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没人的时候暗示我吃东西要小心,我才恍然大悟。我忽然想起了当初在十八拐的凌军医和在牛军长军营里的孟军医。我猛然醒悟,一定是狼心狗肺地老板给我用了春药。我于是拒绝吃饭、拒绝喝水。妓院老板气急败坏,叫来打手,先是把我吊起来打,见无效就安排打手连续两天昼夜不停地lún_jiān我,想迫使我就范,我仍是不从。最后,他们把我绑在床上,给我注射营养剂,将食物弄成糊状向填鸭一样硬给我灌。最后他们甚至威胁我,要给我注射毒品和春药。我屈服了,我见过被毒品和春药控制的人,他们会完全失去自己的意志,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特别是女人,象孟军医和肖大姐那么坚强的女军人尚且在春药的控制下失去了自制,我如何挺的过去?要是那样,我就真要变成鬼了。我和老板达成了一种默契,他不给我直接注射大剂量的春药,我默默地接受他提供给我的食物。从那以后,我虽然对自己没有完全失控,但接客时强烈的反应已经无法抑制,让我羞愧难当。想不到的是,我却因此开始变得水灵起来,半年下来,镜子里的我竟酷似第一次生完孩子后的肖大姐,一个风韵动人的少妇。
从1964年开始,嫖客中开始出现了日本人。我所在的妓院叫水晶宫,是曼谷最有名的妓院之一,也是最早有日本和韩国妓女的妓院。所以到泰国作生意的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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