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别弄了……”
锦霓双手无助地盖着小肚子,口中嘤嘤拒绝,生怕肚子里的孩子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好事”。
刚才想到的,这孩子也许也是自己的这个想法,令不嗔很是激动,他原本只是想要心爱的人好好活着,如今她还孕育了孩子,他怎不开心。
“不怕,乖,小叶子乖……”
情难自已的男人,忘了她已不完全是曾经的少女,还是唤出了曾经的名儿。
他曲起指节,又加一指,不断地深入,说是深入,其实也只挤进去半跟手指长短,便不敢再深,怕弄疼她。
那种被撑开被填满的感觉,一下从紧致私密的地方传遍全身,她禁不住呜咽了一声,蜷起双腿,连脚趾都蜷曲起来,脚尖绷起。
滚烫的液体被他挑弄出来,沿着窄窄的通道,随着他的动作而不断滑出,浇在他的指头上,溢满他的手掌。
上身不由自主地抬起来,她无措地抱着他的肩,挺起自己的细腰与翘臀,不知道下一秒,是要躲开,还是狠狠地撞上去才好。
这一刻,不嗔的脑子里只有片刻的欢愉与缱绻,任那些杀戮征伐在温柔乡里被驱逐,被遗忘。
不顾她的娇喃,毅然地将手指退出来,蘸着那甜滋滋的水,向那紧合的不远处轻轻涂抹,粉色的肌肤被他一碰,就害羞紧张地紧绷起来。
锦霓一下惊醒,似乎隐隐约约地预感到他要做什么,身子一挣,就要离开。
“不……会疼……”
以前的身子怎么样都好,现在的身子还未曾那么放纵,尤其还有了孩子,她不敢冒险。
眼中水意朦胧,身体的舒爽叫她含泪,可是若他真的完全停下,她又难受得紧。
抓着她的小手,男人隐忍着粗嘠出声:“我好难受……”
果然,白皙的面容此刻满是焦灼,大颗的汗水在额头鬓角滑落,如此软玉温香在怀,这样强壮的男人怎么能够忍得住。
说罢,他竟耍赖一般,就当着她的面儿,自顾自地用自己的手抚慰起自己来。
“你……”
不曾想竟会这般,锦霓脸更红了,早先那仙风道骨的男人哪去了,如今这个闭着眼胡闹的年轻男人,魅惑得可怕,她看着他手上的动作,不免也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不嗔知道她在看自己,故意放大自己手上的动作,大开大合地,而且从嗓子里,不断逸出性感好听的呻-吟。
“啊……啊……”
他扬起头,甩落串串汗珠,淡淡月光下,他的身体像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没有一丝瑕疵,各个角度都散发着男性的力量。
生怕睡在隔壁的良灿听见,锦霓吓得赶紧伸手去捂住他的嘴,慌张道:“不要叫出来啊!”
哪知道,他忽地停下动作,一下子将她搂到怀中,顺势将她的背掉转过来,脸朝下。
“如果要我不叫,那你给我!”
说罢,不顾她的弱弱挣扎,他整个人轻轻地覆盖上去,手也抚上那一处圆圆的紧窄。
小小的,粉嫩的,全身上下最最隐秘的地方,他一触碰,便紧张地翕动着。
男人兴起,眼中全是兴奋的光,忍不住低头,咬了一口她的雪白臀肉。
双腿无力,锦霓“哎呦”一声,不过被他轻轻摆弄几下,身子登时便软绵绵柔若无骨一般。
深黛色的秀眉蹙起,她慌得想要赶紧转过头,四散的鬓发蜷曲在光滑的背脊上,宛若是一片黑色的丝绸覆盖住大半的娇躯。
不嗔从后面抱住她,语声轻柔如三月春雨,“小叶子……或者我现在要叫你……锦霓?”
他不确定,却仍是爱抚着她的肩膀,又撩起那墨黑长发,吻上她的后颈。
她浑身一颤,听清了他的呢喃。
大掌拂过那处隐秘,蘸着湿漉,缓慢却坚定地往下拨弄,浅色的肌肤因为他的不断摩擦,而显现出深沉的玫瑰色。
男人妖孽,只偏偏伸出右手的小指,轻搔慢刮。
说重,不重,就像是无意擦过;说轻,不轻,绝对叫人无法忽视。
女人拧着细腰想要闪躲,那手指却总是准确无误地触上,圆润的指肚不断施力,在那如花蕊般的皱褶上试探着深入。
怜爱地抬起她的下颚,将她的脸微微地转过来,无法克制地重重吻住那嫣红的唇瓣,倾注满心的热情与喜悦,辗转厮磨,吸吮含弄。
这一次,不管对方是谁,他都不想再放手,一定要将她捧在手心,尽情品尝她的甜蜜,期待着可爱宝宝的出生。
“唔……”
唇上麻酥酥的,锦霓说不出话来,胸腔里的空气都要被吸走了,热情似火的吻,焚烧她的全身。
她快要无法思考了,怎么办……
男人的唇舌在小巧的白玉耳垂上,在白皙纤长的颈项上,逗留,噬咬着。
“痒……”
呼出的热气就这么吹拂在颈窝耳后,无异于一种折磨,好麻好热。
他的手,突袭着每一处叫她无力的敏感地带,任性妄为着,为所欲为着。
“很热,是不是……”
他窃笑着,掌心滑过的地方,都是汗湿,粗嘠地在她脸颊边低语着。
两个小石子一般的顶端涨得发痛,又被他不停压着,有些痛楚,却又有些畅快。
不算陌生的酥麻感从四肢百骸向身体各处蔓延,最后汇聚在他不断按压的那一处,浑身都被他的男性气息所包围,身子软得像是一滩水,又像是一团棉花。
狂狷的动作,又带着丝丝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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