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后,也只能沉默的陪着他。
“从小爸妈就告诉我,将来一定要当个最棒的军人,我也一直都在努力。我以为我只要做的最好,爸妈就会为我骄傲,没想到,到最后,我的努力都成了笑话。褚鱼,我想去酒吧,你带我去吧!”许一冰最后的话带了些请求意味,他忽然转身,他在笑。
褚鱼看着眼前笑着的许一冰,她感到心疼,他的笑那么刺眼,与他以往任何一次笑都不同。她知道,他心中的阴影还没有散开。
“好!我带你去!”现在,只要能让他忘记难受,让她带他干什么都行。
巴布厘岛的酒吧并不多,与其说是酒吧,不如说是各种边缘人士做生意的最佳场所。
酒吧里的灯光有一些暗。
褚鱼一刻也不敢松懈,她紧拉着许一冰的手不敢放松。
直到坐在了吧台,她才稍稍放松了点。
许一冰问酒吧要了最烈性的酒,褚鱼哪里敢真让他喝,趁着他转头看酒吧舞台的空档,她跟酒保换了一种低度的酒。
不多会儿,酒送上来了,现在不算晚上,所以有些更加魅惑的节目还没有登场。不过,巴布厘岛不属于任何国家,所以,很多大尺度的表演并不限制。
就比如说现在,热辣的钢管舞已经进入了□□,绕着钢管旋转的舞男已经脱了唯一蔽体的内裤扔向了人群。
为了达到效果,舞男并非身无一物,而是在腰间围了层黑纱,即便脱了内裤,黑纱下的风光也是若隐若现。
早就准备好的舞娘也在舞男绕上钢管的那刻上了场,舞娘的打扮要比舞男火辣多了,除了腰间有一串铃铛外,就真的是□□了。
她顺着舞男的下方慢慢绕了上去,人群因为舞娘的加入而更加欢腾,有人还吹起了口哨。
许一冰拿了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又让酒保加酒,酒保又加了一杯,他继续一饮而尽。这样喝了三杯,褚鱼觉得他这样喝一会儿就得醉,想要阻止他,却被他冷冽的目光给吓住。
许一冰干脆要了一瓶酒,褚鱼真的被吓到了,想要夺那酒瓶,却被许一冰轻巧躲过。
就着瓶口,许一冰咕咚咚喝了大半瓶,褚鱼怕伤到他,没敢硬抢。
不知道舞台上在表演什么,人群里嗷嗷的喊着什么,还有人大声喊:“再激烈点!”
许一冰喝了大半瓶酒,即便是不怎么烈性的酒,喝了那么多,也是会醉的,更何况许一冰的心情还不好,就更容易醉了,他不知道别人在喊什么,就转过头去看。
褚鱼一直都在注意许一冰,见他转过头去看舞台,赶紧把他手里的酒瓶子夺过来,给了酒保,也付了酒钱,她刚想去扶许一冰离开,无意中扫了一眼舞台。
看到舞台上的场景,她张口结舌。那个,这里的民风要不要这么彪悍?再看许一冰,他的眼睛眯着,脸却通红,显然醉的不清。
而舞台上的舞男和舞娘也真是不容易了,以着一种难以想象的男下女上的姿势不停动着。台下的观众看着这一场活春宫格外起劲儿,不知道做的人是否真的投入,看的人却已经如痴如醉了。
褚鱼因为这一幕脸也烧红,却不得不对着许一冰喊:“别看了,我们得走了!”
显然,许一冰是真的喝醉了,否则,这个时候要走的就应该是他了。
许一冰晃了晃脑袋,眼睛一直眯着,似乎在研究什么似的,褚鱼心里想的是以后真的不能再让他喝酒了,否则,还说不得要出什么事。
在褚鱼的一番努力下,两个人终于回到了酒店。只不过,喝醉了的许一冰一点都不好应付,先是抱着褚鱼亲,接着,吐了自己和褚鱼一身。
最后,褚鱼不得不拉着他一起进了浴室,脱了自己的衣服,还得帮他脱衣服。光溜溜的许一冰更加孩子气了,也许是少年时期的不如意在此刻全部爆发,他抱着褚鱼哭的昏天黑地。
褚鱼从未见过这一面的许一冰,难免就心软安慰一番。只不过,她忘记了两个人在哪里,是个什么状况。
热水蒸腾的浴室里,两个黏在一起的人,怎么可能相安无事。
褚鱼感到小腹有什么顶着自己,再低头看时,发现是他。
她只感觉自己的鼻子热辣辣的,再一看,好么,她流鼻血了。
赶紧给两个人洗干净,她半拖半抱着他出了浴室。
还没消停的许一冰嚷嚷着还要喝酒,褚鱼真心觉得哄这么大个宝宝,她有点承受不住,她刚把他放躺在床上,因为脚底下还有水,一滑,她整个人就盖在了他身上。
闭着眼睛咕哝的许一冰“啊”了一声,褚鱼赶紧用手支起身子,她一条腿正好压在他的宝贝上。
怪不得他叫,她刚要起来的时候,他的手又伸了过来,就像抱娃娃似的,把她给抱住了。
褚鱼不知道她上辈子到底是作孽了,还是积德了,虽说这个时候如果发生点什么,她很愿意,可是,他并不清醒,事后,万一他后悔呢?她不敢想下去。
“一冰,亲爱的,放开我啊,我们这样不好。”她在他耳边轻声哄着,她能感觉到她身体下他身体的变化,在他磨蹭的功夫,她的身体也有了些感觉。如果再不制止,恐怕她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了。
他忽地睁开眼睛,那眼中满是清明。
“教我!”他的声音有些低哑,大概是刚刚哭的。
褚鱼看着他的眼睛,心中五味杂陈,他是希望用这样的方式来忘记痛苦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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