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贴著小核进入花穴,浮在龙身上坚韧突起的血管刺激著小核,让那一簇簇的电流自小核流窜著全身,酥麻地令女孩全身瘫软。
“啊啊啊啊啊──”短促的呻吟声和喘息声伴随著交合处噗吱噗吱的拍打声,整个房间里充斥著xìng_ài交欢的味道和声响,就连经过走廊的仆人和管家都能感受到他们的热烈激情,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勾起嘴角,庆幸主人能和女孩再度复合。
女孩蜷缩起身子,男人如伸张开来的弓,上弦的箭射出,女孩的身体全全接收,两人齐声发出舒服的叹息。男人喘著气道,“每次跟你做爱都让我精疲力尽……”女孩不满地用手肘撞了下他的胸膛,男人委屈道,“真的!想让你每次都有舒服难忘的经验啊,这样你回味起来不是也挺快乐的麽?”女孩红著脸再给他一计肘击,男人没再说话。
因为他晓得,她肯定是害羞著不敢承认。
拥著女孩的两手碰触到那仍坚挺著的红莓,令高潮过後特别敏感的女孩颤了一下,男人使坏地上下晃著手臂,还在她体内的花茎感受到她缓缓涌出的热流也开始硬挺了起来,准备撤离似地慢慢退出花茎,拉出了许多白浊腥膻的体液,“怎麽办,我还想再来一次……”早已想要的女孩垂头,男人明白她的意思後,再一次地将花茎挺入花穴。
奴妻(23
尼尔斯在女孩熟睡时离开了,用那穿著称不上正经也说不上随便的模样上了车,来到了一间貌似废弃的工厂前,如往常般优雅地下车,翻过挂著警告牌的栅栏门,完美落地,整整衣领,像是要约会似地帅气地走进了那阴暗骇人的废工厂里。
在里面走了一段路、拐了几个弯,来到了一个地下室。不知何时冒出的保镳替他开门,冰冷的铁灰色空间有著土里的潮湿味,一张床、一座沙发还有一口纸箱,
女人还穿著乾净的睡裙,被蒙著眼捆著手脚和身躯,侧躺在沙发上,听见铁门开启的叽叽声後便开始叫著男人的名字,黑衣人迅速地拿了条怕子给她绑起,男人走上前示意黑衣人拿下眼罩,女人一看到男人後便激动了起来,身体不断地扭动挣扎,却不小心滚下沙发,重重地摔在地上。
男人接过黑衣人递上的粗制小刀,脚踩著女人,眼中冰冷的锋芒狠狠地扎进女人眼里。女人被黑衣人拉起,坐在沙发上,直视著眼前的男人。
“你当初是怎麽划她的?”男人将小刀抵在她费尽心思保养的小脸上,女人惊恐地颤抖摇头,原本眼里泛著的泪水夺框而出,可男人没有给她半点怜悯或迟疑的眼神,割开那条绑著她小嘴的帕子,带著煞是邪魅的笑容靠近她的脸,轻声问道,“是这样?”男人横著小刀,贴著她的轮廓缓缓而下,“还是……”倏地,小刀迅速划破她的脸皮,划出了一条深约三毫米的血痕,“这样?”女人动也不敢动,深怕自己一动就会让她的脸变得更加残破,只是哭喊著要男人放过她。
“我应该放过你麽?”男人丢下刀子,平时爱抚她曼妙身躯的大手抬起了她梨花带泪的脸蛋,眯起的双眼煞是妩媚性感,令女人觉得自己看到一丝苟活的希望,但不下十秒,男人便将她的脸甩开起身,“我怎麽可能放过你呢?”优雅地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著,一只手肘压著膝盖支著下巴,另一只自然地举起,响亮的弹指声响起,一群看上去不大正经的男人们从门口走了进来,个个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把女人给吓坏了。
女人平时高高在上,只属於上流社会,就连性伴侣也一样,都是那些有头有脸,和她身分相当的男人。可这回不论怎麽看,女人都觉得眼前这一票男人根本就是街头混混,在她的生活里不曾见过,甚至被她给歧视的异类。
“你知道不二怎麽了麽?”男人笑著问,女人心头一颤,完全不晓得不二究竟是怎麽处理她派给他的“任务”,可以说是连回报都没有的消失了……膝盖想也知道,一定是被眼前这个令自己痴狂的男人……狠狠地宰了。
“他说……是你要他来我宅里找乔娜的。”起身,他缓缓地走近她,微微地俯身对她说,“要怪就怪他死前守不住秘密吧,我会让你了解到惹我会是什麽下场。”薄唇勾勒出的弧度是她最爱的,如今却令她想哭。
他走了以後,那群早已裸著下身的男人像是饿狼般往她这只小绵羊身上扑。一个痞子笑著说自己幸运,然後把那散发著浓浓腥味的棒子塞到她口中;一个黑人嚷嚷著自己早想干这种上流社会的娇娇女,然後粗鲁地扯开她的衣领,把玩著那对白嫩的rǔ_fáng;一个胖子庆幸自己跟对头子,然後前戏也不做地把自己短小的肉茎插入女人体内;一个貌似变态的流氓在女人圆润白皙的臀部上吐了口水,紧紧地抓了一把,然後说这是好货,接著便把按摩棒塞入女人未开发的菊穴……
“怎麽样?”过了好久,男人回来了,这回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装,看上去和早上的坏男人又不一样了。
“下次记得再找啊!”痞子和他击掌;“谢啦,超赞的!”黑人对他拍胸;“嘿嘿……老兄你真是好人,永生难忘啊。”胖子满足地淫笑;“如果还有需要我开发的,可以打电话给我。”流氓递上名片,拎著自己的工具箱走了。剩下的,是面朝下,屁股翘地高高的女人,身上无不处黏著浊白腥膻的jīng_yè和未乾的血液。
“很不错的经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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