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峨是房中老手,既娴熟又老练,只三下两下就精准解了她的肚兜,抽出来往空中一抛。众羽林郎们今夜本就是要寻}欢作}乐,见着这等刺激香艳的事,立马蜂拥站起,跳着伸手去抢徐卷霜的肚兜。
“小娘子的兜兜也这么素雅,与众不同呀!”徐卷霜听见有个男声说。
“嗯,嗅嗅真香!”徐卷霜听见另外一个不同的男声说。
她的私密之物这是被传阅了吗?
徐卷霜脑海里一片茫然,因为裴峨将两只手都从她领口伸进去,已经开始在解她的束胸。他没工夫跟她一圈一圈解开缠绕,直接两只手按着,在徐卷霜的衣衫里左右一撕。
她听见布条裂开的声音,心中同时同刻随着“哗啦”一下,跟布料一样被人践踏成两半。
裴峨动作太大,徐卷霜的衣领也撕裂开一条大口子,挣脱束缚的酥}胸半露出来,跃着跳着要显出来给人看。裴峨已经通红了眼眸,他大大咧咧将双手从徐卷霜衣服里拿出来,手上还连带出几截撕断的布条。
裴峨不关心徐卷霜,只在意他的双手。他瞧一眼自己有些肿的手侧,骂一句:“妈*的,撕得手真疼!”
裴峨宣}泄般将手中的碎布往徐卷霜脸上甩去,白茫茫扑面而来,她的视线忽然就变得越来越模糊,跟砸在她眼上的布条一样白茫茫,什么都看不清。
在失去视觉的世界里,双耳却残忍让她继续听到男人们赞扬裴峨的声音:“玉山真猛士也!”
又有谁吟:“战战兢兢两玉兔。”
裴峨开始明目张胆揉*搓她的丰丘。
这一刻,徐卷霜脑海里冒出来两个字:求死。
求死?忍辱贪生?这两样选择的在她心内一遍复一遍的徘徊挣扎,犹豫再三,她还是……选择贪生。
这世上说死简单,但真正临到最后一刻,又有几人真能狠得下心?
……
裴峨将手探下去,好像是要掀开她下面的裙子,徐卷霜能够感觉到。
但是感觉又有什么用呢?
徐卷霜很绝望。
裴峨突然停了。
徐卷霜的耳中也突地寂静一片,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终于,是她的听觉也失去了么?
几秒之后,徐卷霜就发现她并未失聪。
她听见一个冷冰冰的声音,缓缓地说:“她都哭了。”
徐卷霜闻言这才意识到自己竟已哭了许久。
她很少哭的。
徐卷霜匆忙抬起头,看见裴峨僵如石雕定在她身上,他背后伫着一个人,是定着的。院子里剩下的人也都是定着的,僵在原处保持他们最后的姿势,仿若一瞬冰封。
在徐卷霜因为眼泪而模糊的视线中,所有人的面目和身形都是模糊的。
但宛若奇迹般,她却能清晰地看见一把冽冽宝剑从后持来,按在裴峨肩头。
剑上泛着的清光,犹如黑天中唯一的星辰。
好闪耀,刺得她眼睛哭得更凶了。
“子文!玉山!好兄弟为一个贱妾伤什么和气!”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贪生怕死,新版文案已经写明,若你不小心勿入膈应到了,请迅速右上角点叉,谢谢配合。
11第十回
还是同样一个声音,似有恼意:“你俩这样闹,是要让别人看我们南衙十二卫的笑话?!”
徐卷霜泪滴渐干,视线逐渐清晰,瞧见出声的是一位羽林郎,丈七身高。
这羽林郎近前来,先抓了高文的手让他收剑,又扶了裴峨起来:“子文,玉山,你们都给我这个做东的一个面子,各让一步!”
裴峨悻悻从徐卷霜身上起来,撇撇嘴,似有不甘,却又不敢哼出声。
他拉了拉自己肩头,将凌乱的衣领理正:“我让什么,我又没拔剑亮凶,是子文要杀我……”
裴峨低着头,声音越说越小。
高文听见裴峨的话,怔了怔。
过会,高文寻向裴峨的目光对上:“她姑娘家的,都哭了。”
他语气放了柔和,似向裴峨示和,头却不低。
“是,是,是!”裴峨瞟高文,三下点头两下笑:“子文英雄救美,怜香惜玉心肠快要包天容地,做得很好!”
高文仿佛听不出裴峨话中讥意,旋即回应裴峨:“我也觉得,我做得没错。”
他早将兵器收起,剑已入鞘,手却犹按在腰间。
裴峨默然苦笑,又抬头与方才劝架的柳垂荣对望一眼,两厢第二下苦笑。
裴峨竟倾下身,伸手去触徐卷霜。
徐卷霜自然躲开。
裴峨哭笑不得,干干说出一句:“玉姿,那你自己站起来。”
他原来是要拉她起身。
徐卷霜以手撑地自己站起来,立刻就意识到衣衫已被裴峨扯得零零散散,身形毕露。徐卷霜赶紧拉紧领口,又将双手隔衣挡在胸前。
她站在那里,烫红着脸,还是有些手足无措。
裴峨之前头脑发热,这会剑一横脖子,脑袋和心都凉下来。他瞧见徐卷霜的窘境,也有些尴尬,干咳道:“爷找人把你送回家去。”
裴峨说完侧过身,示意要护着徐卷霜去那边廊桥上轿。
徐卷霜低头,保持着自护的姿势朝轿子那边走,擦过高文身侧的时候,她禁不住抬了下头。
她想同他道一声谢。
一个“谢”字已由心升过喉咙,她却忽然记起来,害她嫁予裴峨的罪魁祸首就是高文!
徐卷霜张唇启声,“谢”字瞬间变幻,改作冷冷一字“哼”。
哼,当日构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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