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瞒的声音紧绷着,右手下意识的放到左莙身后做了个虚揽的保护性动作“我是阿瞒。”
“...你还给他起了名字?你以为这是从宠物市场上买来随便能养的么?!”左澄立时炸毛,压着声音向左莙咆哮,气的伸手要拧她的脸颊。可就在他伸出手时却在半路被皱起眉头的阿瞒猛地攥住,那只在夜风中的大手像冰冷的铁钳箍住他的手腕,冻得左澄浑身扎起汗毛。
“不准你碰她。”
左澄没想认真,阿瞒却不管。
他讨厌任何人碰他的阿莙。
“嗤,我怎么觉得这种蠢到家的戏码在电视上演过千百遍呢。”左澄嗤笑一声,反手拽住阿瞒的胳膊猛力向里扭转,满脸讥讽。
啪啪两下清脆的响声,左莙一人额头上给了一下。
“别闹了!你们这样也够恶俗幼稚的,先把正事解决。”左莙把阿瞒的手拽回来交握着,防止他再做什么麻烦的事情,转头面对左澄“我又不能叫代号,起个名字怎么了?反正他现在住在我这里。”
“有了名字养久了就会有感情,等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或者跑了,你会比死条狗伤心得多。”左澄看着他们交握在一起的手,咬紧牙关“我可不想安慰将来哭哭啼啼找我倾诉的孙女。”
“我不会跑!”
“爷爷!”
两人同时开口抗议,不同的是一人替自己的未来正名,一人则抗议着左澄口中那人低下的地位。
左莙看了阿瞒一眼,对着正低头检查阿瞒人尾交际处那片淡色的左澄皱起眉头“爷爷,我记着你之前说你们研究院在找他?”
“对。”左澄点点头,估计了一下阿瞒的身长“不过我没想到他这么大。这个体型的活物扒破水箱下水道跑了竟然两天才发现,工程组那群猴子还真是白领着工资。他怎么跑你这来的?”
“呃...”
“下水道。”阿瞒言简意赅。
“...呵呵。”左澄冷笑。“现在修好没有?”
“没有。”左莙黑线。
“该。”
“......”
三人沉默半晌,左澄忽然望着在月光下碧波一片的池水轻叹口气“小莙,把它还给科研组吧。”
左莙感到阿瞒在听过这句话后与她交握的手倏地收紧,眼眸中升起防备与愤怒,刚放松不少的肌肉紧绷起来,在湿凉的空气中微微颤抖蓄力——那是所有生物攻击前的信号。
“我这里...挺隐蔽的...”左莙没有正面回答,拍拍阿瞒示意安抚。
“你以为我担心的是那群除了生理活动生么都不会的蠢货么?!我担心的是这个家伙!”左澄暴怒的提高声音指向戒备的看着他的阿瞒“你以为突破基因壁垒强行融合细胞组织,大幅提高智力和活动速度是不需要代价的么!你觉得那群脑满肠肥连在电脑上多敲一个字都累的哼唧的家伙为什么千里迢迢全员出动来抓他?!你知道这家伙的阴面有多危险么!你知道它被做过什么实验么!你知道作为实验皿生活的时光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影响么!你不知道!你不会明白自己到底收养了一个什么东西的!”
“爷爷,是谁教我包容这世界上的所有不一样!是谁千里迢迢偷实验室的兔子回来给我养!”左莙放开阿瞒的手刷一下站起身挡在他身前“以前的左澄去哪了,把他还给我!!”
左澄也站起身咬牙切齿的瞪视着她,气得双手直颤“我从没说这家伙的存在是错!但这是不一样的!幼狗亦须锁链,温兽亦须皮鞭!孩子,我怕你一个不慎跌倒就再也爬不起来啊!”他长出一口浊气闭了闭双眼,声音颤抖着低下去“小莙,你是我唯一承认的亲人了,我不想白发送黑发。”
“我不会伤害阿莙。”阿瞒从左莙身后冒出来,双臂独占性的圈住挡在他身前的左莙,刚才的攻击性俱都散去,声音低沉平稳。
“永不。”
他将下巴搁在左莙肩上,眯起眼承诺着,一字一句重若泰山。
他是不怎么喜欢这个老头,可他不傻。
“爷爷,我的人生自目送着你儿子进入铁窗后那天起就已经跌到谷底了,从没爬起来过。”左莙微扬起下巴,抿着唇满眼倔强。“你说的这些我早就想过了,未来不过也就八十年,为了他我也宁愿豪赌一把。要是赢了当然是好,可要是输了,我也认。”
左澄看着眼前的顽固不化二人组,满心都是无奈和恨铁不成钢,可其中却也掺杂了些奇异的欣慰感。
当年那个放了学就跑回家跟他哭诉受到欺负的小女孩,现在竟然也成长的能够站在他面前倔强的独当一面了,虽然是为了别人跟他叫板。不过,以前的左澄?他还想问那个乖乖的问他要糖吃的小女孩去哪了呢!他咬着牙恨恨的在原地转圈未来不过也就八十年,为了他我也宁愿豪赌一把。要是赢了当然是好,可要是输了,我也认,不时向紧张盯着他的两人投去一瞥。最疼爱的孙女竟然和一条人鱼在一起!别以为他没看出来,唉...他倒不是歧视这个护犊子的小怪兽,只不过...小莙未来的日子该有多难过啊!还有孩子...孩子...哼,连想都别想!女性强大的生殖隔阂他可是见识过的,未来变数多的简直能开个博物馆,这死孩子竟然敢什么都不考虑就自作主张!
“爷爷...”左莙盯着在原地哼哼叽叽转来转去接近一分钟的左澄,终于忍不住出声。
“干嘛?!”左澄不满的停下,大声喝道。
“其实...我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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