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全家都来了,住在他们市区的房子里。贾佳玉和苏佩回国后一直住市区,婚后打算住果园,贾佳玉说那边空气好,还说等生了孩子,他们再去度蜜月。
婚礼结束都下午了,又和贾佳玉的父母、兄姐吃了团圆饭。贾佳玉的哥哥在中直机关工作,姐姐在澳洲,特意赶过来参加他们的婚礼。一大家子老老小小围在一起吃了饭。贾佳玉和苏佩坐车回自己家。
贾佳玉扶着苏佩下车,今天她累坏了,脚丫该疼了吧?抱着她向房子走去,张嫂给他们开门。苏佩看到张嫂,“啊呀”叫了一声,从贾佳玉怀里跳下来,向外面跑。贾佳玉和张嫂都给吓了一跳。
一会儿苏佩就回来了,手背在身后,看着张嫂笑mī_mī地要说话。
张嫂很紧张,心说我得提醒她,我是大嫂不是大婶!抖着声音说:那个……大嫂……是!
苏佩嘴巴张开,好久才合上。
苏佩严肃地看着这个大婶,义正严辞地说:虽然我结婚了,也不能喊我大嫂啊,大婶你年龄比我大的呀!
张嫂有想死的冲动。
苏佩摇头晃脑地说了大约五分钟,从年龄扯到称呼,从辈份扯到性别……在张嫂拿着菜刀,心里把她杀了一百遍的时候,苏佩把手伸到张嫂面前。
张嫂老眼昏花地,啊不是,张嫂泪眼模糊地看看,小丫头手上托着盒子,盒子上打着漂亮的蝴蝶结。
苏佩笑着说:大婶,这是我买给你的啊,放在车里想着给你,快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张嫂接过来,一边默念我是大嫂我是大嫂,一边打开盒子。盒子里是香水,张嫂的眼睛里闪出小星星。
苏佩高兴了,呵呵笑:我就知道你喜欢香水!这个是在法国买的,叫什么“擦爱耳”,是擦在耳朵上的吧?
张嫂瞪着面前的笑脸,啊我的亲亲夏奈尔啊,被倒霉孩子糟蹋了!该不该扁她一顿捏?八过看在她心里想着自己,暂时放过她吧。嗯嗯,就这么决定了。
贾佳玉终于破功,哈哈大笑起来,把苏佩揽在怀里,额头抵着她的:宝宝,你可真是我家一宝啊!
苏佩疑惑的看着他,眨眨眼睛:啊?
贾佳玉笑着,打横抱起苏佩上楼……
……
苏佩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嘴巴还在努力跟贾佳玉讲话,喳喳喳的,像只小喜鹊。一会儿说收到什么礼物了;一会儿又发愁地说,收了人家的礼金,以后还得还回去,我们也就是个过路财神;又说老万的脸好像更黄了,今天他身边的女人好漂亮啊,以前没见他带出来过……
贾佳玉边给苏佩揉脚丫边说:那是他老婆,谁出来玩儿还带着老婆啊。苏佩哦一声,不说话了。
贾佳玉看看她,傻孩子又想多了。亲亲她的小脚丫:我出去就带着你,好不好?
苏佩皮笑肉不笑:你想带谁就带谁呗,干吗问我呀。
贾佳玉在她的脚心儿咬一口:我以后不出去玩了,就陪着你。
苏佩嘿嘿笑:这可是你说的呀。想一想又说:你出去玩也行,要记得带套套哦。
贾佳玉又气又笑,在她的脚心儿挠痒痒:你这个坏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
苏佩笑的喘不上气儿,唉哟着说:哥哥,唉哟好哥哥,饶了我吧~~~~~~
贾佳玉手上不停,恶狠狠地说: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苏佩大口喘气:不敢了,哈哈,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床上的人娇喘着,红润的脸庞,眉目含情,笑若春花。贾佳玉又忍不住了,yù_wàng抬头,鼓胀着要占有发泄。低头亲亲苏佩,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肚子上抚摸----小家伙还有七个月才能出来,等他出来,他老爹还不得憋死?
贾佳玉叹口气儿,继续给苏佩揉脚丫。
苏佩一会儿就睡着了。贾佳玉看着她甜美的睡颜,心里充实温暖。她终于嫁给他了,要陪着他一辈子,有生之年,再不分开。她没有倾城美貌,也没有家世财产。但她把自己的全部都给了他,全心全意的爱着他。
她在他的心里悄悄生了根,发了芽,她就是他的那朵玫瑰花,他对她倾注了自己全部的爱和怜惜。他对她的感情,融入骨血里去,剪不断、割不掉。
贾佳玉微笑,眉眼弯弯,叫做幸福的东西,在他的血脉里奔流,让他从身到心,从里到外欢畅淋漓。
大千世界,茫茫人海,他们于千万人中寻找到彼此,相知相爱,不离不弃,情深意长。没有惊天动地,但有细水长流。自此携手看花开花谢、砥足共日落月升,任岁月风刀霜剑、人间世事无常,自有彼此相伴取暖。生死契阔,执子之手定百年。
贾佳玉遭遇苏佩,他们是彼此的三生有幸!
狗尾续貂滥竽充数的番外
俗话说:男人四十一枝花。
俗话又说:女人四十豆腐渣……
这种论调在喜欢思考哲学问题的张嫂眼里,和隔壁村阿黄时常排泄的气体没什么区别。
阿黄是一只血统混乱的串狗。气体指阿黄后壳排放的温室气体。
姑娘十八一朵花儿?坚持学术观点的张嫂,坚定地认为女人不管多大年纪,也不能由动物演变成植物。好吧,那是比喻,比喻女人如花。可豆腐渣是啥?做为厨子张嫂清楚地知道,那是大豆经过复杂工序,制成豆腐的过程中产生的废料。只有猪爱吃它。
别说那是比喻。没道理一个女人她先是一朵花,咔嚓一下就变成了豆腐渣。
如果非要比喻,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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