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就敢当,他要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告诉兰水芙,是杀是剐,他听兰水芙的。兰水芙能原谅当然好,不原谅他,他也不后悔。就在尤憨胡思乱想的时候,兰水芙正在到处找他,在青爷爷家到外面的路口上来来回回的找了好一会儿。
“哥哥!尤憨哥哥!你在哪儿?我是沐遥。哥哥!青爷爷和老奶奶夫妻团圆相识了,没有我们什么事了,我们可以功成身退了。哥哥!”兰水芙一路上边走边喊,走的双腿发软,喊的口干舌燥,尤憨大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刚才不是还在青爷爷家里吗?怎么转眼间不见了呢?奇奇怪怪的,要走也不带上自己,不带上自己也应该打声招呼,没有义气的家伙。
兰水芙一屁股坐在地上,神情非常沮丧,落寞的样子令尤憨心如刀绞,兰水芙叽叽咕咕的小声念道:“都不要我了,所有的人都不要我了,我又是一个人了。哈哈哈!我又是一个人了,一个人就一个人,一个人我也要好好活着。”兰水芙猛地一下站了起来,使劲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甩了甩手脚,扭了扭脑袋。得到一个事实,她自己好像还活着,活着就好,活着就有希望,活着就能见到大哥花残叶。
兰水芙停止呼喊尤憨,打算先暂时找个地方住下,她边走边哼着小曲:“我来自偶然,像一颗尘土,有谁看出我的脆弱,我来自何方我情归何处,谁在下一刻呼唤我。(借鉴‘感恩的心’几句歌词)”兰水芙的心情是郁闷的,比她更郁闷的是尤憨,尤憨悄无声息地跟在兰水芙的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他现在没有勇气去面对兰水芙,等一下,等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他把一切都告诉兰水芙。
这个时机或许是几天之后;或许是几个月之后;或许就是现在。计划不如变化快,就在兰水芙在街上优哉游哉地找客栈的时候,在她对面忽然冲出一辆快速行驶的马车。马车好像是专门冲着兰水芙而来的,不偏不倚,正对兰水芙迎面而来。兰水芙正在东张西望到处看,根本就不知道危险已经到来,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街边有一道黑影冲向兰水芙,是敌?是友?尤憨心中大俱,已经到了他非出手不可的时候了。
黑影虽然比尤憨先出手,但是速度依旧没有尤憨快,尤憨不知道用了什么样的轻功,像鬼魅一样突然出现在兰水芙的身边。在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兰水芙救走了,冲向兰水芙的那辆马车和黑影人,愕然的看着兰水芙站过的地方。怎么回事呀?明明那个黄皮小子就在眼前,怎么瞬间就不见了呢?莫不是遇到鬼了?
“人呢?那个黄皮臭小子到什么地方去了?不是说双管齐下,就可保万无一失了吗?你们这群笨蛋,还不快去找,一定要把人给我找到。”马车上跳下一个身穿绿色锦袍的公子哥。白净的脸色上满是怒火,一双狭长的眼睛咕噜噜直转,一串串难听的词语正在不停往外冒。双手叉在腰上,脖子左一下右一下。骂的非常凶。
黑影站在身穿绿色锦袍骂人的公子哥身边,小心翼翼地说:“大公子,只要这个黄皮小子一天不离开景云城,我们就有办法找到她。我们‘木家庄’在景云城里耳目众多,找到她是迟早的事,请大公子多忍耐几天,属下一定把她捉来交给大公子你处置。”
“好吧!我就多等几天,你们一定给我把那个黄皮小子捉来见我,要活的。我要她生不如死!敢和我木浓作对。就是和‘木家庄’作对,边城客栈的仇,我一定要报。”身穿绿色锦袍的公子哥。正是在边城客栈被兰水芙捉弄了的木家庄的大公子木浓!
木浓从边城狼狈不堪地回到景云城木家庄,身上的衣衫全拿去换东西吃了,他妹妹木家庄大小姐木浅比他早一天回到家中。看见哥哥木浓一个人回来,就问小尖怎么没有和他一起回木家庄,得知小尖被哥哥木浓拿去抵债之后,木浅非常气愤,把他骂的狗血淋头。
木浅向来对木浓非常尊重,为了小尖的事和他闹翻了,弄得他灰头土脸里外不是人,这口恶气他怎么咽得下?哼!冤有头债有主!造成这一切的。就是那个黄皮小子。要是黄皮小子不来捣乱。自己怎么会没有银子付账?妹妹木浅身上有银子,就算是自己身无分文。也能大摇大摆地从边城客栈的大门离开,而不是偷偷摸摸地从后溜走,如同丧家之犬一样。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他回到木家庄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景云城的各个路口安排眼线,只要黄皮小子一露面,就马上通知他。刚才兰水芙站在青爷爷家门外的路口和老奶奶说话的时候,木浓的眼线就看见了她,并且用最快的速度禀报了木浓,因而就有了刚才发生在大街上的那惊心动魄的一幕,所有这一切,都是木浓事先设计好了的,可惜被兰水芙溜掉了。
兰水芙在什么也不知道的情况下,懵懵懂懂地被尤憨救走了,等她发现自己整个身上腾空在屋顶上飞奔的时候,已经是快要回到之前她和尤憨租住的客栈了。在天上像风一样飞的感觉真好!嘿嘿嘿!兰水芙看清楚搂着自己小蛮腰的是尤憨,她心里非常高兴,原来哥哥没有抛弃自己,他在最危险的时候救了自己。老天对她不薄,谢谢老天爷。
兰水芙和尤憨回到客栈后躲进了他们自己的房间,尤憨把兰水芙轻轻地放在地上,“沐遥兄弟,刚才的事你也看见了,是有人故意而为之,至于是什么人,我一定会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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