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握着我的中指到嘴边,轻轻啃咬。
我被那温柔的触感感动得又要流泪了。
“喂喂,有时间流眼泪,还不如想想女儿的名字。”躺在床上的淡缘提议。
“……淡缘,还是你起吧,”我怜惜的看看她。她生产时精疲力尽,我却完全帮不上忙,而她的腹部已经有了一道伤疤……每次想来都会心疼。
“呵呵,那好吧,”淡缘笑着思索了一阵,“就叫何禾吧。”
“啊?”我发出一节单音,怎么这么快……
“何禾,近似于‘呵呵’的笑声,很好听的发音啊,我希望我们的女儿能够一直开心的笑。”
“哦……”新生儿的名字是这样起的吗?
不过淡缘笑眯眯的不停呢喃着,何禾。
这个名字便越听越好听了。
醒来
淡缘被闷闷的头痛惊醒,缓缓睁开眼睛。
她想起自己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何祁温柔的笑脸。
可美梦在半路却变成了噩梦,因为那梦中也有戚辛的脸……
戚辛……
她和那个人,已经很久没有碰面了,生活也在没有对方的扰乱下平静的过着。
可现在这样还是梦吗?活生生的戚辛就在眼前。
他正坐在自己躺着的床旁边的沙发上,好整以暇的笑望着她。
淡缘滞住了表情,直愣愣的望着他。然后环顾四周。
这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房间了。她还住在戚家时的房间。
淡缘下意识的低头查看自己的衣服。还好,并没有被脱掉。但衣襟已经被拉开,胸口的一处皮肤被烙上了陌生的吻痕。
淡缘盯着那块淡红色看了半晌,突然捂住嘴,难受的呜咽。喉咙中像是爬满了虫子,恶心欲呕。
“啧啧,淡缘!你就这么欢迎许久不见的老朋友么?我太伤心了,”戚辛仔细看着她惨白的脸色,感受到莫名的快意,竟轻轻的笑了起来。一边小酌一口杯中的威士忌,“放心,除了你丰盈之间那一块雪白的地方被我按捺不住的亲了几下,你全身上下都还有何祁的味道。不过不知它们能留得多久呢?我很不喜欢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记号呢……”
……
淡缘沉默。他似乎还像以前一样,擅长用言语羞辱她,让她浑身的汗毛就地立正。
可这不是目前该担心的啊……比起她昏迷之前在家中上演的那一幕,戚辛嘴上的恐吓显得微不足道了。
淡缘将低垂的头猛地抬起,刚刚在心中翻涌的恐惧全部变成了愤怒,“你把小禾怎么样了?”
戚辛似是没听到,慢慢的饮着杯中的美酒,半晌才淡淡道,“能怎么样呢,自然是好好款待了,你的小女孩也是我等了许久的贵客啊。不过淡缘,你都不问问何祁么?他也许不妙呢……”
何祁?淡缘感觉圆睁的眼睛止不住的涌出了热热的泪。“他怎么会在你那里?你在折磨他吗?何氏呢?小禾到底被你怎么样了?他们都怎么了?!”
“……一次竟然问这么多问题,你变得多话了啊,”戚辛支着下巴的手往上轻抚摘下无边的眼镜。并不急着回答。淡缘挥手擦干没用的眼泪,却突然发现他的头发是湿的,还穿着睡袍,竟像是刚刚洗过澡的样子。
心脏止不住的漏跳一拍,随即恐惧的怦怦作响又震动了全身。
“已经没有何氏了,”戚辛的声音里有掩盖不住的满意,“为这时长一个月的游戏我已经准备了五年啊。何祁在我手中不过是小小的蝼蚁,虽然他也不差的反抗了一阵,着实令人惊讶……只可惜,在爱妻与女儿被黑道的人绑走后,他的手脚就乱了,后面的发展再简单不过。相信你不需要我再多做解释了吧,嗯?”他站起身,缓步步到淡缘身旁。
“你……你说你是黑道的人?”
“我目前只是商界的主人,戚氏的总裁。但你为何不问问小玺呢?”他残忍的停顿,看着淡缘片刻血色全无的脸,“你的好弟弟,这五年来,可是炼出了一批很有用的人呢。”
戚辛和戚玺,他们竟是合手的吗?
这么大费周章,都是为了折磨她么。
她突然想笑,但声音却代替了她问,“那何祁呢?你对他做了什么?”淡缘抬起头狠狠盯向戚辛毫无波澜的眼睛,“如果你伤害到他,我会杀了你。”
“哦,那么我倒是很有兴趣,你会怎样杀我呢?”戚辛的笑意淡下去,却猛地抓住淡缘的脸颊,使力握进双掌间,满意地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当然我们都知道最有可能成功的地方是在床上,我不介意尝试那样有趣的死法,如果你不介意那样利用自己。”
快崩溃了。淡缘挥开他冰冷的双手,拉着被子缩到角落,再说不出话来。
“怎么,这么快就认输了?”戚辛翻身躺到床上,轻笑着合上眼睛,没再看她,“我以为重逢的场景会比这样有趣多了……不过我们还是可以用这辈子剩下的时间来慢慢的叙旧,淡缘,晚安。”
淡缘跪坐在床的一角,眼睛紧紧地盯着戚辛。他竟真的毫无顾忌的在她眼前睡过去了。
她颤颤的伸出手,想卡住他完美的下巴以下脆弱的脖子。将这个梦魇活活掐死。却发现自己没有办法抬起手臂。
她被下药了,淡缘早就知道。也知道自己在目前的处境下,只能以静制动。她总不会蠢到从戚辛身上爬过去逃开。他只会轻而易举地像抓住一只白鼠一样抓住她,然后用他一贯的该死微笑说是她在邀请他,然后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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