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步来的快。
大约真的是有些年纪了,许父的速度很慢。褚鱼想停下来,却被许一冰拉着不得不往前走。
他们上了台阶,走到别墅外面,是的,他们等的独立别墅已经有了,所以他们从酒店搬到了这里。
许一冰拉着褚鱼进了别墅的大门,用力锁上大门,进了院子,又穿过院子里的石桥,进了别墅。
褚鱼从窗户看到那个人站在院门外,不知道在喊什么。
许一冰拉着褚鱼进了屋,就放了手,自己进了卧室。
褚鱼踌躇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去给许父开门,毕竟很多事她还不知道,要是给他开了门,许一冰觉得难受,她也会心疼。
她放下手里的袋子,也进了卧室。
许一冰却没在卧室里,她看了看,倒听到浴室里有水声。
褚鱼不知道他们这是怎么回事,接连着在这个假期里分别遇见了他的父母,要说丑媳妇见公婆,她是真的都见了,却没想过是以这样的方式见。
他,应该挺难受的吧,她坐在床上想。
不知道她想了多长时间,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了。
许一冰穿着浴袍出来,擦着头发,脸上的神情有一点淡。
褚鱼打起精神来,假作没发现,笑眯眯的说:“亲爱的,你这么早就洗澡啊?”
现在才下午两点钟,睡觉也太早了点。
许一冰看了她一眼,翻开被子躺了进去,说:“我要睡觉!你要不睡,就出去自己玩吧。”
褚鱼当然看出了他的闷闷不乐,她看到他连头发都没擦干就躺下,皱了皱眉,从床上起来,找到电吹风,又走回来。
从被子里把他拉起来,边打开电吹风,边说:“要睡,也把头发吹干再睡。”
这次,许一冰并没有拒绝,而是坐着任由她摆布。
电吹风嗡嗡的声音在卧室里响着,两个人什么都没说。
褚鱼吹完了头发,把电吹风放回去,许一冰却没有躺下,还是原来的姿势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褚鱼从他身后爬上床,抱住他的时候,发现他里面什么都没穿,而从浴袍的下摆处还能看到他里面的春光。
好吧,这种半遮半露才是最诱人的,褚鱼决定绝对不能辜负了这美景。
23.门口的许父
这里的别墅为了保证游客得到绝对的隐私和安静,并没有设置门铃等提醒装置。许父晋商鸣站在别墅外面找了一圈,都没找到门铃,只好拍了几下门,喊了几嗓子,可惜收效甚微。
到了最后,他放弃了继续叫门的举动,叹了口气,站在了别墅门口。
看着别墅那华丽的大门,他心中既欣慰,又觉得难受。能住在这样的地方,哪怕只是短暂的居住,都证明现在儿子的恋情很好。
小时候的一冰很乖,很听话,就像个小大人,从来不会给他惹麻烦。偶尔有时候,他心里生气妻子的所作所为,会在儿子面前斥责妻子几句,儿子也只会用稚嫩的语气说:“爸爸,妈妈不是故意的。”
那个时候,他心里很难受,也就更生气妻子的不负责任,每次妻子回家,他都会闹。
那年,他和妻子离婚,儿子年纪小,妻子说什么都不许他带走儿子,说是孩子姓许,不准他带着她儿子管别的女人叫妈。他早就跟许哲惠过够了,再加上她在外面又有了别的男人,为了能够摆脱她,他放弃了儿子的抚养权。
即便放弃了儿子,他也以为这是为了儿子好。毕竟他没有工作,没有钱,一个单身的父亲,带着一个孩子,很难找到好工作,就更别提如果有了合适的结婚对象,他也不想一个人过,那就更不能有个拖油瓶了。
后来,他安慰自己,儿子跟在他妈妈身边是最好的,毕竟那时候,妻子家的条件不错。
等到他和前妻都各自成家后,他得知儿子并没有跟前妻生活在一起,他就有了想要儿子过来住的想法,和现在的妻子商量了一下,他才敢和儿子说。
只是那时候,儿子已经半大不小,有了自己的主意,他不愿意跟他这个父亲见面,更不愿意和他一起住,还说以后再不要联系这样的话。
他当时真的很难过,直到又和现在的妻子有了女儿,他才把注意力放在了女儿身上。只是多年过去了,他才知道当时没能解开的结,已经越结越深了。
晋商鸣叹了口气,人这一辈子都不能走错一步,年轻的时候,他一意孤行跟了许哲惠,本以为此生会和她一直走到最后,却没成想,在生活的磨砺中,他们不单变了模样,连当初的激情也蜕变成了绝情。
再看了一眼紧闭的别墅大门,他只能转身离去。
﹏﹏﹏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室内时,褚鱼就醒了。
昨天下午直至晚上的缠绵,让两个人睡的都很沉,就连昨晚上下了一夜细雨,都不知道。
今早,阳光照在玻璃上,透过那窗帘大约能看到雨点浇在窗户玻璃上干了的痕迹。一圈圈倒像是刻意做出来的艺术窗户,图案印在窗帘上很有趣,也很滑稽。
褚鱼转过脸来,正好看到许一冰睡着的侧脸。
睡梦中的许一冰,似乎睡的并不安稳,好看的眉一直紧锁着,而被她亲吻了一夜的唇,也红艳艳的抿着。
他光裸的手臂搭在被子上,被子盖在肩膀以下,正好遮住胸口。
褚鱼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他,心中竟没来由的有种充实感,二十多年,她奔走于各种旅行的道路上,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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