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连首长哈哈大笑,“不知道吧,前些天他还托我给他捎一对珍珠耳环,原来不管多牛的特种兵,这到了丈母娘和媳妇儿面前,那都一个样!”
连城说的就是给母亲的那份礼物,听懂了他的话,温绵顿时抹了抹绯红的脸蛋。
老首长未因玩笑而松了话头,他脸色微正,“那小子和我说,你是温井的妹妹吧?”
————英魂中校小剧场————
某日,瞿中校再次带温绵去住大床房。
温姑娘兴奋地说:“你是不是又要做俯卧撑了?我来帮你!”
瞿中校笑了笑:“没你帮忙还真不行。”
说完,就把温绵绵扛起来扔在了大床上。
瞿承琛:“温绵,其实俯卧撑可以不用在地毯上做。”
不等温绵绵反应过来,他已经扯了姑娘的浴袍,挺身做起运动。
作者有话要说:貌似这篇文让我最喜欢的地方就是不浮夸,甜甜的,淡淡的,还有一些儿严肃的。时不时会来点肉肉的,捂脸。中校马上可以回老家结婚了。谢谢支持的大家,有你们真好!!
以后要不要让这人补求婚什么的……戒指什么的在哪里!
☆、十七章她喜欢的
温绵在惊愕中听到这两个字,她转念一想,连城是瞿承琛的队长,那么,他就算认识哥哥也不足为奇。
“瞿家那二小子还特地嘱托,给你多讲讲温井在部队的事情。”
原本英刃内部的信息也没法向家属多透露,可既然瞿承琛都亲自开口了,那提些无关任务的话题也是酌情酌理。
温绵“嗯”了一声,静静听了一阵子。
连城操着纯正的胶辽官话,脸上是一种沉浸在深沉的回忆里才有的肃穆,他压低雄厚的声腔,说:“温井这个小兔崽子,从刚进新兵连就是个鸟兵,后来他考入咱特种部队,成绩考核一样不落全部通过,你猜怎么着,最后我还是把他给踢了出去,因为那时我不待见他。”
“所以他不服啊,第二年再来考,这回我看他有点出息了,就留他在了一队。果然没看错,这小子和你们家那位一个样,都是个天生的狙击手,没多久我就把他调去了二队,当副队长。”
温绵不禁笑了,“我哥在信里说过,他说这辈子只要当个好兵……就够了。”她低下头,在平淡的神情中湿了眼眶,“我妈自从哥出事,这么多时间里,她一直给我灌输一个念头,温井没有死。我想……是因为人活着,总要有个念想。”
也许这个念想会哄骗她一生,使她时时反顾,可当一个人连能念想的事情也没有,那该活得多可悲、多麻木。
连城慨然看着眼前这个小丫头,她和他的哥哥很像,都有一双不屈不挠的眼睛。
“丫头,你哥是好样的,是个顶顶合格的好兵!虽然人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祖国会记得,每一个战友都会记得!”
连老队长的声音,带着凝重。
温绵沉吟良久,她知道远在重重山峦之间,还有着一批批为了普通人民的幸福和平而前赴后继的战士们。
他们是人民和国家的忠诚卫士,他们曾经是连城的兵,现在,也是瞿承琛的兵。
她无以回报,只能诚恳地对连叔叔点了点头:“谢谢你,叔。”
…………
瞿承琛回到沈阳宾馆的时候,温绵已经先一抵达房间了。中校刚迈进大门,就看见温姑娘从另一头扑过来,目标明确,直接将手环住首长的腰部,然后就不动弹了。
他低头审视,她的双眸果然盈满了晶莹的泪水。
“他一定还活着,你什么都不要问,不要告诉我,你就跟着说……他一定活着!”
温绵的眼泪再度逼了上来,他看见她这样的表情,心神不由一乱,还能说不吗?
瞿中校跟着温绵低声重复,“是,他一定活着。”
温绵抹去脸蛋上剩余的泪珠子,总算冷静下来了,她刚才因为一直在想温井的事情,越想越觉得失落,这才有感而发。
没等瞿承琛开口,她主动给了答案,“没事了,谢谢。”
他伸出手,揉了揉她头顶的软发儿,“胃还疼吗。”
温绵摇头,想了半天,纳纳地答:“饿了。”
瞿承琛丝毫不觉意外,在她面前提了提他给带回来的皮蛋瘦肉粥,香喷喷的味道勾引着某人的味蕾。
温绵瞧着瞿中校鲜少会有表情的那张脸,又想起早一些时候在输液室与连城首长的对话。
其实,连叔叔不仅与她谈了温井,还提到了瞿承琛。
“丫头,你也别嫌我烦,我就多说这一句。”连城当时语气郑重,“别看这小冰渣子是军三代的出生,他能走到现在这个位子,是相当不容易的。你想啊,他会接受家里给的多少东西?他葬送过多少应该拥有的好东西?这孩子当兵后,也遇过不少大事……唉,我就不提了,哪天等他自己给你说吧。瞿家二小子脾气怪,性子还淡,可对你一定是真真的,你俩好好过,能给他多少支持,就都给他吧。”
要花费多少的时间才能成就这么一个优秀的中校。
温绵不是不懂,一个人怎么可能有那么强的战斗力,她无法想象在特种部队服役时的瞿承琛,那个他在她心里就像是一个神,所向披靡、无往不利。
但这样的强大,又需要付出多少心血才能换回,人说一将功成万骨枯,难怪他的眼睛里,总像藏了一段很长很深的时光。
瞿承琛坐在沙发上一脸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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