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飞快地交流了一下眼神。
香川慢慢转身,关上厚重的雕花木门,确认门外没有庄中的眼线。
微醺的灯光下,两个长身如玉的男子,唇边带着诡异的笑容,齐齐向她逼近。
朵澜抓紧了身上的披风,脑中乱作一团。
“嗯,主人派勾魂唤我过去,询问了一下这次下山……”
她的话,被香川慢悠悠地打断。
“不是说大哥不见客了?早上我和二哥过去‘请安’,还被打发出来了!”
说完,他紧紧地盯着她的脸色,似乎想从她脸上读出什么。
寒烟倒是依旧用那审视的阴恻眼神望着她,英眉一挑,邪佞道:“你嘴边沾了什么?”
不等她回答,修长的手指已经擦到她的唇边,指肚一抹,凑到眼前。
嗅到那血腥味道,他皱眉不悦,“望月吻的?”
可以忽略那被他触碰带动的疼痛,朵澜点点头,又添了一句,“主人染了风寒,比前几次还要重些。”
一声叹息,她低低地垂下头,心中如擂鼓。
“哦?”
香川走近,却没有追究她红肿的唇,含笑拥紧她,只是低低重复着她的话,“只是伤寒?竟会让大哥连兄弟都不见,可真奇怪……”
她淡笑着垂下眼帘,再抬起时,眸中竟有他从未在她眼里见过的盈盈柔波。
“面对亲手足,反而会敢于怠慢,或许主人就是这么想的吧……”
香川眼色一柔,波澜不惊地冲旁边的寒烟轻轻点了下头。
“朵朵,你身子还弱,不要到处走,去哪里,都要带着你的影卫,最近他们实在是太懒散了……”
寒烟走近,轻啄了一下她冰凉的鼻尖,声音里都是担忧。
“嗯……哪也不去……”
她适时地握住寒烟温暖的大掌,心上却泛起一阵冰凉。
“坏东西,老是叫我担心,可你对我一笑,我就气不起来……”
寒烟回握住她的小手,俯身亲吻她的樱唇,与她厮磨起来。
她离开听雨楼时,望月已经在勾魂的帮助下,服下了那一只喝过人血的黑虫子,看得她一阵恶寒。
“你当他愿意么?每月十五,遍体生寒,若不这样,寒气渗入骨髓,一寸寸损坏肌理,就算不死,也只不过是一口气在,拖延着命罢了……”
她为望月盖上被子,转身叹了一口气。
“他究竟中的是什么毒?是谁下的手?”
朵澜急急,想要探寻出究竟。
哪知,一向对叶朵澜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勾魂,这次却是动了动唇,半晌没有出声。
“朵朵,等他愿意亲口跟你说的那一天吧,也许……不会太远了……”
唇上一痛,新伤叠着旧伤,她回过神来。
“小女人,你不专心……是我吻得不够深么……”
寒烟轻咬了一下含在口中的小香舌,似乎在惩罚着她。
朵澜轻轻摇头,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脖子上。
身子一空,原来人已经被寒烟抱起,往内室里走去。
“我和香川等着你,都没用膳……你可得好好补偿一下……”
他轻笑,咬着她嫩生生的唇瓣含糊不清道。
跟在后面的汲香川,眼中有一丝异样的光芒闪过,很快消失不见,抬脚跟上。
她陷在那层层柔软的锦被中,身上的披风早已被寒烟随手扯开,扔在地上。
“寒烟……”
朵澜直起身子,想要从他那里得到些信息,却被他压制住。
寒烟倾□子,将她嘴角的血迹舔净,低沉道:“你让我们好生担心,适当地给你一点惩罚,也是应该的……”
她被他恐怖的声音吓到,连微张的小嘴儿都忘记合拢了。
那长舌,顺势探入小嘴儿,轻柔地吮吸着。
上次晚上,他们二人一同要了她,还是在她身子骨极弱的时候,他其实早已愧疚不已。
还记得第二天清晨醒来,看见她身上的斑斑点点的淤痕,和股间一大团一大团半干的白液,他心疼得要命。
可是,他才不会像香川那样,将亲昵的话儿挂在嘴上,他只会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
寒烟的呼吸渐变急促,大手游移着那妙曼的娇躯,试图唤醒她的热情。
“寒烟……停下来……我有话问你……和香川……”
叶朵澜微微侧过头,眼角扫到,香川也脱去了靴袜,正在熟练地剥除着自己身上的衣物,心说再不问,就要没时间了。
她一把抓住在自己胸前作乱的大手,急促道:“黎倩是谁?”
望月口中的呢喃,她听清了,那名字宛若烙铁,印在心尖儿。
却不料,身边的寒烟和香川,脸色俱是一变。
“你从哪里听说的?”
香川停下动作,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不知道,这名字在弃命山庄,是绝对不能提起的么?!
那彷佛是个禁忌,被众人三缄其口,久而久之,乍一听,连汲香川都心惊肉跳。
朵澜慢慢往回抽回手,轻轻道:“望月昏迷时,自己说出来的……”
似乎松了口气,香川放过她,敛去惊讶的神色。
“莫要再问了,你就算知道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他不想多说,望着她好奇的双眼,试图打消她的好奇心。
脸上的失望一闪即逝,朵澜回头,想在寒烟那里得到答案。
“香川,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个女人……”
寒烟的手,从后面绕过来,覆在她柔嫩的胸前,笑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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