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疼。
她的欲拒还迎,和那双无辜的眸子在一方狭小的空间里成为绝佳的催情剂,英禾明显感到了穆霖身体和气息的变化。
“你别……现在不是你发情的时候……”
穆霖微哂,笑声里夹杂着无法掩饰的浓欲。他侧头去咬她的耳垂,使得英禾当下一颤,肝儿都要颤出来。
“是你先勾引我的,你忘了?”穆霖的手,巧妙的放在她的下腹处,就像她晚饭前勾引他一样,画着圈,勾扯着她的腰裤。
“你别,”她用手去搡,脑袋不住的向外看去,“有人……”
“怕什么?下午的时候,人不是更多?”
“我那不是……”
“你那不是真的?可我是真的。”穆霖的声音坚定,略带着磁性的嗓音已经染上了欲醉,他感受着她的颤抖,心中的理智全然消弭。
手慢慢的向下,像她的动作一样,在她身下的秘密处戛然而止,就离着那最敏感的地方有着一寸,又恰似一寸,生生勾颤,诱引着她的涓潮。
“唔……”她的呻/吟被穆霖一口吞了去,他迫不及待的去撕她的衣服。
“别,穆霖……现在真的不行……”
“怎么,还有你害怕的时候?”穆霖沙哑着嗓子,急不可耐的覆过身去,将她的脑袋狠狠的按在靠背上,大手紧紧的按压在她的胸前,变幻着各种形状。
英禾难捱的仰着头,被点燃的火以星星燎原之势在身体里肆虐流窜,四肢百骸都在颤动,酥麻着。
他狠狠的吻着她,津液在两个人的口中来回交换,他吮吸着她的舌,她的唇,不要命一般。
他的手,时重时轻的揉搓着她胸前的软肉,手感好的让他爱不释手。
情不自禁的去撕扯她的衣服,穆霖坚忍着扬起头,“是你自己脱?还是我来?”
“脱……脱什么?”英禾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艰难的拼凑着字句。
“我不难保会把你的衣服撕碎,所以……”
“穆霖,不行的……你……啊~”
胸前一凉,英禾的头不住的后仰,身子紧紧地贴着靠背,无奈没有地方可以闪躲。
狭小的空间,激增着刺激的感官,近乎暴露在外的身子,让英禾的浑身像是在烈焰中焚烧。
热,即使有着冷气的吹拂她仍然觉得不可耐的热。
胸前的一团白肉已然暴露在他的面前,他低了头去咬她胸前的蓓蕾,时轻时重,还用舌头逗弄。
“唔……”
“求你……恩,不要了……真的……”
她断断续续的组织语言,大脑被刺激的五感占据,手无助的在他的背后划出道道红痕。
“放了我吧穆霖……”
“放了你?那谁把我放了?恩?”他粗噶着嗓音,伸手欲去脱她的裤子。
手覆在她的底裤上,突然,穆霖浑然一颤,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
一股脑坐回去,俯身亲吻了她的唇,小心翼翼的为英禾把衣服重新穿好。
“我的失误,我忘了。”
英禾懊恼着长吁一口气,“我一直想告诉你……你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弄疼你了吗?”
“没疼,相反……我觉得更热……更……”
“更什么?”穆霖挑眉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心里暗笑,这丫头,不会被被他生生将欲潮挑起来了吧。
“不说了不说了,回家去吧……”英禾双手掩面,小猪似的哼哼。
其实,她想说的是,相反,她比平日里更兴奋。
这不是假的,据说,女人在例假期间,更容易被挑起□。如若是闯红灯,高/潮也来的更猛烈。
英禾不是没听说过,如今真的体会了,才发现,**这个东西,得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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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她看着八点档的电视剧,哭得不能自已。
穆霖无奈的将丫头揽在自己怀里,“都是假的,你哭什么。”
“不,我最爱四爷了,他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嘤嘤,”抽泣着,她还拿着抽纸,一把鼻涕一把泪。
最后蹭进穆霖的胸膛里,将脏兮兮的全数抹在了他的衣襟上。
穆霖深叹一口气,明明被虐的这么惨,还每天晚上都得眼巴巴的坐在电视机前等它开始,连广告都不放过。
如果可以,穆霖很想去把湖南卫视炸的开了花,周一到周四电视剧,周五天天向上,周六快乐大本营,每天晚上,从未停止。
本来应该属于他和她的夜晚时光,全都被这个该死的电视台占据,不给穆霖任何机会。
穆霖再递给她一张纸巾,英禾用完了伸出小手还要。
几次下来,穆霖干脆把整盒抽纸都地给她,使劲儿哭,纸管够……
“呜呜呜,我不喜欢十四爷,他把若曦接出去了!呜呜呜!为什么明明相爱不能在一起!为什么!”
她义愤填膺,感同身受。
“会在一起的,相信我。”
“谁说的,书上就没说会在一起。”英禾抹了把泪儿,蹬着穆霖,“你根本就不懂!冷血动物!”
“会拍第二部的。”
“没有!书就一部!就一部!你根本就不懂!你冷血!无情!”英禾破口大叫。
让穆霖仿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脑袋,“别看了别看了,影响心情。”
“不,我最喜欢四爷了,不看他我会死的。”
“看我,我就是你的四爷。”
“你脸皮真厚……”英禾一把将他凑过来的脸搡到一边,完全不顾穆霖受伤的心灵。
她也没注意到穆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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