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你却说什么没屋子了,是什么意思!怕我们拿不出住店的钱来不是?”
“哎哟,这位客官误会了,小的哪里敢这样胡乱猜想啊,这位公子一看便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就是这位生气的小哥,那也是饱读经书、很有涵养的人啊!误会了,误会了!”那掌柜两手挥舞,急急分辨道:“昨日有位客官先到小店,已经定下了所有房间,小的原想自家亲戚可能要来,好歹留了两间屋子起来。今日看天色不早,猜想那亲戚多半不会来了,这才将自留的屋子让于公子,哪有其他的想法啊!”
慕容襄看那掌柜着急的样子,这理由也说得有情有理,正沉吟着,忽听得阮慎言说道:“算了,两间就两间,先带我们上去看看。”
一行人随那掌柜上了楼梯,转上二楼,见那两间房间不大,屋内倒是干干净净,但剩下的两间屋子,却是一南一北,分布在两侧最边上的位置。
阮慎言看了慕容襄一眼,却也接到她投来的目光,心中了然,大声对那掌柜说道:“好,掌柜,这两间屋子,我们定下啦!现在我们待在屋里歇息下,你且准备着饭菜,晚膳时候,再来叫我们。”
那掌柜应了一声,下楼忙活去了。
慕容襄让纪宣与陈齐带了各自包裹,去最南边那间屋子歇息,再使个眼色,让阮慎言随自己与小绿进了最北边的那间屋子歇息,以便商量对策。
进了屋子,小绿便去收拾包裹被服去了,阮慎言随手关上房门,回头见得慕容襄端坐在屋中,一脸冷静地看着他。
“阮侍卫,你且说说,这个客栈有些什么特别?”慕容襄问道:“依你之见,这可是间黑店?”
“回公子,黑店倒不敢说,”阮慎言皱起眉头,说道:“卑职只是觉得那掌柜所说有些蹊跷,所有房间正好就被人家全部定下,又正好留下了两间屋子,位置也正好相隔甚远,这一切,仿佛是针对我们而来的。”
小绿在旁边听着,着急插上一句:“那我们岂不是很危险?还住进来做什么,赶紧离开啊。”
阮慎言答道:“我看公子的意思,应该是将计就计,先住下来再说。”
慕容襄漫不经心答道:“既然针对我们,那我们即使从这里离开,目标那么大,也是时刻被别人掌握的,干脆住下来,且看他们要做些什么?无所谓安全与危险,这最危险的地方,也有可能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公子放心,三殿下做事,一向小心谨慎,这回明里只派我一人出来,那暗里,究竟有多少暗卫在公子附近,连我,也是丝毫不知。”阮慎言神情自若。
慕容襄点了点头,说道:“既然霁云哥哥考虑周到,那就更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阮侍卫,你先回房歇息下,等下晚膳之前,再过来一聚。”
“是,公子!”他抱拳说道,正转身走到门口,忽然听到慕容襄哎哟一声叫喊。
阮慎言赶紧转身,却见慕容襄直直立着,双手摸在腰间,眼睛看着他,一阵苦笑:“我的御赐金牌,好象被人给偷啦!”
[卷二游历天下逞豪强:第三章草莽英雄]
慕容襄又仔仔细细检查一遍,那平日挂在腰间,用一软囊装好的金牌,果然是不见了!
她抬起眼,与阮慎言交换了一个眼神——那偷儿,一定是方才在客栈门口与自己贸然相撞之人!
阮慎言闭上眼睛,在记忆中搜索着那人的相貌——真是古怪,他这半生阅人无数,出于自身职位的敏感,对于相貌声音,一旦见过听过,自是牢记于心的,而现时,对那人的声音相貌,竟是一点也说不出来!
他睁开眼,看看慕容襄,后者也是兀自思索,一脸茫然。
“阮侍卫,我自小记忆惊人,过目不忘,现在对刚才撞我之人的长相特征,竟是一点都想不起来。”慕容襄放弃回忆,无奈说道。
“那可怎么办,这可是当今皇上御赐的金牌啊,关系到身家性命的啊!我马上去叫纪宣和陈齐,大家一起出去找啊。”小绿着急得直跺脚。
慕容襄坐下来,在桌上寻了茶壶与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边递给阮慎言试毒,一边不紧不慢说道:“东西都已经丢了,又没有任何线索,一时也找不回来。现在着急有什么用?莫要自乱阵脚,让那偷盗之人在暗处笑话。来,坐下歇歇,喝喝茶,聊聊天再说。”
“少爷!”小绿见她悠闲自在的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阮慎言点点头,真的坐了下去,端了茶杯,与慕容襄闲聊。
“阮侍卫,你说,这金牌掉了,皇上会治我个什么罪呢?”慕容襄端起茶杯,与对面的阮慎言举杯示意着。
阮慎言认真思索下,摇了摇头:“御赐之物,保存不当,追究起来,罪名也是不小。不过,公子毕竟不是官场中人,也跟玩忽职守挨不上边,此罪便可大可小……”
慕容襄笑道:“也没什么好说,掉了便是掉了,大不了就是要命一条。但我想皇上也不至于为了一块破牌子,要砍我的头吧?”
阮慎言口中附和称是,心里却想着,公子哪里知道这金牌的宝贵与重要,见得金牌,便如皇上亲临,且不说在各处随意调拨护卫兵士、银票粮草,就是拿着金牌这么一亮相,那天朝数不清的官吏富绅自当如潮水般涌来,顶礼膜拜,个中好处,那是明摆着的。唉,带着金牌行走江湖,是再好不过啦!如果不是担心公子安危,他早就飞奔出去,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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