰,直捶着自己的后腰处喊疼。
这四天她是连夜坐着马车来的,虽然雇了一名车夫,可是晚上睡在马车上实在是不好受,该死的,都怪这些人,劫走了她的宝贝孙子,她能不赶来吗?
不过也没白来,不仅讨到了茶中极品,还见到了神秘的墨宫宫主,传闻这个新上位的墨宫宫主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她本以为是个面目狰狞的中年女人,没想到是个美人,而且年纪轻轻的,还真看不出来啊。
“神医,本宫可很喜欢你的孙子呢,照看得好好的,你看,这不是来了?”
只见白莲抱着江离走了进来,江离却没有发现其他人的存在,在白莲怀里愣愣地回过神来,突然兴奋地抱住白莲大叫:
“姐姐,好棒呀,求求你教教我吧,我也好想飞。”
白莲有些无奈,看了念心一眼,跟怀里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看着她的小人说道:
“你奶奶来了。”说罢便放下江离,径自退到宁邪身后,她天生冷情,不善于交流,对这个孩子的热情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离儿,过来。”念心看见孙子,高兴地张开手臂,迎接他投奔自己的怀抱。
江离看到自己的奶奶立马扑了过去,“奶奶!”
念心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应道,“哎!我的宝贝孙子,让奶奶抱抱。”吃力地抱起了这飞扑过来的小人儿,高兴地哈哈大笑。
“神医,孙子也见到了,是不是应该……”有些话不言而喻,宁邪也知道她会识时务。
念心见到自己的孙子,也不计较那么多了,心情变好,话语也和善了许多,“知道了,知道了,现在带我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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