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大姐,另一个即将结婚的连澄,他们的大哥。
“不是我发的。”连枫没做过的事从来都不会承认,他一向子活得坦白,没有做过的事,就是没有做过,做过的事从不会否认。
于震的脸已经满是阴沉,他自小与大姐感情不是一般的好,在他的心里,大姐如同神一般的存在,这样的照片,饶是平时混惯的他,都受到强大的冲击力。
他拿起手机,把一张张照片都给删去,仿佛那样子能够让他的大姐从被诟病中解脱出来,这已经是家族里的禁忌,谁都不可以提起,谁都不可以再让一切摊在阳光下。
“你发的?”他转头朝向连枫,那种目光,有着凶狠的质问,“别告诉我,这是真的!”
大胆站在那里,没有看到他们震惊的神色,一丁点都没有,心那个凉的,凉了半截,他们都知道,或者他们全知道,连澄爱的人就是于胜男,那个她瞅着挺顺眼的女人!
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愣在那里,脑袋里一片空白,连澄有心爱的人,想得而不得,她知道,她早就知道。
她不知道这人会是他表姐,是不是没有表姐,没有这层血缘,她抓不住连澄?
答案是肯定的。
镜中花水中月?
莫非他就是她的镜中花水中月?即使即将走入婚姻的殿堂,他永远都只是她眼里的连澄,清清冷冷的连澄,带着一股子特有的温柔,淡淡地笑瞅着她:如果有一天,你想结婚的话,不要拒绝我!
大胆不会拒绝,永远都不会拒绝连澄,目光一动,竟是挑衅地瞅向于震,“还有什么事是他不敢做的?”
那一眼,波光流转,清秀的面容刹时光彩夺目,竟让于震的满腔怒火都沉在那里,有些话梗在喉咙底,说不出来。
他不是什么圣人,一向随着自个儿的脾气行事,目光落在连枫的身上,“阿枫,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怎么敢这么做?”
这事儿,他不能接受,需要解释,一个让他满意的解释,照片流出去的后果,他清楚明白,就是一个丑闻,毁掉于家与连家的丑闻。
他们彼此都不戳破这一切,当作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照片就如同炸药,一个不小心,就会爆炸,代价将是他们家族的尊严。
“不是我做的。”
连枫不是对于震解释,认真地瞅着大胆,又不是疯了,拿这种照片。
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地笑了,瞅着她挑衅的样子,比平时更加诱人,让他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老师,你得相信我,我不会做这种事,要做也会让你亲眼看见,几张照片算得了什么事!”
他明明在说自己的无辜,话里话外,都透着自信,软软的口气,又似撒娇的样儿。
大胆迟疑,她心里摸不准他,藏在精致容貌下的危险,早让她对他是敬谢不敏,见他的目光过来,迅速地偏过头,逃避着他的目光。
她的那个心,一下子跳得极快,跳得她差点儿不淡定地捂住自个儿的胸口,这少年,竟跟妖精似的,让她有些迷茫,到底是有些相信他的。
“不是你,那会是谁?”于震到底是跟他一起长大的,他说没有,自然就相信的,就算有丁点的怀疑,都让他给否定。
他目光锐利,拿起她的手机,记下那个发彩信的号码,也许从这里查出线索来?
“谁知道是谁呢?”连枫可不乐意她转过头,一手就按住她的肩头,凤眼瞅着她的眼睛,“指不定是哪个吃醋得发狂的男人,搞这种不入流的小手段!”
不入流的小手段?
这话到是提醒起大胆,沈科那张可恶的脸一下子浮现在眼前,让她差点儿扑过去咬死那个男人,下作的手段,只会是他,也只能是他。
喻厉镜,廉谦基本上不可能这么做,所谓的排除,只可能是他一个人。
“谁也不能破坏我与连澄之间的事,我们一定会结婚的。”
她这么说,似乎在对沈科发誓,谁想破坏她的愿望,她绝不会容许,就算那是镜中花水中月,她答应过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她知道,连澄需要她,需要她,她和他有着痛苦的过去,两个人可以相互依偎着,将所有的痛苦与怨恨都埋葬下去,那么结婚吧,一切都埋葬在婚姻里。
此时,她恍然大悟,一切都摆在她的面前,连澄早知道她的事儿,当年才出手让她远离,她就是个傻瓜,怎么现在才发现?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她不用带着罪恶感与他结婚,连澄欲得而不得,她不要,别人欲强加于她,那么,他们一起结婚,一起结婚,不要任何人,不需要任何人!
就他们两个,两个人一起相互取暖,挺好的,不是吗?
听在于震与连枫的耳里,话竟是那么样的刺耳,她眼里的幸福味儿,更让他们觉得刺眼,分外地刺眼。
“得,这话我明知道是真的事儿,还真是不爱听呢。”
连枫笑着,硬是把她揽入怀里,不顾她愤恨的挣扎,纤长的手指,贴*的唇瓣,细细地描绘她菱形唇瓣。
“老师,从你这张嘴里说出来的话,还真是让人听了不高兴呢。”
这么说着,他手指里就放了点劲儿,按压得娇(花)一般的唇瓣,瞅着那里被按得惨白,手指就放开,瞬间就回复粉嫩的色彩,让他多了几分兴味,来回反复地按压。
嫩嫩的唇瓣,粉红色莹润光泽,一开一阖,竟比平时还要诱人几分,诱得旁边的于震有些情难自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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