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着,大胆有这个想法的,现在没了,一点也没有。
“洗你的衣服去——”她也不稀得瞅他一眼,直接地侧身朝里,拿着背对着他。“这都多晚了,你要是不洗,明天还留给我洗不成?”
廉谦真没有那个意思,再说了,也不敢给大胆洗,自从两个人住在驻地里后,他就是个居家好男人,给老婆煮饭烧菜洗碗搓衣,样样来,隔壁就住着刘政委一家子人,人家刘政委在天天就对着他笑得那个一个*样儿的!
可不是,人家嫂子可是样样拿手,可他的大胆儿,不是说样样不会,真没有,她样样会的,就是个懒性子,啥也不爱做,再说还带着两儿子,他也不敢让大胆累了去,这累在他身上,疼得可是他的心。
他落寞地去洗衣服,改明儿,让隔壁的刘嫂子来看看,到底是个怎么一回事的,女人家之间肯定好说话的,说不定能透出些什么来。
都跟他这么生分了,他心里憋屈极了。
大胆母子三人睡大床,廉谦个可怜的,缩着身子在儿子的小床里,睡得那叫一个委屈的,不敢抱怨,可不敢的,免得大胆那冷脸儿更是冷。
大胆一觉睡到大天亮的,两个儿子用不着他担心的,就算有个什么事儿,那还有着廉谦处理,啥事儿都轮不到她担心,可真是的,人无近虑,必有远忧。
她到是没有远忧,她有近虑。
支着下巴,她趴在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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