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是荣暖。
所以此刻,他一句狠心的话都说不出来,如果自己现在留下来,说一些安抚的话能够让荣暖有安全感,让她的身体逐渐好转,那他就留下来吧。
“你不要说话了,好好休息,我会留在这里,你醒了之后,第一时间就能见到我。”
她的小脸苍白,就算是发烧了,也只是脸颊上一点不正常的绯红,别的地方都是煞白的,比以前更加的瘦小,傅簿洲都担心这样一直强撑着说话,会对她的身体更加不好。
“那……我能握着你的手睡觉吗?”荣暖希冀的看着他,又觉得自己的条件提的有些突兀,不好意思的说:“这样我会更安心一些。”
她怕傅簿洲现在只是在安慰自己,她更害怕自己醒来后,傅簿洲早就已经不见了人影。
只要一牵扯上傅簿洲的事情,荣暖就会强烈的不安,害怕失去。
傅簿洲也是一愣,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随即对她又是一阵心疼,没有任何犹豫的主动握上她的手,柔声说:“好了,睡吧!”
“嗯!”
握上他的手,荣暖憔悴的小脸完全亮了起来,像是握住了他就握住了全世界一样。
荣暖闭上眼。
这几天没有见到傅簿洲,他好像也憔悴了很多啊,尽管表面上还是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但是荣暖就是知道他的心情不好。
是因为什么?
他去b市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他回到a市后,整个人就完全不对劲了。
和上次去b市一样,从那里回来后,就开始对自己冷淡,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和荣帧有关系?她这一次用这样的方法将傅簿洲留在身边,到底能够坚持多久的时间?
他的心……
现在还在不在自己身上呢?
荣暖的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她害怕失去傅簿洲,也害怕傅簿洲回到荣帧的身边,她不想输给荣帧。
傅簿洲这一晚上都没有离开医院,坐在病床边,看着荣暖的睡颜,他的眉头一直紧锁。
荣帧是到第二天早上才发现他一晚上没有回家的,冷笑了一声,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反正她早就已经知道,不管傅簿洲在自己面前说了怎么样的好话,转身只要荣暖一招手,他依旧能够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这么多年她早就已经习惯了,现在也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
荣暖因为生病,接连一个多星期没有到公司上班,这让荣帧轻松了许多。
只要她不在,自己可以不用分心,去防备着她在背后捅自己一刀,可以全心全力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这无疑是一件非常轻松的事情,荣帧觉得自己的心情都变得好起来,连工作都觉得顺利了许多。
只是工作之余,她还要尽量抽空出来,布置傅渠寿宴的事情,这让她有些焦头烂额。
陈怡对她是真的有很大的意见,见这个事情真的交给她一手操办之后,陈怡便开始当甩手掌柜,根本就不理会荣帧,更别说帮着她一起处理,传授经验,告诉她什么注意事项了。
荣帧也不愿意去找傅簿洲问,真的**一人开始承担了起来。
这件事情对她来说稍微有些吃力,但是之前的那么多年,陈怡身边一直有华叔帮忙,所以荣帧今年也找了他帮助自己,华叔自然没有推拒的道理,于是总算在烦躁了几天之后,荣帧渐渐找到了感觉,上手之后,后面的事情就要简单多了。
于是,总算在她的一番折腾之下,傅渠的寿宴如期而至了。
她有些庆幸这一天是周末,这样她可以不用单独再请假一天来主办寿宴了。
寿宴和往几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都是一样的隆重,显示出傅家深厚的底蕴和强大的财力来。
邀请的嘉宾也都是a市的政商名流,这一份的名单是华叔为她提供的,往几年邀请的人今年也全部都邀请上了,另外也增加了一些在这一年迅速窜起来的,一些很有名望或者支持率很好的人。
自然,荣暖也到场了。
只是,因为要避人耳目的关系,她和傅簿洲之间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而荣帧,尽管她非常的不愿意,但这个时候她也不得不因为做戏,和傅簿洲营造出一种恩爱的模样,两人几乎是同进同出,如同连体婴一样。
傅簿洲一天没有离开过她身边半步,尽管荣帧在没有人看到的时候,傅簿洲清楚明白的看到了她脸上的厌烦,他也没有退缩。
参加宴会的人,或真诚或虚伪做作的夸赞两人感情好,荣帧讪笑,并没有说什么。
而傅簿洲对此非常的满意。
毕竟,从b市回来之后,他真的难得能够找到这样的机会靠近荣帧了,以往,总是他还没有靠近半步,荣帧便转身离开。
尽管现在荣帧也没有给他好脸色看,但是至少她还有所顾忌,知道为了公司的形象,逼着自己和他一起做戏,装出一副恩爱异常的模样。
“姐姐!”荣暖期期艾艾的走到荣帧的面前,眼神缱绻的看了傅簿洲一眼,低声说:“姐夫!”
她的声音咬牙切齿,明显带着不乐意,她最痛恨的事情,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得不叫傅簿洲姐夫,明明他爱的人是自己,最后却偏偏只能有这样的相处方式。
这让荣暖更加的痛恨抢走自己幸福的荣帧。
“嗯,你身体还没有好,应该在家里都休息的。”
相比起荣帧的冷脸,傅簿洲就对她要担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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