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说实在的,应该算是惊喜,因此芊盼很快就把这事情抛在脑后,按照时间登机,坐上了那个意外的头等舱位置。
头等舱的位置十分宽敞,除了有完整滑动门隔出独立空间外,甚至可以将座椅调整躺平,个人空间中除了荧幕外,还有专属梳妆台与个人小吧台,后面甚至还有宽敞的淋浴空间与漂亮酒吧专门提供头等舱的顾客使用,舒适与豪华度不在话下。
一般人被升等头等舱应该会十分兴奋,可惜芊盼因为有心事,并没有特别起伏的情绪。唯一让她比较疑惑的是,明明机舱座位看起来颇有余裕,她又是一个人的机票,却不是被安排在两侧有窗的单人座位,而是中间双人并坐的套间。
不过她转念一想,即便是双人套间,中间依然有隔板挡着,只要不将隔板调下,也依旧是独立的,自己既然是免费被升等,实在没什么好挑三拣四。
于是在飞机起飞前,芊盼便已闭上双眼略作休息,只是她没想到,当飞机顺利升空后,她座位旁的隔板便缓缓降了下来。
本来已经有些倦意的芊盼,察觉到些微的动静,有些迷惑的睁开眼睛向旁看去,就见到陆遥面带微笑,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芊盼心中的震惊难以言喻,下一秒她便抚着额头,有些晕眩的闭上眼睛,开始安慰自己:这一切应该都是幻觉,她只是太想念陆遥所以产生幻觉了,就她印象中,这几天他绝对没有要去美国的行程,没道理会平白无故出现在往纽约的班机上,还坐她隔壁!
芊盼深吸了几口气,极力说服自己是精神状况不佳,所以才会想像陆遥出现,不过陆遥却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额头,语气自然的说道:“生病了吗?怎么脸色不太好?”
听到陆遥说的这句,芊盼猛然睁开眼睛狠狠的瞪着他,而后一切的事情就豁然开朗了。她没理由被升等、被安排到这个位置来,一切都是陆遥搞的鬼,他一定是透过了票务知道了她去哪,而后追了过来。
芊盼真的不懂,陆遥为何要这样做,如此大费周章的……再度出现在她眼前。
在芊盼脑中一片混乱的同时,陆遥已经吩咐了空服员拿温水给她,芊盼不好拒绝满脸笑容空服员的服务,只能接过水来心有不甘的抿了几口,而那罪魁祸首却专注着望着她的动作,而后又交代空服员帮她调整座位,取出毯子盖上,避免她受凉。
芊盼哪有什么力气去拒绝这些事情,而空服员那种“你男友好贴心”的含笑眼神,更让她无力。陆遥总是这样,平日对她漫不经心,从未有过甜言蜜语,但当她露出疲态时,他却也从不吝于给予关心,也因为如此,这么多年她才难以下定决心离开他。
可是这次,她真的是累了,对于他的出现,她心中很难完全没有一丝期盼,但是所谓的期盼就她来说,不过就是一把钝齿的锯子,不停不停磨切她麻木的内心罢了。
过去因为软弱,她甚至拒绝这份痛的勇气都没有,为了避免他说出让自己心碎的言语,她从未开口问过陆遥对她究竟怀抱什么感情。她知道他是在乎她的,但是这份在乎又能有多深?比起她这般卑微,为了追寻不惜一切的贪婪,他那点在乎,又怎能填补她多年的渴望。
她已经下定决心,只要陆遥不爱她、不能只爱她一人,她便什么都不要了,不要他的温暖、不要他凝视的眼神,她不能因为贪图他的气息,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在空服员离去之后,芊盼平躺于位置上假寐。即便双眼紧闭,四周幽暗,她却能感受到陆遥的视线。
她的心难以遏抑的狂跳着,等着他开口,只要陆遥说出任何挽留的话,她就要告诉他,她已经爱上别人,不再爱他了。
陆遥自尊心高,听了她这样回答,应该不至于再与她纠缠不休,只要她能咬牙忍耐住无法见到他的痛苦,这感情就能真正结束了。
在芊盼正努力想做好心理准备的同时,陆遥具有磁性的嗓音,低低的在她耳畔响起:“盼盼胆小占有欲又强,喜欢生闷气又爱吃醋。”
陆遥的话让芊盼愣住,同时间,愤怒与委屈涌上了她的心头,陆遥究竟在说什么,他抛下公务追上飞机就是为了要指责她吗?
她极力压抑住心中起伏的情绪,闭着眼睛继续假寐,但胸口不平稳的呼吸起伏,很明显的透露出她的心情。在一旁的陆遥仿佛是故意想火上加油,继续说道:“任性、刚愎自用、自以为是。”
陆遥说到这里,芊盼终于忍不住睁开双眼,压低音量狠狠说道:“既然觉得我这么糟,你干嘛追我追到飞机上来,快去找你的未婚妻啊!”
“盼盼倒是很清楚我是特别追你追到飞机上的嘛……”
陆遥伸手调亮座位灯光,突然涌入瞳孔的光线让芊盼不由自主眨了一下眼睛,眼眶中泛出湿意。陆遥居高临下望着平躺的她,逆着光在她身上映下一倒阴影。
熟悉的气息涌来,芊盼一时有些晕眩,看不清他的神情,但他的口气中似乎带着一丝揶揄:“既然如此,你知不知道我为何让你待在我身边当秘书?”
芊盼一时间有些无语,好一会儿才低声道:“因为我哭着求你……让我待在你身边。”
“你哭着求我,我就得答应,你以为我把工作当儿戏?”
这句话让芊盼默然,许久之后才又小声说道:“……因为你想报答我。”
“哦,报答什么?”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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