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宾来了,他*什么外宾
呀?
不就几个台湾人吗?说不定还是他*台独分子呢!。你说贱不贱吧。“
“我还遇着更贱的呢。”羊子把烟插进烟灰匣里,“那是个妓女,在舞厅里
陪舞的,外带做做无本生意。其实妓女你就没什么可挑剔的,只要是男人,只要
他给你钱,你管他长什么样,是白的,黑的还是黄的?你猜人家怎么说:我才不
接中国人的客,我喜欢人家外国人身上那股汗臭味。”
羊子拿腔拿调学着妓女的样子表演了一套,林雪茵掩嘴而笑,不语。吴明然
站起来,给羊子点上烟。
“开放搞活我不反对,但他妈舔外国人的尻子咱不干!羊子你不嫁老外就对
了,过几天,你要是有心的话,我带你见见我几个生意场上的朋友。中国好男人
有的是,随你挑。”
“我就是觉得老外娶中国女人做老婆不太对劲。外国男人也不是都不好,有
优秀的,有让咱们动心的,但那轮得到中国女人吗?只有那些被洋婆子挑来拣去
剩下的,眼看着土埋半截快入土了的,或者在本国穷得没裤子穿的主儿,才来找
中国的女人装装神气。干嘛放着自家锅里的肉不吃,偏去喝人家盘子里的剩菜汤?”
林雪茵看着他们两个慷慨激昂的样子,坐在一边直好笑。
三个人吃一顿饭花去了两个小时,吴明然结了帐。三个人商量着打发剩下的
时间。
“我是夜猫子,鸡不叫不睡觉,你们俩行不行?”羊子问林雪茵。
吴明然一反常态,蛮有热情:“我没问题,你说怎么玩吧?”
“就是,今晚上咱们狂欢一下。”林雪茵也来了兴致。
“不耽误你们俩的好事儿吧?”羊子笑着问。
“我倒不耽误,你行吧?”林雪茵一脸笑地问吴明然。
吴明然作出很痛苦的样子:
“既然你决定了,我看我也就先忍一宿吧。”
三个人看完末场电影,驾车在街上东奔西窜。街灯下面,有为的士司机准备
夜点的小摊,三个人又停车吃了一点宵夜。
林雪茵重新回到车上时已经有些困了。吴明然和羊子精神抖擞,正在互相讲
述自己的奇闻。
林雪茵一个人躺在车子后座上恹恹听着两个人又说又笑,开始时还能跟着笑
一笑,渐渐没了精神,蜷在后座上睡着了。
吴明然把车速减到20,让车子平缓地在空阔的马路上爬行。他发觉自己被这
个女人吸引住了,这种吸引虽然在很大程度上来自男人的猎奇心理,但毕竟羊子
是和林雪茵不同类型的一个女人,也可以说是和所有其他女人不同的一个女人。
街灯照进车内,羊子的皮肤清凉似水,淹没了吴明然的意识。
第四章
羊子不但成了林雪茵家中的食客,也成了这个家庭中一个适时的调剂者。
林雪茵觉得吴明然在第二天早晨与她交欢时,表现出了少年人那种热烈的激
情,这是他很长时间都没有过的了。同时,林雪茵也十分协调地滋润着,并且还
微微有一点高潮的快感。
在返回小城时,羊子说要陪林雪茵一起去学校,看看她究竟爱上教书的原因
是什么?
林雪茵说她这一阵子很忙,学校里正在搞学期总结,并准备新学年的招生工
作,她可能要被派去招生,没时间陪羊子。
吴明然提议不如过两天再去,等他把公司里的工作清理一下,他陪羊子一起
过去。
于是,林雪茵一个人回学校,羊子留下了。
在路上,林雪茵心情很好,她很高兴重拾昔日的友谊,尤其是在这个心情淡
然的时期,她觉得羊子将会帮她找到一些失去了的东西,并把握住一些正在失去
的东西,虽然羊子的生活方式并不被她推崇。
此时,林雪茵微闭双目,靠在座椅上,随着汽车的颠簸,身体轻轻晃着,其
实,林雪茵有时会觉得自己本性中,在血液流淌中,蕴含着如羊子,甚至比羊子
更活跃的因子。正像她少女时代那些泛滥的春梦一样,她的骨子正是一个纯粹的
女人,对男人和男女之事的迷乱的构想,占据了大半的思想。
说起她和羊子的区别,只是她比较含蓄一些,但含蓄的女人就是一眼深邃的
泉,蕴藏着不可估量的活力。
对于人生和宇宙的思索太令人类绝望了。这种绝望于女人尤甚。林雪茵在森
林中静坐的那些午后,她会突然被蝉的鸣叫刺激得伤感起来,以至于怀疑音乐之
于人类,是否也就是蝉鸣之于那生命短暂的蝉吧?
汽车上下起伏的颤动是前进的节奏,这节奏牵动着林雪茵的身子,于是身体
在节奏的进行中轻盈飘忽,如同一个黑色的音符在五线谱上欢跃。
但是她仍旧被不安和恐惧缠绕着,甚至当她第一眼看见羊子时,她的身体就
感到了寒冷和颤栗,仿佛一滴冬雨沿着后背缓缓而下,在她的皮肤上刻下一道红
色的印痕,而那种冰凉却像灼热一样刺痛了她的记忆。
那张早已烧成灰烬的照片上,羊子和一个叫庄文浩的男人相拥而笑的景象深
深地铸在了她的脑海中。
而她猛然发现,羊子一直是这样笑的,而在羊子笑起来的时候,那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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