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可以说是好的,固执多了就是蠢的。”
我顿时感觉我那个面皮儿都僵硬了,实在是这种话听上太不顺耳,我告诉自己得忍着,别跟个神经病似的发脾气,毕竟他也是来传个话,可还是有种想跑到周作面前狠狠甩他一巴掌的冲动,——但也就只是想想。
“他想干嘛呀,还想养我呢?”我索性把话挑明了,一个男人说叫女人过去他那里,再说了,又把我的行李都弄去他那里,再加上我们曾经有的那么点关系,我不得不怀疑他想再次……
“周先生想照顾你。”李胜伟也不含糊,说得比较含蓄,但本质上已经把周作的意图说明白了,“周先生觉得秦小姐可能需要照顾,只要跟周先生一起,恐怕秦家人也不敢这么对秦小姐的。”
前面那半句话让我皱紧眉头,后面的话简直就是潘多拉的魔盒,有种引诱我的姿态,听上去很叫人觉得好,——可我不是笨蛋,我真去了,岂不是跟顾丽真,还有秦娇娇都对上了?
我确实没能耐跟她们叫板,我现在要是踩着周作,顾丽真能饶得过我?我一方面为周作能在这时候给我当后台而觉得有种隐隐的、说不出来的兴奋感,可又觉得这个想法太危险,悻悻然地压下这种危险的想法,“我神经呀?”
李胜伟似乎不太明白我的表达,诧异地看着我。
“他有老婆,我跟他搅一起,那不是神经病是什么的?”我当着他的面儿把门关上,人也是有底线的好不好,我跟个有妇之夫搅一块儿,当小三儿?毛病!“给我赶紧走吧——”
当着他的面儿就关上门,我站在门口好一会儿,才回转身,见罗筝坐在沙发里,抱着个小抱枕,疑惑地问了句,“李胜伟?”
在她面前,我也没想瞒着,都看到了有什么可瞒的,两手一摊,走两步到沙发,整个人都软在沙发里头,跟没了骨头似的,“有人想包养我呢,你能看得出来我还有这个行情吗?”
我说这个话,有点打趣自己的成分,其实更多的是讽刺。
她眉头紧皱,“那是周作,你自己小心点。”
我有气无力的点点头,“有时候真想跟了他算了,好歹也叫顾丽真不痛快,可这样的事,我真做不出来,”我长叹口气,不由得夸自己起来,“谁让我还有点底线呢——”
“呸——”罗筝毫不留情地吐槽我。
我大笑,好像这么一笑,心里的烦恼就会没了般。
好一会儿,罗筝才拿手指戳戳我手臂,“你跟周作不会是在国外就有关系的吧?”
我没想瞒她,闭着眼睛点点头,“反正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百年身。”
“毛病,扯什么文——”她啐我一口,末了,又笑得贼兮兮的靠近我,“哎,他是不是特别能行?一夜几次的,老实交待——”
我一把就推开她的脑袋,起身站了起来,很有诚意地提个建议,“你要不要去试试,我想肯定会得到答案的。”
“真小气,连这个都不说,我都把我第一次的人都跟你说了——”罗筝在我身后嚷嚷。
我才不理她,“全校都知道的事,又不是你跟我说的秘密。”
“喂喂喂——”
我确实心情好了点,跟罗筝那么一谈。
罗筝在家里补觉,我想着出去一回,身上穿着的都是罗筝的衣服,好歹出去买个一两身的,总不能都穿她的,至少在回去之前有个换洗的衣物,在周作那里的衣物,我压根儿就不想要了。
他要放,就让他放着。
我以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安全万分,没想到一下楼,就有好两个人过来,都不由得我分辩,他们就把我架上车子,我几乎没能反抗,也是,我能反抗得过?不能行的,还是乖乖听话,让他们弄上车子——
因为车里还坐着的一个人,——周作的忠实走狗李胜伟。
“对不起,秦小姐,我想这种方式你可能会不喜欢,请稍稍理由一下我的为难之处,实在是秦小姐不肯配合,我只好出此下策——”
不愧是给周作做事的人,这话说起来真好听,嗯,古话有一句是说的比唱的好听,他就这样子,架了我走,还让我理解他做事的为难之处,真是他妈的操蛋,我处于弱势,实在是没必要跟他强辩,辩了的结果还是被人压着走,还不如不说了,浪费口水干什么呢——
被人押着去见“金主”,呃是“旧金主”,怎么想都觉得有点诡异。
我以前一直想周作那样的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所以一直没敢往自己脸上添金,更不敢想他会再找我,还揪着过去的事不放,非得给我弄什么药,现在真是来找我了,我觉得分外的不自在——
那感觉像是什么?像是踩了狗屎,真的!
但是我能干嘛呢,啥也干不了。
跳车?别逗了,万一跳成残废可咋办?
老老实实地就坐着,我不理人。
“如果秦小姐有什么烦恼的话,大可以找周先生,我想周先生是很乐意给秦小姐解决一下烦恼的。”李胜伟突然的就那么提了一句,说了后就看向窗外,像是刚才的话不是他说的一样。
我本来不想理人,可听了他的话,说实在的,我真是有种心动,但还有点狐疑,没办法,我这个人疑心病太重,别人对我好,总是会去想别人能得到什么,思及顾丽真与周作的关系,不无讽刺地回了句,“难不成他能为了我跟他老婆还有继女对上?”
顾丽真比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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