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我不让你去!以后我来保护你,我绝对不让他再欺负你!”
我重重地掰开他的手,冷冷道:
“你保护我?你这样子怎么保护我?眼睛是你的,你愿不愿意去治,什么时候去治,你这都是你的自由!我绝对不再干涉你!
但是明辉,我只想告诉你,在你的眼睛复明前,我绝对不会得罪蒋启航,所以我不会拒绝他提出的任何要求,你听明白了吗?”
我大步跨出房间,重重甩上门,门后是桌椅翻倒,物体摔落的声音,然后是明辉哭着在叫我姐姐。
他一定是跌倒了,他刚刚失明的时候,走路一直摔倒,他总是趴在那里,害怕得不敢再走,每次我都会跑过去,把他扶起来,抹干他的眼泪,领着他继续往前,慢慢地他就养成了依赖我的习惯,每次都等我去扶他,我也不以为异,我总以为我能照顾他一辈子。
其实我不能了!明辉,你是个男子汉,你必须尽快地自己站起来,因为姐姐我不能照顾你几天了!
“大姐!”怜欣怯怯地看着我:“明辉他好象摔倒了,要不我去扶他吧?”
“不!”我摇头:“这次一定要让他自己站起来!”
“可是……”怜欣显然很担心。
怜欣还是个太过单纯的女孩,她和明辉一样都需要尽快长大,我握着她的手,对她道:
“怜欣,你跟我来!我有东西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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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十一章景宇
景宇
我想我做梦了,梦中有一个女人,像她似乎又不是她,那尖削的下颚,那漂亮的锁骨,那酥软的胸峰,这些应该是她,可那么柔弱的神情,那么可怜的痛呼,易碎瓷娃娃般细致脆弱的模样又怎么会是她?
更离谱的是,我梦到了我与那女人做爱,那冰冷却异常柔软的身体,还有那一缕幽幽的香,不似香水也不似花香,一种属于她的特殊香气,那天在露台上就曾经将我深深吸引,这些都是她,可是那般出奇的干涩与紧窒,那种由细微轻颤引发的足以让我销魂的奇妙感觉,就连chù_nǚ都不曾让我体会过,这样的女人又怎么会是她?
究竟是她?还是不是她?
好刺眼!
正午的阳光哪怕透过白纱的窗帘依旧让我觉得刺目,我用手背遮住眼睛,好一会才适应了这光亮。
睁眼一看,黑色的家具,雪白的墙,陌生却又有些熟悉的环境,宾馆的客房!
我怎么在这?
我坐起身来,头一下便疼得几乎裂开了一般,我抱着头,该死!宿醉的结果,至少要疼上两天!
我醉了吗?好象很久没醉过了!朋友圈里几乎没人能将我灌醉的,可我怎么醉了呢?
凌乱的思绪逐渐拼凑了起来,我记得昨晚我们在夜魅为马丁接风,点了酒,叫了小姐……
马丁开过了洋荤,说是看不上这些庸脂俗粉,硬是看中了吧台上独自喝酒的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陈安然!
那女人很能喝,两瓶波尔斯就把马丁放倒了,然后她握着酒瓶,带着魅笑,像一只勾人的妖精般来向我们挑衅!
于是我接受了她的挑战!然后……
然后呢?
床前的地毯上都是我凌乱的衣裤,一盒杜蕾斯拆了包装躺在那里。
这下剩下的那一点酒也彻底醒了!
真的是那个女人吗?昨天晚上的一切难道都不是梦?
我触着身侧零乱褶皱的床单,那女人的气息萦绕鼻端,昨晚的激情,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那种癫狂般的极乐,一切变的清晰起来。
陈安然,我喜欢你!不!不!我喜欢上了你的身体!你那消瘦冰冷的身体也许真有魔力,以后跟我吧,我开的价码一定会让你满意!
手机“嗡嗡”地在床头震动,我懒懒地接通了线,电话那头是女人隐约的抽泣,声音很熟像是怜欣,但我也不敢贸然判别,万一张冠李戴岂不麻烦?
“亲爱的,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快告诉我!”叫一句亲爱的永远是不会错的。
“宇!”的确是怜欣的声音,她抽噎了很久,断断续续说了五个字:“我们分手吧!”
分手?我自认在怜欣身上花了大把的心思,一直把她哄得高高兴兴,前天分开时,她还破例主动给了我一个kiss,怎么转眼就要分手?
女人实在是种莫名其妙的动物!
“怎么了?怜欣?是不是怪我昨天没打电话给你?我昨天公司忙没顾上,别生气了,好不好?”怜欣就这么个小孩子脾气,多哄两句一定就好了,对这个我有十足的把握。
电话那头只有哭音。
“亲爱的,我今天下午没事,我这就来接你,我们去吃饭,然后看电影,我陪你一整天好不好?”别说我安排的节目老土,和怜欣拍拖我到真不敢安排什么另类的节目,弄不好就吓着她了。
“宇!我们分手吧!你别再找我了!”怜欣的反应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她哭得很伤心,但语声却坚决异常。
这究竟是怎么了?这已不像小女孩子在闹小脾气,我认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怜欣,你要分手也可以!但你至少给我个理由啊!你知道的,我有多爱你!”我甩出了杀手锏:“你不能这样不审就判了我死刑啊,你好歹告诉我,我究竟什么地方做错了,要死你也要让我做个明白鬼!”
小女孩究竟是小女孩,再哄几句,她总算是答应在星巴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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