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一下,晚点不回公司了!”我一边外往一边吩咐安娜。
“有会吗?日程上好像没有安排么……”安娜的质疑声早就被我甩在了身后。
女人蜷缩着身体窝在靠近楼梯的一个角落里,一日一夜没吃没喝的她精神明显有点委顿,苍白的唇瓣起了干燥的皮屑,一双大眼睛木然地望着空中一个虚无的目标,连眼神也看不见光彩流转。
这模样忽地让我想起了初见她的那一刻,就是这双死水般的眼睛让我对这个女人起了浓厚的兴趣,纠纠缠缠直到现在。
可是现在她的这个表情已经无法激起我的疼惜与怜悯,一个连自己骨肉都可以毫不留情地扼杀掉的女人还有什么地方可以让人生出怜惜来?
白纸轻飘飘地落在她的眼前……
“这是什么?”我冷冷问。
她看了一眼,依旧一脸死寂:
“没什么!”
滚热的血液在我脑袋中翻滚,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恶了,一巴掌不能克制地狠狠甩去,我咆哮道:
“杀了自己的孩子居然叫没什么?陈安然你还是不是人啊?”
她慢慢地撑起身体,抹着唇角的血渍,幽幽问道:
“如果告诉了你,你会留下那孩子吗?”
“会啊!当然会!”我脱口而出,随即到是愣住了,我不禁问自己我真的会吗?真的会留下那个完全计划之外的孩子?心里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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