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段日子我会安排人配合你演一场戏,假装你是从被人囚禁的地方逃出来的,到时候什么也不必说,只道你全程被蒙着眼睛后被关在一个小院子里,直到他们不知为何阵脚大乱才逃出来的。”
朗台觉得从北疆待了四年的人不至于对这种事情钻牛角尖,要知道没有人会比经历过战争的男人更明白残酷是什么。与其陪着他执着这件事不如让他自己冷静下来,逐渐忘记,谁都不再提起。不断陷入那不好的回忆不如将注意力放在政斗上。
“呵。”他侧过身,左脸侧对着她。不是童子身自小跟着她的男厮都能说不要就不要,院子里除了苏祁玉特殊外所有男人一旦不是她的人被破身,就会被逐出去。她高高在上执掌乾坤,什么样的男子没有?果然,不抱希望是对的。
“若有来生我希望夫主,如我喜爱夫主般喜爱我,哪怕我喜爱的人不是夫主,夫主也会对我温柔以待。夫主,您说可能吗?”
“胡说什么?我对你难道不是最好的吗?”朗台皱眉,让她喜爱不喜爱她的人?亏他想得出。
“好不好?夫主?”他身姿挺拔,脸完全面对她,嘴角已经流出黑色的鲜血。
朗台看是黑色的血顿时明白他服了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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