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的背脊上!
力气之大,他古铜色的背上立即显出一道狰狞的紫黑色淤痕!
他顾不得那跌落在地的扇子,大步上前,目眦欲裂。
叶朵澜此刻,衣不蔽体,被嫉恨大炽的汲寒烟,用扯碎的床单,牢牢绑住双手,系在床头。
“我和她的事儿,不用你管!”
寒烟这一下,伤得不轻,背上的肉几乎裂开,隐隐有乌黑发青的血液渗出来。
香川顾不上询问缘由,瞪了他一眼,不由分说地去解朵澜手上的碎布条。
刚一松开,朵澜便软软地跌落下来,倒在一片凌乱的床上。
细嫩的手腕,已被勒出深深的红痕,胸前背后,尽是深浅不一的指印和印痕。
不消说,香川一眼便知,他们之前做了什么。
她这副样子,不仅不能叫人放过,反而会激发男人的毁灭欲,想要狠狠地虐待她,□她。
强压下怒气和火气,香川眯细了眼睛,冷声道:“怎么回事?下人们都在传,山庄的第一杀手要死了,我怎么看到的,却是这么香|艳的一幅景色?嗯?是不是汲家的饭,养活了一堆闲人?!”
朵澜抬起头,看着香川深邃的眼睛,里面投出清澈的人影,那是已经泪流满面的自己。
“二哥,你若是知道,定然比我还要怒上几分!”
寒烟咬牙,心里痛极。
这么个尤物,千忍万忍,竟是一个不小心,便宜了别的男人?!
汲寒烟不顾背上的伤,冲着汲香川一声暴喝。
香川到底生了一颗七窍玲珑心,瞥了一眼朵澜,再看寒烟亦是只穿了贴身衣物,当即明白过来。
哼,终是还是为了这个!
他倒是刚从这泥潭中抽身出来,如今却是轮到汲寒烟了。
闷哼一声,香川上前,俯身拾起跌落在地的扇子,掸了掸,轻轻合上,握在手里。
用那扇骨,托起叶朵澜的下颌,他丰神绝世的脸上透着诡异的笑容。
“你可是把我二哥惹到了?怎么,没伺候好?”
冰凉的触感从尖尖的下巴处传来,叶朵澜被迫抬起头,与他平视。
她反而镇定了。
宛若新生般,内心是前所未有的空明澄净。
不过是一副皮囊。
“是,朵朵没伺候好二少爷,请您责罚。”
她收住眼泪,平静道。
那握着扇子的手,竟有些微微颤抖。
寒烟听得香川的语气,稍稍一愣,望向两人的目光顿时复杂起来,心中也隐隐一动。
香川的反应,竟然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他明明,也是对她在乎的啊……
“哼,责罚?罚你什么?今晚好好伺候他,还是好好伺候我?!”
话音一转,竟是将她的话儿堵死了。
徐徐转过头来,香川面色一缓,平添了一抹春-色,眉梢含情,淡淡道:“二哥,这次是三弟的错儿,还未来得及跟你说……”
尴尬地咳了一声,香川故意没有往下说。
但意思却再明显不过。
寒烟脸色变了几变,终是煞白了一张脸。
无视周围瞬间冷冽下来的空气,汲香川撩起袍子,坐在床边,亲昵地抚上朵澜的肩头,调笑道:“朵朵竟然没跟二哥说?该罚!”
说罢,他又冲寒烟歉意地笑笑,“二哥,三弟错了,当日我被大哥派去下山巡查各地生意往来,与朵朵巧遇。一个没绷住,便先要了她。既然已经这样,二哥你还是大人有大量……”
长出一口浊气,汲寒烟未开口,只是一脸阴冷地望着被汲香川揽在怀里的叶朵澜。
他嫉妒,他愤恨!
“既然如此,我就祝你二人白头偕老,恩爱一生!”
寒烟站直身子,强忍着心中的刺痛,违心地开口,声音沙哑。
这天地间,哪个人都好,他都可上天入地杀了他泄愤,唯唯是他汲香川,他不愿与他动手,为了个女人动手。
也许他一开始便输了,输给了香川的温柔宠溺,输给了望月的飘逸清秀,他不过是个粗人,便是爱意,也表露得仿若折磨。
想到从今以后,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她却不再是个稚龄少女,而是他亲生弟弟的房中人,心头一阵苦涩。
香川方才下手忒重,而寒烟被突袭时正是怒意极盛时,一口淤血积在肺呛,如今有些感怀心乱,只这么一忧,喉头一阵甜腥,竟然是一口鲜血喷薄而出!
“二哥!”
看着汲寒烟瞬间瞬间僵硬的背脊,汲香川喊了出来,一个闪身,飞奔至他身侧。
“二哥,你这是在怪我么?”
香川手一伸,按在他的背上,细细查看着那道伤痕,一个激动,便要废了自己的手。
那双刚刚飞掷出扇子的手!
朵澜依旧靠在床头,冷冷地看着他们兄弟二人。
自残谢罪?!
的确是汲香川的风格,只是,她看不清,他有几分真心。
倒是寒烟,飞快地一把抓住香川的手,喝道:“你要做什么?”
香川眼中有丝丝苦痛流窜过,哑声道:“二哥,不要怪我……我……”
寒烟按住他的手,淡淡地摇了摇头,这个一向简单直接的暴躁男人,竟也平静了下来。
“罢了……罢了……你便将她带出去吧……”
香川有些没反应过来,僵在原地,半晌没说话。
朵澜微微仰着头,借着烛火的微亮,再一次细细审视着这两个已经相识了多年的男人,竟有一种陌生感生出。
众人皆知,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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