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好了!”
何谦兴一副高采烈的样子,像是小孩找到好玩的游戏一般。
“何谦!”雨桐胆战心惊的抓着他的手臂。
“别……别这样,没有必要!”
熊大郎虽然可恶,但起码也是人,何谦这样一弄,他就算不死也残,活着比死了还痛苦。她没办法看到这种事发生。
“那可不行,他对你如此‘好’,我怎么能怠慢了他?”何谦用手轻轻滑过雨桐红肿的脸颊,斩钉截铁的拒绝她的求情。
“熊总可是打从第一次见到你就对你看上了眼……”他兴奋的猛地一拍手,“不如,我将他的双眼挖出来去喂金鱼怎么样?”
熊大郎顿时晃起了身子,依依呀呀的声音愈发的急促。
“不要这样……”雨桐再次求情。
“嘘……”何谦伸出食指抵上了她的唇,阻止了她将要说的话,“你再为这脏东西求情,我就真的每样都让他试试,看他的命有多硬,能坚持到第几个。”
雨桐噤声了,只有沉默的闭上眼。
不久后,她听到了熊大郎发自胸腔的一声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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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平稳的行驶在路面上。
雨桐安静的坐在何谦的腿上,低垂着头,僵硬的像块雕像。
背后的视线像是刀锋,又像是利剑,直直的射杀着她每个神经,让她全身紧绷,不能动弹。
知道怕了?
何谦勾起笑,注意到她不断打颤的身子。
伸手细细的爬梳着她有些凌乱的发丝,细致又温柔的将她散落在脸颊两旁的发勾到耳后,更加清晰的露出她小脸的轮廓。
缓缓向前探,薄唇一张,含住她细白的耳朵,伸舌舔舐着,并轻声说道:
“知道吗,要驯服一只不听话、会和主人对抗的宠物,有两种方法,一时让它爱慕崇拜着你,无条件的遵从你的命令。另一种,就是让它怕,怕到再也不敢兴起任何想要离开的念头。”
雨桐的牙无法抑制的上下打着架,发出‘咯咯’响声。
轮到他了吗?
另一场酷刑终于轮到她了吗?
她已经亲眼目睹了他的冷酷残忍,完全不敢质疑他令人发指的折磨人是手段。
恐惧感吞噬了她所有的感官。
259抓准机会
“还没有消息吗?”
白立渊蹙着眉头望着下属,后者摇了摇头,一脸的沮丧。
心中一阵失落,“何谦那儿呢?”
还是摇摇头,“不过他昨天有去了一趟鼎新酒店,待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看见他的车子离开。”
鼎新酒店,就是何谦那天举办婚宴的地方。
他不去找雨桐,上酒店干嘛?
“之后呢?他去了哪里?”白立渊又问。
“他的人似乎发现我们跟踪,七拐八拐就把我们的车甩了不见影。但是大约在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我们发现,他的车停在他私人公寓的那个小区里。”
“好,我知道了,继续跟进他,另外派去找人的你让他们先回来。”
“是,那我先下去了。”
白立渊挥了挥了手,那名下属离开了办公室,并细心的带上门。
“你觉得雨桐会在哪儿?”待门关上,他转向沙发上靠坐着的男人。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何瑞冷漠的反问,琥珀色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落地窗外的湛蓝天空。
他知道白立渊对雨桐的重视程度,没找到人他是不会这么快撤回搜寻人手的。
白立渊扬起一抹赞赏的笑。
“没错,我知道何谦已经找到雨桐了,要是我猜的没错的话,雨桐根本没离开过那家酒店,而似乎何谦也猜到了。”
她失踪前前后后不到一小时,那么短时间内,她不可能走多远,从酒店开始展开寻找,却一点踪迹都没有。
那只能说明一件事,她并没有离开,而是躲在一个隐蔽的地方。
百密总有一疏,就算找遍了酒店上下,也还是会有疏漏的地方。
他不知道雨桐究竟躲在哪里,但何谦的举动却告诉他,雨桐已经被找到了。并且人就在那套别墅里。
何瑞将视线收了回来,望向办公桌后面的男人,“什么时候去救人?”
何谦肯定是寸步不离雨桐身边,而且也非常明白,他们要从他身边带走雨桐,周遭肯定跟着无数保镖。
他们冒然行动,不一定救得出雨桐,反而还会让他越发的警戒。
所以,必须找最适合的机会,将人救出。
“据我所知,下周三有一个红酒展览会在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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