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醉了,真个醉了,醉得不轻,睁开的黑眼睛里带着一股子迷离之色。
“不、不知道——”她这么回答着,口齿不清,舌(头)还打卷,都已经撸不直,“你(干)干嘛,叫、叫我喝酒儿——”
那个还仰起着脑袋儿,手还试着攀住他的下巴儿,那个姿态儿,跟个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惹人疼,惹人怜,惹得人心里头那股子邪恶的味儿就呈直线地上升。
连枫从来就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他自个儿门儿清,事儿总是迟早的,让她都给躲了五年,够久了,今天就是他开大餐的日子,把人给哄着来,再把人用酒给炖上一回,软软的、香香的,刚好着能入味儿。
他的手跟个作怪一样子,捏住她被酒意薰成个艳色般勾人的唇瓣儿,轻轻地把自个儿的唇瓣贴上去,轻轻地离开,又轻轻地贴上去,舌(尖)儿往着中间的缝儿,轻轻地勾挑着,似个调皮的孩子般。
这样的滋味,勾着她,她伸出小舌(尖)来,试图勾住他,被他给溜走,醉意上头的她,已经顾不得些什么,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勾住他,勾住他,越凑越近,越凑越近,他的唇瓣就在眼前,张开唇,一把子含住他。
那里似有着最美味的东西,又或者是有着冰凉的感觉,让她从身子里泛出来的热意得到些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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