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穆霖点头二话不说就出门,龙湾这边没什么药,他怕英禾太疼,只得快马加鞭开了车去市里取药。
本来昨天被折腾的不轻,大概是叫的太狠了,所以嗓子受挫,直接引起咽炎了?造孽啊。英禾痛苦的想着,肯定是感冒了,要么就发烧了,怎么浑身这么没力气。
都怪穆霖那个老sè_láng,让我光着身子那么久,冻感冒了,犯咽炎了,要死了……
本来就困,可是嗓子太疼又睡不着,英禾裹着被子将自己缠成一个蛹状翻着手机,心情大坏。
给自己刷了一条围脖:
【慢性咽炎伤不起,一年让你痛一次,痛一次死一次痛一次死一次,神来,救救我吧。囧……】
发完越想越难过,只想要将把自己冒火的嗓子拔了去。
翻着手机,突然就翻到了一条围脖。
【思念一个人,也不必天天见,不必互相拥有或者相互毁灭,不是朝思暮想,而是一天总想起他几次。听不到他的声音,就会担心他,一个人的时候,会想念和他在一起的时光。】
不知为什么,英禾的小脑瓜里第一个浮现的就是若兰海。
看了看名字:若小猫。
她想起自己似乎从单位的围关系里粉和老多人,越想越邪乎,就给若小猫回了一条:
【既然想念,就去告诉对方,何必相互折磨。】
英禾握着手机等了一会儿,叮咚一声,她忙触动手机去看:
【有些感情,不适合朝夕相处。】
英禾想了想,又回了一条,【可是明明相爱,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回了这一条之后,过了很久,她都没有收到那边的回应,就干脆把若兰海的微博截图,给莫凡发了过去。
她觉得自己也得做点好事儿,不能让有情人就这么被无情的人阻隔。
这一发不要紧。直接点燃了莫凡心底的三把火。
他惶然翻起,睡意全无,将本来与鼎盛总裁约好的球局推掉,直接洗漱后出门。
就这么在若兰海租的筒子楼下面,等了一天。
中午的时候,有点饿,可是他又害怕自己错过了她。叫了宅急送,让人家送到洪平楼92号清平南街与历水街交叉口……
晃了一天,也没能等到若兰海。
眼看着太阳就快要下山,莫凡着急了,直接进了上次若兰海进的楼栋挨家挨户的去敲。
最后被告知,若兰海早已经搬走不在这儿住了。
莫凡甩了膀子,心里骂道,为了躲我,就这么在所不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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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穆霖回来的时候,英禾的嗓子已经冒了青烟,她轻轻的吐了一口气儿,全是白雾。
“快把药吃了。”
“你出门前,给我接杯水再走,能死吗……”她有气无力的撑起身子,张口吞下了穆霖掌心里的绿色药片。
“我走的急,你不会自己去接啊……”
“我没劲儿……”
“丫头,你疼的是嗓子,又不是二级残废,怎么还不能起来给自己倒一杯水?”
“我犯咽炎的时候,都是残废,别说二级,头等都有了……”
穆霖叹了口气,将她揽起来,把胶囊放在手心里喂给她,无奈道,“那我要是一天不回来,你一天不喝水?”
英禾仰头和着水将药吃下,痛心疾首道,“啊,让我就这么自生自灭吧。啊……”
“行了行了,快闭上嘴吧,少说话。”
“都是昨天,你捅的。你那里不干净!”英禾稍微用了大劲儿去吼他。吼的穆霖莫名其妙,“你犯咽炎和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你捅你哪了?”
“你说捅哪了!”她张着嘴不满道,“我都说了不深吼不深吼,你还一个劲儿的往里塞,都顶着我的后颈了!”
“少说两句吧你,不疼啊嗓子,咱不知道昨天是谁边吃便呻、吟的?”
“那不是呻、吟!那是痛苦!”英禾上去给他两锤,一头栽倒,打算去会会周公。
“先别睡,一会儿还有清喉利咽呢,我刚给你冲上,凉凉再喝。”
“不喝!”
“听话,别闹。”穆霖柔声哄着她。
“我就不喝!别烦我!”她将头更深的埋入被子中。
穆霖看她那猪拱的小样子,不禁失笑,“你啊,还真是当我闺女更合适。”
英禾听了这话,不服气的翻起来,脸上浮上红云,“好啊,好啊,以后每次做的时候我都喊你爸爸!”
“恩,很有禁忌的快、感。”穆霖不怒反笑,完全不上小丫头的当。
穆霖瞧着英禾眼底的那片青色和掩饰不住的倦怠,觉得大概真的是昨天玩的太狠把这丫头给冻着了,心中不免升起一抹愧疚感。他干脆上了床,将小丫头翻过来拉平了搂入怀中,“好了,来抱抱就不疼了。”
“还吹吹呢,我都多大了,早都不信你那一套了~”英禾虽然顺势躺入他怀中可却闭着眼睛不瞧她,长长的睫毛呼扇呼扇的,穆霖瞧着欢喜俯身吻了吻她的睫毛。
湿润的气息喷拂在她的面庞上,心中一阵瘙痒,可奈何她生病实在是没什么情绪,翻了个身身子侧躺着将头埋入他的胸膛中摩挲。
“穆霖,疼死了,你找个好大夫,帮我根治好不好。”
“坚强点,你在美国那四年,不也每年犯一次?”
“不,美国空气好,我犯的少,而且没这么疼。”英禾低喃,突然倔强的抬起小脸,遮掩不住的怒色来袭,“你还好意思提米国,你抛弃我那么久。”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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