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性具只进入三分之二,这根比前面那根更长更粗,当它开始抽.送时,她的肚腹骇人的凸出一个痕迹。
若隐若现的棍形,她惊骇地捧著肚子,将它压下,却不料让她发出尖锐地嘶叫道:“啊呀──嘶──”
她一按压,便使肉.棍子更沈重地磨压上下方的肉壁,那里面空间狭小,最後又反弹回上方,她的整个肉壁被撑得一点空隙都不剩。
她不敢再压,惊惧地流著泪盯著它在她肚腹下作乱,她恐惧的不知道它什麽时候会戳穿她,这份骇然与ròu_tǐ被挤磨而生出的快慰让她仅片刻便又一次达到高潮。
它皱眉,在她将大量滚烫的蜜液喷上它作恶的guī_tóu时,那些张扬的刺勾突然全部硬实著,它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节奏,任那肉.身自行钻进抽出,强大的撞击将达到高潮而瘫软的身子撞飞了起来。
娇小的雪白胴体被一具庞然大物缠在其中,像朵随风飘荡的花瓣儿被吹得东摇西晃。
“嗯哈……啊嗯……嘶──”
随著撞击节奏时快时慢的申吟声,随著身子一上一下起伏而晃动的yù_rǔ,甩出的洁白波浪和那具娇美的酡红脸蛋浮生的红潮,眩迷得那条巨蟒眼也不眨的紧盯著她,最後金瞳浮出恍惚……
它的身子逐渐软化,紧缠著她的躯体开始抽离。
她被软软地滑倒在青草地上。
娇小的身子剧烈地被上下摇动著,她的小手无力地抓著青草,麻辣的快慰,肉.棒与肉壁紧实地摩擦,生出的热意与辣辣的疼痛。
刺勾每一次抵到子.宫口,那里受不了地开始张开小口子,它机不可失地要撑开那道小洞,将一根软骨刺了进去。
她像被电到似的全身开始痉.挛,小脸一片苍白……
受不了了,她头晕目眩,她的身子难过,她的喉咙喊得嘶哑。
而覆在身上的它,却犹不知满足地持续冲锋陷阵。
当第二波滚烫的蜜汗淋上敏感到极限的刺勾时,它再也忍不住仰起硕大的头颅朝天嘶吼,腰身猛烈地抖动数十下,击射出浓浓地种子……
她恍惚的听到它的嘶吼声:“吞下去──女妖,将本王的种子全部吃下去──你那yín_dàng的洞口只能被本王的种子填满──”
***
她睁开了眼睛。
躺在一张柔软的床榻上。
床好大,足足铺满了整个洞穴,从洞口顶部透出来的阳光好刺眼。
她的身子好痛,下半身好像麻木了,间隔性的抽痛是恢复的象征。
她四肢没有一丝力量动弹,就连睁眼,也不过仅片刻。
然後,她再度沈睡。
樱红的嘴瓣被一条长长的舌头钻了进来。
它舔过她的口腔各个部份,然後眷恋於那喉舌与唇齿,它缠上小小的舌头,吸食著口腔内分泌的唾液。
9调教2
又香又甜,像蜜蜂在采蜜般。
不愧是花妖。
它抽离了她,看著她的唇瓣被它咬得鲜红肿胀。
水亮亮的唾液润湿著,诱人得让它再次弯下腰又是啃食一顿。
越啃,情欲越旺。
它想上她了。
但可惜她脸色苍白,气息微弱,它再操她一次,她一定会死。
於是它眼珠子一转,撑开她的小嘴,将它的毒液注入她体内。
当冷冬接替,万物开始沈眠。
她从沈睡中醒来。
宽敞的大洞穴,厚实的床铺,一条巨大的蛇盘著身子躺在她身边。
她是花妖,差点飞天成仙的花妖。
她看到它紧闭著眼睛,她从春天一直睡到冬天。
她爬起来随手抓了块布料裹著身子朝洞穴外走去。
是悬崖,洞口外是深不见底的崖。
入目是一片白色,万物寂静,冬天了。
千年来的冬天是最难令人忍受的,她也会冬眠,为了抵过严寒。
她想出去,她是花妖,只有妖和神不会冬眠。
但是好冷。
她是花妖却是法力最弱的妖。
如果她是仙,她的能力一定很强了。
但是飞天的那一刻被蛇王破坏了,她现在只是很无能的小妖而已……
她幽幽一叹,回头过看向那条盘旋的蛇。
它庞大的躯体将整个洞穴占去了一半。
她要逃开,趁它在睡觉时离开这里。
主意刚打定,她的腿便被缠住,它的尾巴伸了过来,将她扯回洞穴内。
她啊的一声,被它尾巴倒挂在半空中。
脑袋充血,被倒挂著好难受。
她听到它的声音无情地响起:“想逃跑吗?趁本王睡觉逃跑你不是第一个,也
不会是最後一个。”
它眼未开,嘴未张,那清晰而威严的声音透著危险。
她的恐惧再爬满,这次毫不犹豫地向他乞求原谅。
它尾巴松开,她狼狈跌在床上。
下面是厚厚的软草,她不痛。
爬起来,卑微地趴著,微仰头看著它已经张开眼,那一双金色的眸子好吓人。
她颤抖著身子,怕它一口吞了她。
它开始舒展身子,在洞穴中围成了一圈,长长的躯体将她包围其中。
她瑟瑟发抖中,它吩咐道:“来,爬到本王身上。这整个冬季正无聊,你就用
那具身体陪本王渡过这个季节吧。”
她惊骇的脸色苍白,朱唇微颤,缓缓地爬过去。
它伸出了鳞甲中的两根炙物,永远是那麽的骇人。
她爬过去,胯跪在它尾巴上,轻摆腰臀摩擦著那鲜嫩的花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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