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些离开。”
怎么一来就叫她走?她皱眉,“我又不去你们华清宫,你怕什么呀?”
他垂下眼帘,“不太安全。”
她笑起来,“他们也奈何不了我,紫云,你来这里干什么?”
他目光闪过一丝迷茫,刚才在华清宫的时候,不知为何心里涌起些念头,好像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脑海里有团光璀璨的好比星辰汇聚,刺得他如坐针毡,只得出来走走,没想到竟然就遇见了她。
“我想去前面看看。”他手指向南悦他们所在的地方。
夏遥心里一惊,那可不行,他若是真的去了,恐怕会被魔族的人杀掉,于是笑道。“我就是从那边来的,怎么了?难道你又要去除什么妖不成?”
“不是。”他按住额头,面上肌肉抽搐了几下。
“你怎么了?”她忙关切的问,他看来似乎不舒服。
他微微摇头,腰间的惊海剑却忽然自动出鞘,直往某个方向飞去。
夏遥立马飞出去拦截,八方尺撞在剑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同时她的手趁势握住剑柄,那剑力道之大,震得她手臂都疼,只见剑身在空中不停颤动。龙吟声不止,却并不脱离她的掌控。
紫云诧异,惊海剑自他出生就一直伴随,任何人都不能动它分毫,否则必定会被伤到,,为何她竟然能抓住?
“这剑真是个宝物。”她把剑送还他手里,“名字也取得好,惊海,果真符合。”
他默然,惊海的名字是他父亲所取,其实这把剑根本就不知道它的本名是什么。他的父亲不止是掌门,也是炼器大师,曾经说过就算是他,也炼制不出这种等级的法宝,言下之意,惊海剑是仙器。
想起往事,他内心翻腾,一时都忘了接剑。
“紫云?”她见他面色变幻,心想是不是念起往事,影子说,紫云的爹娘双双离奇死亡,这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难以承受的,更何况,他还背负灾星之名。
他蓦的清醒,接过惊海剑,眼眸却盯着她,“为何要拦住它?”
“这……”她咬住唇,“我不想你去那里。”
“为何?”他扬眉。
“跟你叫我走一样啊。”她偏头笑,“不太安全。”
他沉默,一缕风从前面吹来,她的长发飘起,有些许擦着他脸颊飞过去,带来淡淡的香,一如这初春夜晚的气息。
他的心忽然跳快,眉头略皱。错开脚步往前走去。
她拦住他,“你若往前走,我也往前走。”
他不解,“何必……”
“你我既然都觉得前方对对方不太安全,不如各自转回头,往回走,好吗?”她目光温柔中带着一丝焦虑。
就算他再想弄清楚,也挡不住她此刻的态度,她有时候就是那么坚定,如若不赞同,似乎就只有动手。
他转过身,往回走去。
她看着他清瘦的背影,有些莫名的惆怅。
没走几步路,就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紫云哥哥,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是茗叶,她竖起耳朵。
“紫云哥哥,今天七元城洪家又来了,说务必让我们抓住那个妖孽,为他们天工坊死去的人报仇。哎,那个妖孽真是很残忍啊,居然还有人鱼帮手,不过这次他们的画像各大修真派都有,肯定逃不掉了……”
声音渐渐模糊,他们已经走远。
七元城洪家,天工坊,人鱼帮手?茗叶刚才说的是她和藏尘么?可死去的人是怎么回事……她想着打开戒指,叫道,“藏尘,你该不会乱杀人了吧?”只是让他取个解药,难道闹出什么大事来了?
“杀什么人?”他淡淡问。
“杀天工坊的人!”
他慢慢睁开眼睛,“没错,是杀了几个,难道不该杀?”
她被他问住,也是啊,方起那帮坏人为了夺取别人手里的好东西也不知道杀了多少人了,他们是该杀。可华清宫的人哪里知道那些真相呢,大概以为是藏尘乱杀无辜。
还画了他们的画像,还送去各大修真派,这个洪家真不是一二般的无耻。怪不得紫云让她回去,他肯定也见着了画像。
“罢了,不打扰你。”她关上戒指,就要去天界了,这些麻烦事可找不到她。
她正要往南悦那边的方向走去,身后有人道,“夏姑娘。”
回头一看,是寒镜,她暗自奇怪,“你也来通明城了?”
“我是才到的,主上说你出去太久了,差我来找找。”
“哦,那我们回去吧。”她笑了笑。
寒镜跟上她脚步,月色下,他向来的平静的脸有些扭曲。
她没走几步,鼻尖嗅到一种味道,忍不住道,“这是什么味,好像花香啊,从来没闻见过。寒镜,你注意到没?”
“有么,夏姑娘该不会是错觉吧?”寒镜微笑,“现在还不是花开的季节。”
她奇怪了,使劲闻了闻,“真的有啊。”
他静静的看着她,“啊,确实,有点像我们魔界的朝开暮落呢。”
“朝开暮落,是花么?”她侧过头,十分好奇,这名字好特别。
“是花,不过有毒,三闻之下必倒,仙魔都挡不住。”他细细解释。
花香味再次袭来,她果真砰然倒地。
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原来的那个地方,夏遥盯着头上黑乎乎的石壁,猜想这里应该是个山洞。她只能猜想,因为除了眼睛,什么地方都动不了,耳边有滴答滴答的声响,不远处该有一个水源。
她闭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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