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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些年来,作为他的同居人兼秘书,芊盼也很清楚,陆遥并不是会在外随意找女人泄欲的男人,作为一个知名的黄金单身汉,他的绯闻很少,甚至还有人调侃他守身如玉,因此他和高氏集团千金的事情,才会引起这么大注目,并让她心碎欲绝。
他不介意绯闻满天的与对方出双入对,甚至还公开表达结婚的可能,一定是真的动了心才会如此。想到这里,芊盼的心有些冷了下来,即便如此,陆遥的动作,却依然挑出了她体内深处的欲火。
她已经不是当年生涩羞怯,不知何谓欢快的少女,这么多年,在与他无数次的交媾之中,她的身体早就习惯了男人的气息,而且逐渐懂得享受这样的快感。
陆遥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她唯一的男人,她的身体最羞耻的秘密,都是被他彻底挖掘出来的。他探入她体内的双指,轻轻浅浅的在她体内chōu_chā,每当指腹经过她敏感点,便会略作停留按压摩擦,引起媚肉连绵战栗。
在如此娴熟的挑逗之下,即便内心有所抗拒,芊盼身体却背道而驰的被推上了一波浅浅的高潮,忍不住弓起身子吟哦着将自己释放在他手中。
满意的感受到花穴涌出的湿意沾染了掌心,陆遥抽出手指,将那沾满蜜液的指尖放到他诱人的薄唇边,望着芊盼轻轻舔了一下,然后扫视了一下她那被蜜汁浸透,不断开阖的mì_xué,极为邪恶的说道。
“住手也可以,盼盼就躺在这,等会儿就会有人叫你出去,顺便参观你现在的模样。”
芊盼难堪的别过脸去闭上双眼,一时之间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沉默了一会之后,芊盼声音干涩的问道,事到如今,她不懂他为何还要这样玩弄她。十几年来,她的青春、她的身体、她的心,甚至是她的灵魂,全都毫无保留的奉献给他。
而他现在功成名就,身价不凡,又有了心爱的人即将与他共组家庭,她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她应该没有欠他什么,为什么他却在这种时候还紧咬着她不放。
芊盼有些绝望的语气,让陆遥那深邃的眸子深处微微闪动了一下,而后他又恢复刚才轻挑的态度低声说道:“一个男人,脱了女人的衣服将她压在身下,这目的不是很明显了?”
“你现在找女人很容易吧!为什么非要找我不可!”
芊盼睁开双眼怒道,澄澈的眸子充满了愤怒的泪水,陆遥看着她那委屈的模样,微微一笑捧起了她的脸,轻轻舔吻着她脸上的泪水,低声哄道:“当然非你不可,毕竟盼盼是我第一个女人嘛……”
这句话让芊盼一时语塞,她实在搞不清楚这话的意思,大家都说女人总忘不了自己第一个男人,难不成他们这大总裁也是忘不了自己第一个女人,所以即便打算结婚,也想继续和“第一个女人”纠缠……他不会觉得这样很无耻吗?
更让她绝望的是,她还爱着这个无耻的男人,如果他真的不打算抛弃她,即便他和别的女人结婚,她还是有可能在他诱惑下,与他发生不伦的关系。
即便她唾弃这种事情,身体却因为这种即将而来的禁忌更为敏感了,于是在陆遥接下来的爱抚中,她毫无抵抗之力。
芊盼那双雪白的美腿悬在桌边,一只脚踝挂着雪白的底裤,一只脚的高跟鞋则悬在脚尖遥遥欲坠,看起来诱人至极。窄裙与衬衫均被推至腰际,裸露出的小巧shuāng_rǔ,艳红挺立的rǔ_jiān微颤,仿佛是在等待着他人的撷取。
而她全身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薄汗涔涔,双手被丝袜绑住拉高至头顶,发丝凌乱,眼角含泪眼底却带着情欲,如此妩媚的模样,足以任何男人发狂,而当陆遥察觉到芊盼的沉默,退离她的身体想要再哄她时,看到的就是眼前的景象。
那一瞬间,他脑中仅存的理智灰飞烟灭,他毫不犹豫地解开皮带,挺出那早就迫不及待的紫黑巨物,一口气进入了她那淋漓甜美的花穴。
“……啊……”
强烈的刺激,让芊盼终于清醒过来,yín_dàng的肉击声在诺大的总裁室响起,在他狂抽猛送的强烈抽捣中,她试图绷紧身体想抵抗那层层快感,无孔不入的酥麻快感,让她很想抛弃理智,纵情与他欢爱,但她很清楚,今天若自甘堕落接受他的玩弄,之后自己就会难以翻身,沦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想到此,芊盼终于抽泣的开始低声哀求道:“求求你……如果不爱我的话……就放过我吧……”
即便芊盼如此哀求,陆遥依旧没有停止下身chōu_chā的动作,他一手揉捏她小巧的rǔ_fáng,一手按压逗弄着她下身红艳肿胀的花核,狂暴摆动自己精壮的腰臀,嗤笑对她说道:“放过你?你初次时是怎么对我说的?”
陆遥的话让芊盼全身僵硬,此时他终于停下了摆动的动作,缓缓将巨根从她抽搐的làng_xué中抽出,弯下身子在她敏感的耳畔低声说道:“盼盼……我记得很清楚,毕竟那是我俩的第一次,但是你却忘了吗?”
芊盼颤抖的别过脸去,她怎么可能忘记,那是一个炎热的夏日,屋外烈日亮的足以让人眼盲,屋内却阴暗的仿佛是另外一个世界。
少年的他粗暴的将她压倒在地,她羞怯的别过脸去,却没有任何抗拒,他那俯身望着她许久,才暗哑的对她说道:‘我没有你渴望的那样喜欢你,即使这样也无所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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