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他算是解释一回,那神情透着他提点我的意思,好像在指点迷途羔羊的模样。
我承认我这个形容不太贴切,他又不是得道高僧法海,我也不是想要报恩心切的白娘子,那种指点我的态度,我还真是受不了,一向优越惯的性子还真受不了别人高高在上的指点姿态。
我从小到大,谁不是宠着我,养成我的性格,一贯是活在蜜罐里,到最后受不了现实的也是我,我根本不会想到那个人选择了许娇儿,而没有选择我,这是我一生最大的铁板,弄得我最后几乎不出门,天天窝在家里。
也许有人会不信,但事实是真的,除了我的别墅,我一直没有出门过,一次的恋爱让我没有再出门的勇气,太脆弱了,受不得别人同情的目光。
我是不想与连澄再有什么,骨子里还是那人被宠坏的人,这性子还真一点没改变,这让我像是回到了上辈子,不由一笑,却是不答反问,“我为什么不要跟他走得太近?”
“昨晚你跟他睡了?”
这人问的很直白,丝毫没有顾虑到我可能会难为情这个可能。
确实是睡了,我没想否认,却是忍不住想笑,侧身靠近他,手指从他的太阳穴慢慢地滑落下来,到达他的下巴时,我发现他的面肌肉有点僵硬,这让我得意地收回手,反问他,“怎么,他跟我睡觉,你吃醋了?”
我是故意的,有些人在疯传连澄可能是gay,经过我的亲身经历,他不可能是gay,但是不是双向插头,这个我真不敢保证。
但是一想到双向插头,我有种反胃的感觉,咱不反对那啥的男男恋,至少别发生在我身上就行,跟我睡觉的人是个双向插头,这感觉真太不妙了,从所周之,男男恋是那啥的高危人群,我没有歧视他们的意思,这个是事实。
我不想自己身体快乐了,却得了不能症的绝症。
“你不介意跟你睡觉的人,心里还有别人?”
他问的很认真。
我没看他,说真的,他未婚,我未嫁,他心里有没有别人,我真不在意,凭什么在意他喜欢有别人?我是他的谁呀,谁也不是!他是我的谁呀,他谁也不是!
就是两个人一起睡觉了,能有什么的,我最多以后不跟他睡觉了,还不行吗?
连澄心里的人,是不是我嫂子,我不敢确定,不过这个也没有关系,经过一辈子,我早就知道嫂子能跟我大哥一起到头,他们还有个儿子,这就够了。
“得了,说什么呢,我干嘛得介意,他是我的谁呀,谁都不是,我为什么要去介意,脑子进水了才是。”我说的满不在乎,不管以后怎么样,现在就是这么个态度。
他没说话了,不知道是不是让我这么“豁达”的话吓着了,最多就是问我路往哪边走,我也没有多说别的,指路而已。
“你跟你哥一点都不像。”
临了,我刚要推开车门下车,他丢出一句话来,让我的动作停顿在那里,回头看他,他看着方向盘,神情自若,像是没有说过什么。
“要是像我大哥那样,我岂不是亏死了,女孩子那么大的块头——”
我故意那么说,装作不明白他的意思,说真的呀,我跟大哥都是认死理的人,喜欢一个人,那都是不撞南墙头不回的人,大哥比我幸运,嫂子一直跟他一起,而我,就比较杯具了,爱而不得,跟个疯子一样自己一个人孤老。
我没有看到麦人杰的反应,看着他将车子掉转方向,出乎我意料之外,看到一辆我最近比较眼熟的车子,黑色的卡宴,我总称那车叫做低调的奢华,虽然说这个叫法有点蛋疼,还是喜欢这么叫。
那是廖沉炜的车子,我记得车牌子,果然,从车下下来的是廖沉炜,他一身浅色的休闲服,再不是医院里白大褂的装扮,眼镜一贯挡住他锐利的视线,步子迈得极为沉稳,从车前绕过到另一边,亲自为车里的人开门。
从我这边能清楚地看到从车里下来的人,那是李意,不出我意料之外,看到廖沉炜出现在这里,我立即就想到了李意,果然让我猜对了,她不再是昨天的波点裙,白色的及膝连衣裙,不止露出她的一双曼妙长腿,还让她的锁骨处看上精致非常。
那身裙,绝对不便宜,而我知道李意的家庭条件不怎么样,这一身裙子绝对不是出自她自己的手笔,尽管我知道我这样猜测太过于武断,还是没有更正的意思,至少在心里。
他们两个人在说话,在说些什么,我没有听到,看着廖沉炜替李意挽起掉落下来的发丝,惹来李意羞怯欲躲的姿态,甚至是低头不敢看他,就是不知道廖沉炜再接着说了什么,我看见李意踮起脚,脸已经凑过去——
“末末——”
亲吻吗?
我这么想着,期待着接下来的画面,谁曾想,李意却是突然停下了动作,冲我挥挥手,像是见到多年不见的老朋友般。
她怎么叫我了呢?
我心里这么想,脸上到是露出笑意,下意识地看向廖沉炜,见他脸上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才算是松口气,李意就是他未来的妻子,不管他们昨晚发展到哪一步了,我想他应该不太希望我跟李意太亲近了?
“真巧呀。”人家叫我了,我要是不那么走过去,认为他肯定又得说我没有礼貌,我其实是个最有礼貌的孩子,刚走过去,李意就挽住我的胳膊了,我总不能用力挣脱吧,这样太失礼了。
人家还以为我要跟李意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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