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尊露出一抹笑容,“嗯,我比较喜欢你这样说。”
齐芯语跟他面对面的站了一会儿,他有说有笑得开朗,她虽然笑着却也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我看我们今天就暂且先约会到这里吧,改天我再来找你,如果我不是因为公事来找齐小姐的话,你会愿意跟我出来吗?”
“宋先生,我……”
“好了、好了,今天晚上就先这样吧,时间这么晚了我也该早点回去休息。”宋言尊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我明天一大清早就要出外景。”
宋言尊绕过车头拉开车门,他笑着看向站在阶梯上的她,“再见。”
齐芯语也露出笑容,“再见。”
她看着银色轿车隐没在夜晚的马路里,她叹了一口气,挺直的背肌有些弯,手上提着的公事包也更沉重。
她微微的伸展踩了一天的高跟鞋的小腿,突然,“芯芯!”武致尧手上提着两个纸袋朝她走过来。
她抬起头,“小尧?”
武致尧露出大大的笑容来到她的面前,“芯芯。”
“时间都已经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会过来这里?”
武致尧举起手上的两个纸袋,“我肚子饿就买东西过来找你。”
齐芯语看着他耀眼的笑容,“我跟宋言尊刚吃过饭回来。”
武致尧微敛着睑,他笑着,“我知道。”
“小尧既然知道我跟别人吃饱了为什么还要跑过来找我?”齐芯语握住公事包的手不自觉的抓紧。
“我的肚子很饿,我忙到现在才有空吃东西,芯芯不打算陪我吃一下吗?”
齐芯语想对着他大吼,但是他有些疲惫的样子却让她开不了口。
武致尧冲着她笑,“我刚在路上看到糖炒栗子,芯芯不是说还是比较喜欢在公园里吃栗子吗?”他牵起她的手,“我们就去芯芯小时候最喜欢的公园吃栗子。”
武致尧拿过她手上的公事包,他的大手里不但拿着沉甸甸的公事包还拿着两包胀鼓鼓的纸袋,齐芯语让他拉着走,她抬起头来看向他宽阔的肩线。
武致尧牵着她来到这附近的一座小公园,他跨过入口矮小的铁栏杆,齐芯语顺着铁栏杆围出的路弯进去。
他站在一堆游乐器材前看来看去,他最后拉着她走到跷跷板前面,他坐上一边靠近中间的轴的位置,公事包搁在干净的草地上,两个胀鼓鼓的纸袋放上跷跷板的中央。
“坐啊,你干嘛一直站着?”他抬起头。
“小尧抽菸了?”
武致尧耸了耸肩,“店里的味道染到我的身上吧。”
齐芯语微蹙着眉头,他身上的味道比以往都来得重,不像是他说的样子,高大的身躯坐窝在低矮的跷跷板上面实在有点滑稽,但他仍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齐芯语侧坐在跷跷板上,她如果跟他一样跨坐在跷跷板上的话,她的窄裙可能会应声裂开。
武致尧坐纸袋里拿出两杯饮料,他递一杯给她,“好像都凉掉了。”
齐芯语打开杯盖,一股淡淡的花香味瞬间扑上鼻,她转头看向他。
武致尧笑了一下,“你先喝看看,我总觉得他们调出来的味道还是跟你在法国时候喝的味道不太一样,调酒师就是调酒师,我看热可可大概都难倒他们。”
他站起来,蹲到她的面前,大手环住她的脚踝,“把脚抬起来。”
“小尧你要做什么?”齐芯语缩了一下小腿,但是他们的大手仍握着她的脚踝不放。
“别乱动。”大手握住她的脚踝,他将她脚上的高跟鞋一一脱掉,“工作的时间明明就这么久还爱穿高跟鞋。”
他单膝跪在她的面前,齐芯语捧着纸杯的身子有点后倾,低沉的声音让她的眼眶有些热,纸杯里的热可可好像突然增温传到她的双手,当赤裸的双脚踏上草皮的时候,她的两只脚踝也都烙上一圈属于他的温度。
武致尧站起来拍拍双手,“芯芯没有香港脚吧?我等等还要剥栗子。”
她喉咙里还没来得及发出哽咽消失,武致尧重新坐上跷跷板,两只大手摸上装着栗子的纸袋。
他打开纸袋,“我看栗子也大概都凉了,不过没有关系,这家的炒栗子就算放凉了也很好吃。”
他拿着一颗刚剥好的栗子放到她的嘴边,“啊,芯芯如果还是比较喜欢吃热呼呼的栗子的话,以后我都先来找芯芯一起去买栗子,这样栗子就不会放到冷掉。”齐芯语用力把栗子咬进嘴里,她连他的手指头一起咬!
“哎呀!”武致尧缩回手,“芯芯你干嘛?很痛的矣。”他甩了甩手,被咬的手指头瞬间传来一股电流,电流窜进他的全身。
“小尧。”
“嗯?”
齐芯语看向前面的荡秋迁,以前小时候他们每次来这里,小尧总是会站在她的后面帮她推秋芊,他知道她怕飞得太高,他不会帮她把秋芊推得太用力。但如果星斌也来的话,他会帮星斌把秋芊推得高高,因为星斌喜欢荡得很高。
“刚在吃饭的时候,宋言尊问我要不要跟他交往?”武致尧手上的栗子掉了下去,他看着她的侧脸。
“芯芯怎么说?”
齐芯语转过头看他,“小尧觉得宋言尊如何?我想要听看看小尧对于别的男人的看法。”武致尧的喉咙从来不曾感到如此的干涩,他的喉咙几乎哑得说不出话来。
“芯芯喜欢他吗?”
“如果我说喜欢他呢?”
武致尧吞不下喉咙里的口水,他的胸口莫名的泛疼,眼前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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