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回客栈去拿包袱。客栈里面的人只知道他们是兄妹两个人,现在又多了一个兄弟,他不担心客栈里面的人会说什么,他担心竹东会在里面唧唧歪歪的。
丰之尘回到客栈里面,到房间里面拿了包袱,就径直走到掌柜的柜台面前把房退了,掌柜对丰之尘和兰水芙兄妹俩很熟悉。在他客栈里面住了这么几天,能不熟悉吗?再说了。丰之尘和兰水芙虽然是乡下人打扮,但是出手阔绰。吃饭点菜绝不含糊,客栈里面有什么好吃的,丰之尘都会买给兰水芙吃。掌柜想不记住都难,眼前这个土包子可是一个有钱的主,掌柜的还指望着下一回丰之尘还住到他的客栈里面来,于是没话找话说:“小兄弟,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你妹妹呢?怎么没有看见她?”
“谢谢掌柜的关心,我妹妹就在前面街上夹胭脂,我一个人回来退房就行了,她用不着跟着跑一趟。掌柜的,你心眼好!人实诚!下回我和我妹妹到景云城来的时候,还住你家的客栈,掌柜的告辞了,‘青山常在,绿水长流!他日相见,后会有期!’”丰之尘朝掌柜抱拳行礼,转身离开了客栈。
客栈掌柜在丰之尘身后大声喊道:“小兄弟,慢走!”
丰之尘把包袱紧紧地背在后背上,包袱里面有翡翠六件套和无数银票,是一笔相当大的巨款,小心谨慎一些。丰之尘离开这过后,在街上找到了一辆马车,并且把马车雇了下来,急匆匆地赶到兰水芙所在的位置。丰之尘才离开一小会儿,心里就开始牵挂兰水芙了,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一个“情!”字就令丰之尘迷失了自我,想在随时随地都围绕着兰水芙。
在丰之尘离开客栈后不久,竹东就回到了客栈,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从他身边偷偷溜走了似的,心里毛毛糙糙的,竹东非常奇怪,像这样的事,以前从来没有过。难道是自己住的这间客栈出了什么事?竹东连忙走到掌柜的柜台前面问道:“掌柜的,你们客栈今天有没有出什么事?我怎么感觉怪怪的?”
“兄弟,我们家客栈今天没有出什么事,你是不是想多了?”掌柜正在算账,听见竹东叫他,连忙抬起头回竹东话,掌柜说完又低下头算账。忽然他想起了什么连忙又补充了一句:“兄弟,我想起一件事,今天早上和你吵架的那位姑娘和他哥哥退房走了,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这件事?”
“那两个人走了?”竹东非常吃惊,他一直觉得那个妹妹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而且说话的声音又和兰水芙极为相似,不对!不是相似,而是一模一样。竹东用力地摇了摇头,回到他自己的房间,一下午都没有出来。
丰之尘很快回到兰水芙所在的街道,远远地看到了兰水芙,丰之尘的心顿时放了下来,没事就好!丰之尘坐在马车上,老远就喊兰水芙,“牛二丫。你刚才不是说找不到马车吗?你大哥我是怎么找到的?赶紧扶老三过来。”
“是!大哥还是你厉害,‘能者多劳!’以后你多干一点活,妹妹我就多多休息。扶老三上马车的事就交给你了,我累了没有力气扶不动,你受累扶一下,嘿嘿嘿!。”兰水芙得意地跑到马车边,直接爬上了马车,根本就不管石头上的木寒山。
“真是一个懒丫头!”丰之尘故意骂骂咧咧地下马车去扶木寒山,很明显。他和兰水芙是在演戏,演给马夫看。丰之尘早就看出马夫是一个习武之人,所以还没有到兰水芙跟前,他就扯开嗓门大声喊,活脱脱一个乡下土包子,马夫鄙夷地看了看土得掉渣的丰之尘,又看了看石头上的木寒山,他心里咕噜了一句,怎么还有一个病秧子?车夫极不高兴地说了一句:“兄弟,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我只把你们送出城。就在城门外,我就回景云城,你们三个人爱上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我不去。”
“车夫大哥,我们兄弟病了,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呀!你把我们兄妹三人送回家好不好?”丰之尘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摸银子,摸了半天,摸出三个铜板。
“车夫大哥,你看看,我有钱。给!”丰之尘得意地将三个铜板塞进车夫的手心里,三个铜板在他眼中就像是三块金子,是很大一笔巨款。丰之尘的动作把车夫气的差点吐血,一个铜板在景云城里面只能买一个馒头。三个铜板只能买三个馒头。他可是炎日国皇宫里的三品带刀侍卫,今天居然为了三个馒头。被乡下土包子欺负,也罢!出了城就将他们扔下,管他们去什么地方,自己依旧回景云城。
车夫强忍着屈辱收下了丰之尘给他的三个铜板,驾着马车往城门而去,不一会儿就到了城门口,车夫直接将丰之尘三人赶下马车,然后扬长而去。
丰之尘得意的背着木寒山,带着兰水芙离开了城门口,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将木寒山扔下,丰之尘解开了木寒山的睡穴,看了看周围四下没有人,转身就和兰水芙走了。他能做到这一步,也算是仁慈义尽了,木寒山今后的日子,他和芙儿管不着。
丰之尘没有着急赶路,而是将兰水芙带到了一个小村子,地方越小越不起眼。他们俩在一个老百姓家休息了一个晚上之后,竹东给了老百姓一张一百两银子的银票,感谢老百姓让他和芙儿住了一晚上,喜得老百姓差点把他和兰水芙当神仙供着。
丰之尘在天刚亮时就起来了,山村里的空气很新鲜,没有一丝污染,让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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