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上去。”
她有些汗颜,甚至是自责,自责自个儿的狼心狗肺,那叫一个无地自容的!捂着脸的双手儿怎么都不肯移开,她垂着脑袋,不由得长叹一口气,不知道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在说服喻厉镜,“阿镜,我是不是很坏?”
“你哪里坏了?”喻厉镜开着车,没有上高速,直接地往他的公寓方向过去,冷厉的眼底忽然间一丝兴味闪过,“我的大胆儿哪里坏了?嗯?说出来让我听听?”
不同于廉谦的戏谑味儿,喻厉镜每说一句话,即使是开玩笑,也能表现得很正经,连个玩味的表情也不曾露出来,却是让大胆听得心惊胆颤的,即使是朝着他公寓的方向过去,她也没有让他掉转个方向往着高速公路那边去。
她抬起头,双手犹豫了好半天,才从脸上移开,那清秀的小脸通红一片,心虚与羞意并存,于是,她大着胆子把脑袋倾向他的肩头,微靠在那里,“我还不够坏吗?”
习惯他们对她的好,她却是吝啬于付出,就那么僵持着,同意的话不说,不同意的话更是不说一个字儿,拖着,一直拖着,跟个耍太子极似的。
喻厉镜点点头,算是认同她自个儿的话,不是他说的,她自己承认的,他自然是怎么着也得附和的,豁出命去出得附和着,当然,真正差点儿把命豁出去的人,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危险期是过了,正在缓慢地恢复中。
他不是不能理解沈科那个豁出去的举动,虽说那人辈份上比他大上那么一辈,可到底是自小一块儿长大的,哪里还能闹不明白沈科的举动,能理解,甚至是庆幸着沈科那么一豁出去,不然,要是沈科的伤换成大胆的,那个真不敢想!
不敢想——
他不敢想那个躺着病床里的人换成大胆的样子,这么想有些对不起沈科,可真的,听到她没事,真的是松口气,悬着的心,就那么地松下来。
他是自私的男人,他承认,但还没做到连枫那么的疯狂,得不到就毁了,极端的态度,那个小子,如今着也是躺在医院里,比沈科伤得轻一些。谁不曾疯狂过,他们都疯狂过,没有连枫那小子做得那么极端罢了。
当真是年少轻狂,他们是不是都老了?
“等会,你想想怎么跟廉谦解释吧。”他算是给她指出后面的将面临的事儿,廉谦那是头一个需要解释的,嘴里说着不见人,可等人一走,就自个儿跑出来,这算个怎么回事的?
口是心非。
这四个字比较能表达出大胆现在的心情,不止是这个,更是七上八下的,想着还有一个人等着审她,就头疼。
“抗拒肯定是从严的,还是坦白从宽吧。”她喃喃地念着,那个心虚得没边了,话说得自个儿打自个儿的嘴巴,恐怕就是她了,真想躲起来,“阿镜,你说,他会不会很生气?”
她不安,不安得紧,那个态度儿,谨小慎微的,落在喻厉镜的眼里到挺不是滋味儿的,索性着把车子往旁边一停,侧头瞅着她靠在他肩头的脸,“你就不担心我生气了?”
这种语气,似带着警告,让她觉得车子里的温度突然遭遇着寒流般,一下子降低好几底,赶忙着起抬起脑袋儿,却被他揽在身边,那脑袋就往着他的膝盖间趴去,尴尬地趴在他的双腿间,正好对着那里。
她满脸是飙红,就是那个轻轻一碰就能涌出血来似的,不敢张嘴,也不敢深呼吸,就怕引着起火,男人都是欲(望)的动物不是嘛,这些日子来,她不是没看见廉谦硬帮她洗澡时露出来的火热视线,都让她给避过去,又兼着她的肚子,他们也没敢碰。
但有些事,总是逃不了的。
她还是别引火就好。
万一,真起来,精壮的男子,她可是应付不起的,不止他,等会还有个廉谦,别告诉她,他是个吃素的,鬼才会相信的!
“我们的大胆一直是厚廉谦而薄我的,是吧?”喻厉镜按住她的背,不让她起来,就让她趴在他的双腿间,那姿势极是暧(昧),他做得却是挺得心应手,“怎么着,怕他生气,就不怕我生气了?我在大胆的心里,居第几位?”
这个话,问的那叫一个固执的,就不给她起来的机会,那么问着,要她给个答案!
一失足成千古恨,讲出去的话,就是那泼出去的水,怎么也收不回来,大胆表示,她这个人没蛋也觉得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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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135
居第几?
这会儿,都不用地洞,她发誓都能将地面顶出个洞来,让她自个儿给钻进去,讷讷地想起身,却被给他按在那里,小屁(股)想往后头退,顺便把自个儿给带着退出去,被他轻轻地压住后腰,她就不敢动了,连小小的扭动都不敢。
居第几,这话能随便回答的?用她的脚趾头一想,就是个指定得留下后患,或者是把柄儿的,她还没那么傻,直接地回答出来你第几,他第几的。
可不回答,好像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人家等着她回答咧。
她真的比较蛋疼,唔,她没蛋,那么就是胸闷气短,是的,心呒胸大咧,趴的又不是好地方,那么尴尬的地儿,又起不来。
固执,有时候就是固执,大胆有时候还挺固执,从这里可以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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