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精致的锁骨、饱满的胸部积压在胸罩里,一条缝隙,深邃诱人,雪白的半球呼之欲出。
男人最爱的还是女人的身体,胸部要够大,腰部要够细,腿要够直,mì_xué要够紧。这几点,青宁全都占了,所以在视觉上和触觉上,她都给男人一种享受。尝过她味道的男人都忘不掉。更有些像是上瘾一般,比如说顾兮明。
苍空是属于那种你捉摸不透的男人,他将她脱了精光,仔细地打量她的身体。她半推半就地配合着他的动作,脱掉了自己全部的衣服。只因为那个感觉太过熟悉,她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这算是肤若凝脂了吧,他的手游走在他的身上,只感觉是在抚摸一块美玉,光滑细腻,且丝丝冰冷。他的手掌温热,这一冷一热的触碰,妙不可言。
他的手指在她的胸部慢慢地滑过,抚摸了她的半球,绕过那一个弧度,慢慢地来到了腰身,指尖轻轻地点几下,引来青宁的颤栗。他不多停留,手指徘徊在她的双腿之间,从大腿面一点点地渗透进去。
她不经意夹紧了双腿,他的手指就顺着大腿的侧面挤进去,慢慢地抬起她的一条腿,让她支起了一个弧度,幽幽的洞穴微微敞开。像是一张小嘴,散发着女子诱人的香味。
青宁盯着苍空看,她的手已经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好了,这个男人绝对是在折磨她。她抓着床单,努力地不去看他的眼睛,那双眼睛,再看片刻,她都要缴械投降了。
她望着天花板,这个陌生的环境。青宁忽然之间开始不确定了,这里真的是医院,为什么除了药水的味道,再无其他医院的迹象了?就连他们躺着的这张床,也不是一般医院的头等病房可以比拟的。
“这里是什么地方?”她咬住嘴唇,艰难地挤出这一句话来,她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
苍空的指腹贴着她的肉瓣滑过,轻声在她耳边吹气,“算是我家。”
青宁向后缩了缩身体,耳根发痒,面颊潮红。
“要不要喝一杯?”苍空如是说,抱着她起身,缓步走出了房门。
客厅的摆设也简单得很,很像是谜里苍空的那件休息室,三面是玻璃,一面是墙,酒柜铺满了整面墙,一个长长的吧台,没有一把椅子,显然这是苍空一个人的天堂。
房间里酒香四溢,你分不清到底是那一种酒,有陈年的伏特加,有葡萄最甘甜那一年的红酒,有神秘的白兰地,更有各种各样的白酒,辛辣猛烈。
苍空将青宁放在了吧台上,她的身体有些发软,胳膊支撑住自己。苍空站直了,两个人刚好是平视的。他转身去酒柜,抽了几瓶酒过来,每一样取一点,放在调酒的容器里,然后由引子,一点点地倒入杯子里。
他将一杯色彩并不是很鲜艳的鸡尾酒递给了青宁,“这叫高潮。”
她放在鼻翼前闻了闻,酒的味道醇美,多种酒混合在一起之后特有的味道。她摇晃了一下杯子,舌尖触碰到了鸡尾酒,小口地嘬,不住地点头赞叹。
苍空的身体突然靠近,贴着她的嘴唇说道:“这酒叫高潮。”
“你刚刚说过。”
“你真的知道什么是高潮吗?”苍空轻柔的声音带着一种蛊惑。
青宁忽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了,他带给她一种压迫感,她小心翼翼地回应道:“你说什么是高潮?”
苍空咧开嘴笑,额头顶着她的额头,“我给你高潮。”
“什么?”青宁疑惑一声,紧接着猛地皱眉,尖叫了一声,下体突然传来的冰冷,让她无所适从,“苍空!你拿出去,你别这样!”
“让我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高潮。青宁,别急躁,慢慢地享受吧。”他亲吻她的唇角,将她的两只手固定在背后。
“不,不要!你拿出去,好凉,我不要,苍空!你别闹了,快点拿出去!”青宁十分的不舒服,她摇着头,略带了祈求。
苍空却不听,看了看她的下体,那是他的杰作。他打开她的双腿,他趁她不注意,在她的私密花园塞下了一块冰,他抓着冰的一头,另一头在她的甬道里,那冰棒的粗壮,足足将她塞满了,她浑身战栗。
冰水从她的缝隙里流淌出来,她的温热将冰块融化,他握着冰块,同样感受到了冰冷,这冰冷之中,还传递了她的一点点温度。他将冰块送进去几分,又慢慢地拉出来,伴随着冰水的,还有她的汁液。
他的动作缓慢,也算是温柔,他的一双唇,亲吻在她的身体上,他去咬她的脸颊,咬她的肩膀,咬她的胳膊,咬她的胸部。她胸前那颗红色的果实,被他的舌头玩转着,慢慢地变得坚硬,他吮吸着她的乳,脸颊轻轻地蹭着她的乳。
他站在她的双腿之间,他用力将她的臀抬起一些,他的坚硬蹭着她的臀缝,用力地摩擦着她。与此同时,她前面的幽幽洞穴,无限的冰冷,冻得她浑身颤抖,双腿像是痉挛了一样。她抱住这个男人的身体,哀求他不要。
“苍空,不要,不要了,我难受。”她强忍着眼泪。
苍空吻她的脸颊,“乖,才刚开始呢,我说过要给你高潮的。”
“我已经高潮了,我知道高潮了。苍空你拿出去吧,我冷,我冷。”她的眼泪终于止不住了,对着他撒娇,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会撒娇。
苍空重重地吻住了她的嘴唇,狂野的让她无法呼吸,她下体的冰块在慢慢地融化,他将她抱得紧紧的,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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