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吃得消这两头空,不一日便着了风,到晚上渐渐发起热来,这一番折腾得徐家鸡飞狗跳,才几日功夫,徐寿生生老了十岁。
辗转
再说那日小娥被人劫在船中,手脚被缚,口中也塞了布巾,心下着慌,正拼命挣扎,就被人轻轻提将过来,接着有双手顺着她脖颈急切地摸下来。
小娥把身子一僵,又羞又怒,愈发扭动起来,那人便嘻嘻一笑,道:“被你这小娘子在身上扭来扭去,火都浪上来了,乘没人,我们在这弄几遭罢。”
小娥大惊,只在喉中啊啊乱叫,那人的手已停在了她衣带上。
她再压不住那阵恶心,猛把头撞在那人胸口上,那人猝不及防,倒把手一松,小娥就势滚到船板上,也顾不得疼痛,扭着身子便向舱外挣去。
那人一愣,随即大怒,赶上前踢了她一脚,将她按在船板上,就要扯衣裳,小娥把头脚乱摆,弄得舱中咚咚作响。
外头便有人骂了一声,见里面动静不止,就有个汉子探进头来,骂道:“闹些甚么?那边还等着,拿了钱什么地方不能泄火?快休这般!”说着只扭头催船头那人快些。
那人眼见一块肥肉搁在嘴边吃不得,心里憋闷,又不敢不依,到底在小娥身上狠捻了几把,才松了手。
想想如何甘心,把小娥簪珥拔了,又在她身上摸索了一阵,把上下首饰顺了个精光,犹不满足,只把目光在她身上搜索。
小娥见他眼睛一亮,就知道不好,果然那人探手便来剥她衣裙。
她方向后缩去,就被那人抓着衣襟骂道:“小娼妇,再不老实时,剥得你上下没条丝!乖乖不动时便给你留些儿遮羞。”小娥到此无可奈何,任由他剥去了外裙,一时身上只剩了套中衣。
水声哗哗间,只听舱外那人催着几人快行,又过了一时,耳边渐渐嘈杂起来,小娥趁那人不备,把身儿一转,正瞟见外边光景。却见周边都是大小船只,又有些穿短打的人迭声吆喝着,抬了货物上了前方一艘大船。
她心头一跳,顿觉冷汗由背心里迸出来,一下就湿透了,正把眼珠儿乱转,便听得船头一声响亮的唿哨声,远处有人高声应了,一会小船一动,有人跳上船来。
那人说了几句,便跨进舱来,方把她脸儿板过来,喜色便在眼中一闪而过,脸上只做出个平平的模样,沉声道:“几多钱?”
小娥心一沉,晓得这是个人贩子,这时先头出声的汉子已比了个手势,贩子却不应,显是嫌多了。
那汉子也不着急,把眼睛往小娥身一溜,倒笑将起来,只看着贩子徐徐道:“再磨下去,这朱大官人便要开船了罢?”话音方落,最后一箱货物已搬上船去,几个水手就要撤板子。
贩子有些发急,回头吆喝了一句,又把小娥打量了一番,到底露出个肉疼的模样来,搁下两锭元宝,急急将小娥掇到肩头,又拿过个箱子,也不管小娥挣扎,把她团在箱中。
小娥叫又叫不出,挣又挣不动,惶急中险些流下泪来,只觉身子在黑暗中随那人上下颠簸。箱中严丝合缝,一丝气也不透,不到片时她身上就透出汗来,正昏昏然,箱子一震,同时耳边哐的一响,已被人搁下地来。
贩子开了箱子,一股带着霉味的汗臭迎面扑过来,小娥被他提出来,往地上一搁,这才发现自己置身在一间狭小黑暗的舱房里。舱中只得一张床,床边是个木桌,那人把她拴在床脚边就出去了。
她隐身黑暗中,想着今日这场横祸,胸口一抽一痛,到底忍不住流下泪来。半晌强把泪收了,将手乱挣,谁知那人绑得极牢,直挣得手腕红肿也动不了分毫。
隔着木板,头顶各种声响传来,小娥心内如走滚一般,思来转去,只把耳朵贴在板壁上,猛听得一阵脚步声,却是贩子开了门,把两个馒头扔在她脚边。
小娥见他也不解开绳索,只把拴着她的绳儿略略放开些,竟是让她用嘴啃的意思,当下别了脸,看也不看那馒头。
谁知贩子却蹲在她跟前,摸着她脸儿笑起来,道:“小娘子还有些倔性……”刚说得半句,被小娥把头一扭,挣开了他的手。
贩子甫见小娥就酥了半边身子,忍到现在,再按捺不住,见舱外无人,去了小娥口中布团,凑过去就要吸她唇儿,淫/笑道:“小娘子,对个嘴儿,一会便弄碗热汤你喝……”
小娥向后急闪,奈何身后就是板壁,没处闪躲,竟被贩子吸在脸上,只觉胸中翻涌,正作恶,贩子又把手摸她胸前,顿时连声尖叫起来。
贩子猝不及防,向舱外一瞅,忙忙用手堵了小娥嘴儿,一个劲把她往床上扯。
两个扭扯间把板壁撞得咚咚响,小娥到底是女子,力气不及,没几下就被贩子喘吁吁压在床上。
贩子底下早竖了铁杆一根,一边往她身上拱,一边把自家衣物脱个精光,方去扯小娥裤儿,虎口上一阵剧痛,却是被小娥一口叼在手上。
好容易抽出手来,便见手上两排带血的牙印,心头火起,就要抽小娥耳光,小娥哪里怕他,只高喊救命。
贩子手忙脚乱,方寻布团儿,就听外面有人大力拍门板,只得把衣裳胡乱塞在小娥口中,套上裤儿,开了门。
小娥这时方觉口中一股咸沁沁的血味,满背的虚汗都透出来,正觉浑身脱力,隐隐听得一阵人语声,不由侧耳细听,却是一人断断续续骂道:“……我这番…私自让你上船…若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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